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迷得五迷三道
羅玉秀和賀雅雅正冷的打哆嗦,門前緊閉的門終於打開來,溫暖的氣息鋪面而來。
「賀夫人,賀小姐,我家夫人請你們進去。」管家站在門內公事公辦的說。
「好。」羅玉秀牙齒打架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個字來,拉著賀雅雅抖抖索索的進去,就見到賀朝顏和霍甜甜在客廳談笑風生。
「喲,這是怎麼了?」霍甜甜看到抖抖索索進去的母女倆,假惺惺的關心,「怎麼凍成這樣。外邊那麼大的雪,衣服都濕透了吧。冷不冷?」
她不提還好,她一說『冷』,賀家母女瞬間覺得更冷了。
「朝顏!」儘管很冷,羅玉秀還是沒忘此行的目的,凍得緋紅的手捧著禮物放到賀朝顏面前,「昨天在陸家,雅雅喝多了,說了不該說的話,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她吧!」
賀朝顏沒想到羅玉秀這一趟是為了昨天的事,她故作不知:「二姐說什麼了?」
「不管雅雅說了什麼,都是雅雅不對在先。」羅玉秀沒有笨到在知園舊事重提,推了賀雅雅一把,「還不快給你妹妹道歉。」
「我道什麼……」賀雅雅嘴上不服,被羅玉秀一把掐了回去,狠狠的剜著賀朝顏清麗絕塵的臉。
她就說她是裝的,什麼鼻子敏感,故弄玄虛。
這不是沒戴口罩嗎?
陸一鳴就是被她這種調調迷的五迷三道的。
呸!
「賀二小姐很有脾氣嘛!」霍甜甜本來只打算看戲的,看賀雅雅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想到之前差點被毀容就氣不打一處來。
賀朝顏不喜歡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費時間,但是她有的是時間,而且她有仇必報。
「賀太太,你看你女兒這是什麼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找茬的。」
「不,不,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羅玉秀又掐了賀雅雅一把,示意她道歉,「雅雅……」
賀雅雅痛嗤一聲,蹙緊了眉頭,梗著脖子不想低頭,卻不得不低頭,「對不起!」
這筆賬她先記下了,以後找賀朝顏慢慢算。
「啊?」霍甜甜拖長了音調,給了賀朝顏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示意她不要管,「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你……」賀雅雅及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凍得發白的臉唇瞬間漲的通紅,「賀朝顏,你別欺人太甚。」
美眸流轉,賀朝顏看向賀雅雅,淡笑不語。
賀雅雅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和羅玉秀如出一撤。
「管家,送客吧!」她說完直接站起來,不再看那兩個人一眼。
「誒?」霍甜甜還沒玩夠,追上去,「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臟眼睛。」她冷嗤一聲。
「賀太太,賀小姐!」管家態度始終如一,冷淡的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請。」
羅玉秀盯著賀朝顏走遠的背影,眼睛里恨不得能噴出火來,把人一把灰燒成灰燼。
這口氣她暫且咽下了,總有一天她會找回來的。
母女倆鎩羽而出,帶去的禮物也一併被扔了出來。
賀雅雅氣的直跺腳,「我都說了,別來自取其辱,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
「閉嘴。」羅玉秀冷冷的颳了女兒一眼,「我這是為了誰?」
「不行,我忍不下這口氣。」賀雅雅想到了姐姐,「我給姐姐打電話,她一定有辦法。」
羅玉秀把賀雅雅拿出來的手機拿過去,「你姐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別拿家裡的事去打擾她。」
「為什麼不能告訴她。」賀雅雅不服氣,「現在家裡有困難,她不應該幫忙嗎?」
羅玉秀低頭看手機,拉過賀雅雅的手指開機,直接把手機里賀連翹的聯繫方式全部刪除,把手機扔回去,警告道:「要是讓我知道,你拿家裡的事去打擾她,我饒不了你。」
賀連翹是她的驕傲,也是她的退路,絕對不能牽扯到這些破事當中來。
賀雅雅敢怒不敢言,悻悻的收回手機,回頭看著知園高大山的大門,用力捏緊的手機。
賤人,今天你給我受的氣,我一定加倍奉還。
……
霍甜甜覺得沒過癮,追著賀朝顏離開,「你就這麼放她們走了,你這也太好說話了吧!」
「沒有。」她看了商慕宵給的李紅案資料,心思一直在那個上邊,若不是霍甜甜要把人放進來,她根本不會見他們。
商慕宵的說李紅案的資料他的人去晚了一步,已經被人拿走了。
他嘴裡的第三方勢力,會不會是霍廣白。
她想到這裡,拿出電話就撥了出去。
霍甜甜看她心急火燎的打電話,不滿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噓!」她豎起手指,示意霍甜甜噤聲。
「喂。賀小姐?」霍廣白的溫潤的聲音在聽筒里響起。
賀朝顏沒想到霍廣白電話接的這麼快,「呃,是,是我,霍先生。」
「找我有事?」昨晚半夜她打過,可惜他在洗澡,後來等她打過去她接了電話又給掛斷了。
她聽霍廣白這麼說莫名鬆了口氣,「我不小心按了掛斷,後來我打給你,你已經關機了。」
她沒話找話的寒暄,怕一上來就問母親的事情,會顯的冒昧。
「呃!」霍廣白的溫潤的嗓音,聽上去耐心十足,「對不起,昨晚給你撥過去之後,手機就沒電了。」
「不不不,是我不該那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
霍甜甜在一邊聽著,審視的看著賀朝顏,電話那邊到底是誰啊。
她可是好多年都沒看見賀朝顏這麼客氣的跟人說話了。
「你有安排了嗎?那我等你兩天,品味居一樓。」
賀朝顏和霍廣白約定見面的時間,放下手機才發現霍甜甜一直在偷聽她講話。
「說,誰呀?」霍甜甜不放過她,美眸盯著她,誓要問個明白,「我聽到了,是不是我那個本家,品味居,你還說不喜歡,我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
「我真沒有。」她被盯得心裡發毛,「我不喜歡那種類型的。」
她說到這裡,不知為何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商慕宵那張冷峻清貴的臉來。
剛才他說有事要出去,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的腿真的能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