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如果我說不呢
雖然阿峰知道他這樣說出來很傷鄧翔的心,但是他永遠都向著是洛陽。
所以對於鄧翔而言,只能對他說一聲抱歉了,更何況是他先對不起他們的。
鄧翔聽到阿峰這樣說,鄧翔的心中十分的難過,因為對於鄧翔而言,阿峰是老師,更是哥哥。
也許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到了現在就是錯上加錯,他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
他當然明白阿峰說這話的意思,他確實有其他的兄弟,是同父異母。
所以他的父親從來都不缺繼承人,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最起碼母親是健康的。
而他們的母親也是父親的喜歡,連帶著他們也從小不缺少父愛。
或許是比他多很多的父愛,有時候他就在想,也許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
但是對他的母親而言,他可能是他全部的精神力,活下去的所有希望。
但是這個壓著他好累好累,他有時候就在想,是不是他閉上眼睛就會結束?
但是又好捨不得這個世界,也許這個世界對他並不友善。
但他依然想好好活著,他想要很多的朋友,有一個健康完整的家庭。
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用在這些人當中爾虞我詐的生活。
可是這些好像都是不可能的,就連現在他自己出現了危險。
他的父親都沒有親自的過來,只是派了他的一個手下。
就代表了他,如果不是他,還有一些價值,恐怕他的父親也不會派人過來救他。
但是他的父親恐怕也就是想從他這裡得到洛陽的消息,等消息,一旦得到。
等到他的下場就是死,雖然他從來沒有背叛過任何一個人,他來到洛陽的身邊,就是當一個間諜。
但是在很多人的心裡和眼裡,他算是一個叛徒了,像他們這個道上的人。
又怎麼可能會容得下他,那麼父親的位置又怎麼可能會輪到他來繼承?
就是他的父親願意,但是父親手底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同意?
父親這時已經將他所有的後路全部都斬掉了,一開始就沒曾想讓他繼承這個位置。
雖然鄧翔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那個位置,因為那個位置讓他感覺到窒息。
但是,他的父親見這樣的防範於他,而且還將他排除在外。
他也是他的兒子,為什麼會這樣呢?到底是哪裡出現了錯誤?或者是他哪裡做錯了什麼?
難道他就出生就是一個錯誤?那當初為什麼還要讓他生下來?為什麼還要生下他?
利用他,飲完之後又把他當做一可有可無的人丟掉,斷掉他所有的後路。
繼承不了他父親的位置,面對他的就可能就是死亡,另外,這個位置實在是太多人想要。
換作任何一個人,做到那個位置上,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任何的威脅存在。
排除異己,讓自己穩穩的坐在那個位置上,所以如果鄧翔不能繼承他父親的位置。
等待他的將是死亡,而他的母親也活不下去,他的父親這是要斷了他和他母親所有的後路。
不費吹灰之力,如果這次計劃的成功,那麼它將除去一個強大的敵人。
已經除去自己最不想要的存在,一箭雙鵰,果然父親還是那個父親。
鄧翔一直是那個鄧翔,一直渴望父親的愛,可能是因為小時候從來沒有擁有過吧!
多麼可笑,鄧翔傻傻的笑出了聲,他笑自己的可悲,笑著父親的殘忍,更笑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
丟掉了自己唯一的溫暖,丟掉了另一個自己認定的兄弟。
所有人都看著鄧翔笑了,雖然鄧翔笑得很大聲,但是所有人都能聽出鄧翔的悲哀。
都沉默了下來,鄧翔有什麼錯呢?他只是錯在了有一個之中,利益不在乎他的父親。
但是每一個人都要對每一個人做過的事情所要付出責任,錯就是錯了,對就是對了。
並不能因為他有可憐之處,就原諒了他,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所以他們只是同情他的遭遇,但卻沒有人會原諒他的經歷。
站在一旁的阿庄,也為眼前的少爺感到惋惜,其實他看得出少爺真的是有真才實學的。
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取得了洛陽身邊最親近的人的信任呢?
是別人所做不到的,之前派過多少人插進來,沒有一個人會成功。
但是偏偏眼前的這個少爺做到了,他被所有人忽視,卻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
要不是眼前的少爺有軟肋,恐怕他們家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可以攜制住這位少爺。
而這位少爺恐怕也早就已經遠走他鄉了,現在已經有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
但是他有了軟肋,這就成了他致命的弱點,註定他沒有辦法走向他想要的自由。
「陽爺,我要帶我們家少爺走,還請您請一個方便。」
阿庄不再磨磨唧唧的了,現在的他直接進入話題,因為他必須要帶他們少爺走。
「如果我說不呢?」洛陽淡淡的說道,但是隨著洛陽的話音一落。
會議室里的空氣瞬間凝結,陣陣寒氣朝著阿庄逼來。
洛陽不放的人,哪個不要命的能阻攔,誰又敢阻攔。
「這麼說,陽爺,是不打算放人走了?」阿庄在這個時候也緊張起來。
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界里,這個時候他們帶的人手也不夠多。
更何況這不是別人的地盤,只是洛陽的底盤,洛陽不開口,放人,誰敢從洛陽地界上帶人走?
現在的阿庄雙手不停地顫抖,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任何的膽怯。
因為一旦他表現出了膽怯,那麼他身後的兄弟們就更加沒有了底氣。
這樣一來,他們勢必就走不出這裡,而他們組織交代的任務也就無法完成。
他們家的少爺也帶不走,也只能留在這裡,包括他們。
「怎麼?我們家爺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趙坤,這個時候早就不耐煩了。
趙坤本來就是直性子,在這裡和他耗費了這麼長的時間,自然已經忍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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