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暗中觀察

第204章 暗中觀察

那婆子將琴喻等人引到花園,與吳縣令夫人見面之後,便退下了。

今日事忙,來的都是貴客,雖然寧漠安是解元公,但還是白身,家眷又都不是世家出身,縣令雖然看重,但是也不會讓夫人太過特別對待,以他的身份還不至於去巴結一個前途未知的白身舉人,請人來家裡做客,不過是先結個善緣。

吳夫人熱情的歡迎了三位,又將她們與正在說話的幾位夫人引薦了一下,便又去招呼其他來客了。

雖說及笄還未正式開始,但園子里這時早就站滿了夫人小姐,一簇簇,或賞花,或說笑,各有各的小團體。

琴喻與那幾位夫人不熟,又對她們來歷性情不甚詳知,當然不會冒然說什麼。

只是表面上賞自己的花,藉機暗中觀查。

想多了解多信息,歷來便是多聽少說多看多觀察。

寧漠安要走的路是一條血路,她也得有自已的一番謀算才行,不說將這小縣城裡的彎彎繞弄得十分清楚,但誰是誰的人;誰和誰關係好;誰家又是幹嘛的,總得心裡有些數才行。

余氏見身邊圍得的夫人非富即貴,不由對人十分熱絡。

又斜眼看琴喻,見她並不言語,也不去管她,自拉著寧曉月在那裡與那些個夫人寒暄,想打入貴婦圈,也想趁這個時機為女兒經營個好名聲,日後能給女兒找個好婆家。

琴喻在園子里逛著,便遇見了熟人。

錢心悠今天雖是一身女裝,但琴喻一眼就能認出這姑娘就是那天在她家裡女扮男裝裝得還不太像的那位覬覦寧漠安的那缺心眼。

和錢心悠在一起的還有好幾個姑娘家,幾人很是熱絡。

那幾個姑娘見她過來,福身為禮,琴喻略點了點頭,就打算錯過身去。

既然沒在明面上認識過這位錢姑娘,自然也不想和她有什麼交集。

可她不想有什麼交集,別人卻不這麼想。

一姑娘攔住琴喻去路,自報家門之後便直接說道:「聽說娘子是解元寧公子的夫人,寧公子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娘子是他的夫人,想必也是滿腹經輪,才華橫溢吧。」

琴喻還未開口說話,另一姑娘便接著話說道:「是啊是啊,若不是卓爾不群出口成章,哪裡配得上我們未來的狀元大人。」

又一姑娘熱情的說道:「我們適才正在談詩,還請娘子賜下小詩一首共賞。」

琴喻微眯著眼,瞥了下一邊看好戲的錢心悠。

主謀是誰,她一清二楚。

這缺心眼的姑娘,是還對寧漠安沒死心想算計她嗎?

夫人也不稱一句,娘子娘子的叫,是不承認她嗎?

琴喻心裡有了計較,面上卻不顯,只輕笑推脫道,「作詩乃姑娘家之間的風雅之事,我已婚婦人再在這裡賣弄就不好了,再說我還有事,就不在此獻醜了。」

「什麼獻醜不獻醜賣弄不賣弄的,娘子雖已經嫁人,可年紀卻與我們相當,可不要一下子就老氣沉沉。」

你要賣弄也得有那個本事啊!

錢心悠輕輕哼了一聲,這只是今天的第一道小菜。保證過不了今天,你就會自慚形穢聲名盡悔含恨自盡而死,到時候,寧公子的身邊的位置就空出來了,眼裡就有我了。

她向另一姑娘使了個眼色。

另一姑娘連忙說道:「我等仰慕娘子以久,不若娘子就以園中這牡丹為題可好。」

這是趕鴨子上架了!

牡丹是花中之王,以牡丹為題。

說是簡單,卻是極難。

而且!

她們說讓她作詩共賞她就作詩,如果真就這樣做了詩,無論作的詩好與不好,都是一個嘩叢取寵巴結討好的低賤玩意,淪為她們的笑話。

如果不作詩,就是不會作詩,無才無德,這樣的人配不上解元寧漠安。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真的是好計!

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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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我是來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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