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陳家三子
其中一個黑衣人,用著彆扭的中原語道:「不知血傘的兩位來,此是有何事?為何要無故傷我們一個兄弟?」
童莫道:「就當我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
那黑衣人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道:「血傘何時會做這種好事?」他們莫不是裝的?
青璃轉了轉紅傘道:「血傘想做什麼,何時還要向你來彙報?把自己看的未免有些高了吧。」
另一個黑衣人抱拳,用著非常熟練的中原語歉意道:「剛才是我的不對,還望血傘的兩位原諒。不過今天是我等與初鳴山莊的事,還望血傘,可以不要出事。」
陸瑜卻大聲道:「你們可不要聽他的!我們根本不認識他們!有沒有怨仇還不得知呢!只是他們忽然竄出來攻擊我們,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時灼音,落到青璃面前道:「師姐,師父讓你們快一點解決,要不然現在就走。」
說完運起輕功,飛走了。也不知道到了哪棵樹,有一個舉著青年的女子站在一起。
青璃聳肩道:「沒辦法了,師父,讓我們快一點。」
青璃踢了一腳後面的樹,幾片葉子落了下來。
青璃一掌過去,葉子立刻分裂,宛如小刀一般,向黑衣人飛去。
有些黑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死了。有些反應過來用劍擋的,劍碎人亡。有些逃跑的,卻被那好像長了眼的葉子碎片跟上,被殺死了。
童莫也不甘示弱,抬起截然劍就殺了過去。那些小兵明顯跟公羊謹不是一個檔次的,手起刀落,一劍就是一大片。
兩人就好像是,想比比誰更厲害一樣,一人一半屠盡了所有的黑衣人,只不過,一不小心讓那兩個說了話的人逃跑了。
陸明心中震驚不已,「這血傘中人即如此的年輕,卻有這般高強的武力,血傘果然是非一般的人物。也不知道剛才那紅衣男子,所提的師父又是何許人也,在血傘又是何地位,不過連徒弟都這般的強大,恐怕師父也弱不到哪去。倘若他們都行俠仗義的話,這江湖該有多太平啊。」
「今日還多謝兩位出手相救,在下是初鳴山莊的莊主陸明,他日有用得上陸某的地方,還請找陸某,讓陸某報答今日之恩。」
青璃還未說話,一旁的一個身穿藍色衣袍的少年,便搶話道:「師父你何必要許這種諾言,像血傘這樣的人,做的肯定都是窮凶極惡之事。小心哪一天,他們讓師父你去幫助他們殺人,或是借著你的名號,為非作歹!」
陸明聽到這話,立刻呵斥道:「子衿!休得無禮!他們如今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自當以禮相待,怎可口出惡言!」
另一個長得跟他有七八分像的少年道:「師父,哥哥說的不錯,誰知道他們救我們有沒有安好心。而且就算沒有他們,我們也一樣能殺出去!」
陸明怒道:「子佩!忘了我是怎麼教你們的嗎?!而且你們怎麼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這豈是大丈夫所為!子衿子佩,你們快向這兩位恩人道歉!要不然就家規處置!」
陳子衿,陳子佩兩人,感覺路明真的有些怒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向青璃童莫兩人道歉。
童莫沒理兩人,而是向陸明問道:「不知陸莊主與那黑衣人是怎麼回事?剛才聽令愛說,你們並不認識是嗎?」
陸明點頭道:「確實是如此。就在前幾日,初鳴山莊還遭到了好幾次這樣的偷襲,來的人皆是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配著一把大刀,但是不管我們怎麼詢問,為何他們要無緣無故的針對我初鳴山在,可他們就是一字也不說。不過奇怪的是,他們每次來都會來一大群,少說百八十,多說一兩百,實在是古怪至極。」
說著說著,路明的臉上多了幾分愧疚,「本想這次,送著五個孩子去朝陽宗上避上一避,我好回去處理,哪知他們居然又追了來。要不是有小兄弟你,和旁邊的那位姑娘出手,我們都很難看到今夜的月亮啊。」
「哦,對了,還不知道兩位叫什麼呢,不知名字可否一說?」
童莫極其大方道:「這當然可以說,我叫童莫。」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青璃,見她搖了搖頭道:「那個是我的師姐,不過他並不願意透露姓名,還望見諒。」
陸明連忙搖頭道:「這是哪裡的話,是我唐突了才是。」
陸明指著一旁的一個英俊的男子道:「這是在下的犬子,名叫陸修。」
陸修抱拳道:「多謝同兄弟和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
陸修跟他爹長得十分相像,小小年紀,給人一種正氣浩蕩的感覺,想讓人不自覺的就向他靠近。
青璃揮了揮手道:「如果每個人都要這樣寫一遍的話,還是算了,太麻煩了。」
陳子衿,陳子佩兩兄弟,聽到這話,暗地裡冷哼了一聲。
陸明道:「既然恩如此說,那我等也不推脫了。」
「這是小女,名叫陸瑜。」
身穿黃衣的陸瑜,向兩人點頭。
陸瑜長得,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小巧玲瓏,有一種鄰家妹妹的感覺,可是她大小姐脾氣,完全跟她的臉不符合。
陸明又指向自己身旁的一個綠衣少女道:「這是我的徒弟,陳子芊,與子衿子佩是兄妹。」
陳子芊道:「童大哥還有姑娘好。」
比起陸瑜,陳子芊完全給人一種如遇春風的舒適感。就像炎熱的夏季,碰上了那陣陣的清風。
童莫道:「你們這陳家三子的名字還真是有趣,皆是從子衿那首詩中取的吧。」
陳子芊笑道:「是的,家母當年,也像這首詩中的人一樣,所以生下我們后,便也用這詩中詞取名了。」
陳子佩道:「小妹,你跟他說什麼說,難道你忘了,他們是我們的什麼人了?!」
陳子芊搖頭道:「自是不敢忘,只是童大哥好歹也救了我們,恩人問話又豈能不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