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您有一條新消息
一頓火鍋吃到最後算是賓主盡歡,臨走賀文淵還熱情的約著霍遠志下棋,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賀朝顏等賀文淵上了車,才繞往另一側的門,躬身上車。
「朝顏!」
躬身上了一半又聽見霍廣白溫潤的聲音,她只好退了出來。
「甜……」霍廣白看著看過來的人,遲疑一下換了稱呼,「霍小姐回上京後跟你聯繫過嗎?」
霍廣白說完好像覺得問的太直接,淡笑一下補充道,「你別多想,霍小姐走之前拜託了我一些事情,我聯繫不上她……」
賀朝顏覺得霍廣白的補充解釋有點怪,「她昨天到上京後跟我通過電話,說是她家裡的事情有點棘手,應該是不方便接電話,晚些時候她應該會跟我聯繫,我轉告她,讓她聯繫你?」
霍廣白聯繫不上甜甜,拐著彎打聽,她本來沒多想,經他這麼一說……
想到這裡,賀朝顏看著霍廣白的翦瞳微沉。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她忽略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霍廣白看她盯著自己看,心裡有點莫名的發虛,坦然自若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故意問道,「朝顏,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啊?」她恍然回神,發現自己直勾勾的盯著人看十分不禮貌,尷尬道,「沒有!」
「既然沒有,是看霍大哥太帥?」溫潤笑意加深,霍廣白故意逗她,「被大哥的美貌迷住了?」
賀朝顏把明目張胆自戀的人從上看到下,視線最後落在溫潤的俊臉上,「霍大哥,你是不是自信過頭了?」
她承認霍廣白長得很帥,但是和商慕宵比起來,還是商慕宵比較帥。
霍廣白聽賀朝顏這麼說,知道打消了她的顧慮,悄悄鬆了一口氣,「時候不早了,我就不繼續耽擱你了,早點回去吧!」
賀朝顏沒多想,應了一聲,坐上車沖站在路邊目送他們的霍家叔侄擺了擺手。
站在路邊的叔侄倆目送著載著賀朝顏的車融進車水馬龍中,才收回視線。
「廣白!」霍遠志收回視線,深邃睿智的目光落在侄子的臉上,「那個叫霍甜甜的小姐是你什麼人?」
這一晚上他雖然在和賀老爺子嘮嗑,但是侄子那邊的談話,他一句也沒有落下。
這次從國外回來,他發現侄子的變化很大,說不定就和他經常提起的霍甜甜有關。
「一個朋友!」霍廣白避開霍遠志探究的目光,轉身往酒店方向走,「朝顏的好朋友,在朝顏的事情上幫了不少忙。」
霍遠志看著侄子離開的側顏若有所思,雖然他的解釋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從過來人的角度看,霍廣白和那個霍甜甜的關係可能有點不一般。
起碼不是一般朋友那麼簡單。
既然霍廣白不想說,他也不想追究,因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霍遠志想到這裡,不禁加快了腳步追上去……
知園。
賀文淵年紀大了,在回去的路上就睡著了。
到了家,賀朝顏怕吵醒他,叫了人輕手輕腳的把他抬回了房間。
賀朝顏安頓好熟睡的人,這才關了燈掩上門,一邊朝樓上的房間走,一邊拿出手機查看消息。
早上中午她給商慕宵發過去的消息,至今沒有回復,剛才在車上發過去的消息卻是未讀狀態。
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一時無法脫身嗎?
他走的時候非常匆忙,只是匆匆給她發了個消息便沒了下文。
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不自覺的跟著提了起來。
……
上京商氏老宅。
夜半,臨時會議終於結束,商慕宵一干心腹從書房魚貫而出。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有驚無險的落下帷幕,沒想到他不過才躲了幾天清凈,有些人就按耐不住的跳出來蹦躂發難,要把他從家主的位置上拉下來。。
只可惜,這次入網的只是些臭魚爛蝦,沒能抓到大魚。
事發突然,離開海城的時候過於匆忙,賀氏醫療大廈的案子今天開庭,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賀朝顏早上,中午都給他發了信息,當時他正忙著收拾那群臭魚爛蝦,無暇分神……
他想到這裡,手機似乎聽到他的心思,配合的響了一聲。
「您有一條新消息!」
消息提示音響起的同一時間,柏子仁拿著家裡的行動電話推開了書房門,「商總,有你的電話!」
商慕宵把剛剛拿過來的手機放回去,伸手示意柏子仁把移動座機給他。
看柏子仁的模樣,打電話過來的人身份不一般。
柏子仁把電話交到她手裡,同時拿過筆迅速的寫了三個字。
商本章。
商慕宵看了那三個字,眸色一凝。
「慕宵小友別來無恙啊!想不到當年的小朋友現在都長成能獨當一面的大小夥子了。」對方帶著笑意的慈祥聲音隨著他冷凝的瞳色一起響起,「商家家主!」
商慕宵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已經脫離商家幾十年的人,上次找他也不過是讓徒弟帶了張紙條,這才過了幾天時間,他就親自打電話過來,而且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容不得他不多留一個心眼。
「杜神醫!」商慕宵斟酌片刻,喊出了這個人現在的身份。
商本章這個人其實是沒有寫進商家族譜的存在,只因為他的出生並不能見光,嚴格來說他也不清楚,自己應該叫他小叔,還是小叔公。
因為當年知道那件舊事的人已經都死了。
「哈哈哈!」電話那端的人聽到他這個稱謂,爽朗的笑了出來,跟他很是自來熟,「慕宵,你這麼喊我就見外了不是。」
「那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墨澈眼底光華明滅不定,商慕宵特地用了敬語,「小叔還是小叔公?」
「罷了,罷了!」杜仲的聲音里依舊帶笑,「你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吧!不過一個稱謂而已。」
「前幾天我那不爭氣的徒弟給你添麻煩了,今日特地打電話來感謝!」
「杜神醫,客氣了!」杜仲越是跟他套近乎,越是讓他覺得他在不安好心,「我不過是代勞而已,能讓代父親兌現當年諾言,他在地底住著也能安心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