第十二章被偷襲了
「膽小鬼,」許如清從水裡爬了起來,坐在林逾靜的身邊,他用手捋了捋臉上的水,也學著林逾靜的樣子,用腳拍打著水花,他腹部的疤痕,還是很明顯。
「你才膽小鬼呢,我只是不想學而已。」林逾靜不甘示弱,還是得在這傢伙面前保持一點師父的威嚴。
「靜靜,你看那裡是什麼?」正在拍打水花的林逾靜,不由地抬頭一看,突然感覺背後多了一股力量,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掉進了水裡,她死命撲騰了幾下,又喝了幾口水,整個人時伏時沉。「救命,救命!」
許如清一看不對,趕緊跳下來水池,將她拉了上來,林逾靜坐在池邊,吐了好幾口,才感覺自己緩過來了。她知道這是誰幹的好事,二話不說,兩隻手扯住許如清的耳朵,奮力往兩邊拉扯,正蹲著觀察林逾靜狀況的許如清,沒料到她會來這出,痛得嗷嗷直叫。
「許如清,你是不是傻?」
「靜靜,放手,耳朵會掉的。」
「讓你偷襲我。」林逾靜又加大了力度,許如清的耳朵早已經紅了。
「我這是讓你克服恐水症。」
許如清感覺耳朵快要廢了時,林逾靜鬆手了。他用雙手捂住兩側的耳朵,細白的耳朵,早已經成紅通通一片了。經歷了暴力拉扯和高分貝轟炸,許如清感覺耳朵已經麻木了。
「你這是讓我更加恐水。」林逾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家了,不理你了。」
「哎!生氣啦?等等我。」
許如清顧不上耳朵了,跟在林逾靜後面又是道歉又是解釋。林逾靜也不出聲,故意讓他心驚膽戰。第二天,許如清來找林逾靜時,他們一家都不在,他想,慘了,這丫頭真的生自己的氣了。一連好幾天,他都沒有她任何消息,好像她憑空消失了一樣,許如清開始緊張了,知道他晚上看見對面窗戶的燈又亮了,他感覺懸著的心頓時又放下來了。
「林逾靜,我在你家的陽台這裡。」正在看書的林逾靜突然收到了許如清的這條簡訊,她趕緊來到了陽台。只見許如清趴在陽台邊上,懷裡還抱著小煤球,看到自己,小煤球似乎很高興,喵喵地叫,想從許如清懷裡掙脫出來,林逾靜嚇得趕緊接了過來。
「你怎麼爬這裡來了,掉下去怎麼辦?怎麼不走前門?」
「我找了一個梯子,你家在二樓,又不高,沒事的,阿姨對貓毛過敏,所以我就來這裡了。」許如清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趴著,「好幾天沒見你了,小煤球想你了。」
「那你也要小心點,小煤球,你想我了?」林逾靜摸了摸小煤球的頭,小煤球喵地回應了她一下,「我一個表姐生小孩了,所以我就過去了,不過情況不太好。」
「怎麼了?」
「因為她生的是個女兒,所以她的婆家很不開心,我那個表姐夫看起來也不太高興,有的男人真不是個好東西。」末了,林逾靜加上一句話。
「靜靜,別瞎說,你這是一竹竿打翻一船人,他是個例外,我就不會像他一樣。」許如清趕緊為自己辯白。
「我媽說的,她還說凡是都有例外,許叔叔和我爸爸就不錯。至於你嘛,先把書讀好吧。我還聽表姐說,生小孩很痛呢,女人真不容易。」林逾靜又摸了一下小煤球的頭,小煤球喵喵地叫著,還邊她往懷裡鑽,「小煤球,你以後要當個好男人。」
「靜靜,它是貓,而且你說的這些事,現在都跟你沒有關係。」許如清滿臉黑線。
「那就好貓,小煤球是只好貓。」小煤球彷彿很高興,連叫了好幾聲。
「大半夜的,哪裡來的貓,都夏天了,還叫什麼叫,吵死了。」樓上的陽台上傳來了幾句罵聲,接著一場「雨」從三樓淋了下來,許如清被一盆水澆了個正著,林逾靜早已抱著小煤球挪到了旁邊。
「咯咯……」看著落湯雞般的許如清,林逾靜忍不住笑了。她懷裡的小煤球,也被她的笑聲感染了,耳朵抬起,尾巴輕輕擺動,喵喵叫了兩聲,彷彿再說,鏟屎君,本喵也想搞對象了。許如清摸了摸臉上的水,看著眼前眼睛笑得如彎月般的少女,她身旁的百合花已經綻放。那天月光如銀,四周偶爾幾聲蟲鳴鳥叫,月光傾瀉在她身上,整個人彷彿披上了銀紗,她的臉,也像蒙上了一層白紗,亦幻亦真,黑長的直發,散落在肩膀上,似月下精靈。#####本喵是小煤球,覺得本喵可愛,就投個票,喵,賣萌打滾了!求票,求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