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挺酸的
「聽說你最近獵的東西挺多的?」
武大郎挺酸的口氣,頗有些不懷好意。
琴喻心內冷笑,面上卻是不顯,「最近運氣好。」
武二郎說道:「那天就和你說了,讓你不要上山打獵,為什麼又去?你皮痒痒了?」如果這丫頭不去,那野豬什麼的不就都是他們的嗎?
到底是在外面,顧忌人多,不好動手,武大郎將弟弟一拉,「也不是不讓你去,只是你一個姑娘家的多有危險,既然你還是去了,那,之前說好的保護費?」
保護費?
琴喻唇角一勾。
勾起的唇角瞬間拉平,再然後,整個人都變了,看起來有些膽小瑟瑟發抖,要哭了的樣子說道:「你們,你們,保護費,我,我明天就交。」
「那我們倆明天正午在後山燕子坡那裡等你。別忘了,六隻野兔八隻山雞!」
六隻野兔八隻山雞,之前明明不是說好的四隻雞兔六隻山雞的嗎,一下子漲這麼多?!
見對方不做聲,武大郎說道:「當然了,我們也不為難你,如果明天拿不出那麼多野物,折成銀子也是可以的。」
話畢,揚了揚自己的胳膊,顯出三頭肌,以示威脅。
琴喻心內譏諷了一下,退了一步,點頭,走開。
不然,她怕控制不住寄幾的拳頭。
那兩兄弟卻以為琴喻這是怕了他們,十分滿意,大笑揚長而去。
*
第二天正午,琴喻嘴裡叼了根草,倚靠著樹上,見那兩兄弟過來才從樹上跳下來。
倆兄弟見突如其來出現一個人嚇了一大跳,但看清是琴喻之後,卻又一挺胸,神氣活現的,「東西呢?」
「在這呢。」
琴喻說完,兩人不約而同的朝她身後看,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頓拳頭。
六隻野兔八隻山雞。
一隻野兔一拳,一隻山雞一腳,挺公平的!
琴喻頓時展開拳腳,只將武家兩兄弟打得滾在地上哭爹喊娘。
兩個獵戶而已,她沒有用盡全力,但是,每一拳卻都是往人身上最疼的穴道上招呼的。
軍隊里,經常要考問姦細和俘虜,酷刑可多得很,哪個地方打得又疼又看不見傷,她可是了如指掌。
「六隻野兔八隻山雞都給你們了,一人三隻野兔四隻山雞,可還滿意?」
明明是一人受了三拳四腳,哪裡有什麼野兔山雞。
兩人氣鼓鼓的想反抗,可是抬手打手,抬腳打腳,渾身上下,就沒一個舒坦地方了,最後,鼻青臉腫,渾身疼得直哆嗦動彈不得,卻不服氣的死瞪著琴喻。
琴喻卻是不懷好意的大笑,「怎麼,剛才給的野兔山雞嫌少啊?」
「那就一人再來一隻山雞?」
她說著,沖著地上的人,一人又是一腳。
每一腳都踢在麻筋上,又麻又疼,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下子兩人算是明白了,野兔是拳打,山雞是腳踢。
在琴喻輕描淡寫的問,「還要嗎?」的時候同時將頭搖得像潑浪鼓,「不要了,不要了。」
兩個鄉下獵戶,琴喻欺負起來也沒什麼意思,雖然原主因為他們而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