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蛋糕
「你摸到了?」顏若瑤若有所思的問道。
北辰未蘇誠實的點點頭:「所以我說你穿少了」
「那你要看嗎?」顏若瑤突然說了這句話,北辰未蘇和風冉柒都炸了,外焦里嫩!
「看,看什麼?」
「你剛剛摸到的」
風冉柒撫著額頭,玄王啊,南南說話不明不白就算了,你怎麼也這樣,考慮過她這個正經人的感受嗎?
北辰未蘇看著顏若瑤,露出一種這哪來的沙雕的表情:「你想?」
「你想嗎?」
北辰未蘇和顏若瑤僵持不下的時候,風冉柒突然說道:「你們倆慢慢看吧,我迴避」
說著便把身體轉了個方向。
顏若瑤出聲:「我今天穿的衣服比較容易脫」隨手便把上襦給解開了。
此時畫舫正門響了一聲,一個女孩正站在門口,看到裡面男人敞開的上襦,還沒看清臉就低下了頭,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走錯了」
顏若瑤抬起頭來看著門口的女孩,這可不就是藍梔!
風冉柒也看向前方的女孩,長得確實漂亮,隨後又看了看身後站著的北辰未蘇,還是她家南南好看。
只有北辰未蘇一人把頭狠狠地低下了,這怎麼好意思讓別人看見!
藍梔立即跑出了畫舫,走到旁邊的畫舫去,她剛回來就跟鳳千他們說著剛剛的事情。
「所以你看到男人的裸體了?」風燭熙湊過去似有嘲笑的意味在裡面。
被藍梔狠狠瞪了一眼,又想了想說道:「不過那個男人穿的衣服好像……」她停了會繼續說道:「是阿瑤今早穿的那件」
風燭熙不以為然道:「穿一樣衣服的人多的是,他不是給你未來小弟媳過生辰去了嗎」
反倒是鳳千離一聽到顏若瑤這個名字就聯想到北辰未蘇,這麼多天沒回去還真是想她了。
藍梔點了點頭,好像也是,她腦子裡面浮現出剛剛正對著她的那個男人,激動道:「我們剛來的時候看到那兩個人我看見那個男人長什麼樣了,超級好看!」
顏傾辭撫著額,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算了自家媳婦還是寵著吧。
北辰未蘇聽見門關上的聲音,才鬆了口氣,就聽見顏若瑤輕笑道:「你又沒偷情,慌什麼?」
顏若瑤剛說完,風冉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是背對著他們道:「是啊,你慌什麼?」
北辰未蘇抬眸便看見顏若瑤尚未繫上的上襦,他的上身依舊白的不像話,讓她挪不開眼的是那明晃晃的八塊腹肌!
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行走的衣架。
顏若瑤看了她一眼,問道:「你要摸嗎?」
「一下?」北辰未蘇絲毫不扭捏。
顏若瑤點頭后,北辰未蘇立即伸出來魔爪,說一下就一下,兩秒后北辰未蘇縮回了手,顏若瑤這才悠哉悠哉的繫上衣帶。
北辰未蘇托著下巴,唉聲嘆氣了起來。
「你不會還沒摸夠吧?」風冉柒調侃道。
北辰未蘇抬眸看著風冉柒:「沒有蛋糕」
「做一個就是嘍」說完她就後悔了。
三人站在畫舫自帶的廚房,台上弄得全都是麵粉,最後顏若瑤看不下去了,攔住她倆繼續糟蹋廚房的手。
「你們要做什麼,我來」
風冉柒把方法都告訴了顏若瑤,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出來,畢竟這裡沒有烤箱。
她還真是低估了顏若瑤的實力。
三人站著等待從鍋里出來的蛋糕胚子。
「應該可以出鍋了吧?」北辰未蘇瞅著鍋里的蛋糕。
風冉柒把鍋蓋打開,蛋糕的香氣立即飄了出來。
熟悉的味道……
北辰未蘇舉起一旁的菜刀,問道:「切幾份?」
蛋糕挺大的,三個人吃肯定多。
「四份」顏若瑤回道。
雖然不知道最後一份給誰,但北辰未蘇還是聽了他的話,切了四份。
北辰未蘇和風冉柒都已經準備好了怎麼回答顏若瑤問起蛋糕的事情,沒想到他居然沒問,不問也好,省去了麻煩。
安安靜靜吃完蛋糕之後,顏若瑤看了看外面道:「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別被離發現了」
做蛋糕花費了不少時間,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今天謝謝你了」北辰未蘇感激道。
「不用,女兒」顏若瑤笑了笑。
北辰未蘇也認了,不再反駁,和風冉柒離開畫舫。
她倆走後,顏若瑤依舊坐在凳子上,淡定的喝著茶,根本沒有要回紫玄的意思。
突然一股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顏若瑤將瓷杯放在桌上,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早晨的那個紅衣男人。
他越靠近空氣中的血腥味越濃。
顏若瑤看著他道:「後面有個浴池,去洗洗」
紅衣男人看了看身上的血漬也頗是嫌棄,徑直走向畫舫的後面。
不一會,紅衣男人穿著另一套紅衣走出來了,精緻的臉上沒有一絲感情流露,直到看見桌上的蛋糕,才有一絲破裂,看了看顏若瑤道:「蛋糕?」
「女兒生日,我親手做的,這塊給你留的」
紅衣男人捻了一小塊放嘴裡,隨後道:「還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活的太久,閑得無聊就學會了」顏若瑤表現出來的老成根本不像是十九歲的少年該有的模樣。
紅衣男人坐在對面的凳子上,細細品嘗著蛋糕,即使他不怎麼喜歡吃,但味道還是熟悉。
「你不是對這種無聊的遊戲不感興趣嗎,現在怎麼殺人跟割草一樣」顏若瑤抿了口清茶,淡聲道。
紅衣男人捻著蛋糕的手微微一滯,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那還不是托你的福」
顏若瑤沒再接他的話,反而找了新的話題:「你不會把人都殺了吧?」
「全殺了」紅衣男人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似乎很放鬆。
「你不需要留幾個問問消息嗎?」
「想知道的事情我自己會去查,不需要留禍患」紅衣男人神情放鬆,擋他路的人都是麻煩,他殺人只是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而已,僅此而已。
「你還真是比我想的變態多了」顏若瑤笑了笑。
紅衣男人嘖了一聲:「某些人似乎沒資格說我」
顏若瑤白了他一眼,就知道跟他說事情都被會被他損到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