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不一樣的見面
天元國中,傅昊敦正是如日中天,頗受天元國皇帝的信任,年紀輕輕,卻已然成為了天元國的大理寺寺卿。
更是將秦家鏢局一舉拿下,秦家鏢局,幾十口人如今也只剩餘十來人被關在大理寺中。
秦沁虛弱的靠在傅恆君的身上「付籌大哥,對不起,此次是我們秦家連累了你,當初你要走時我就不應該在挽留你,現在反倒叫你害成了這般模樣。」
「說什麼傻話呢,秦姑娘,這麼些日子相處下來我早已將你當成了我的妹妹一樣看待,你若是如此說,那便是不將我當作你的好友!」
聽到這個秦沁慌亂的搖著頭,也因為如此扯痛了身上的傷口,發出一聲輕呼。
「秦姑娘,你沒事吧!」
秦沁搖了搖頭但額頭上的冷汗早已出賣了她「付籌大哥,不必太過擔心,沁兒沒事。」
「你還說沒事,整個人都痛成了這副樣子,怎麼可能沒事?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設置,要看她背後的傷,秦沁受了傷,身子自然是癱軟無力的,最終還是被傅恆君看到了秦沁背後的傷。
整個背部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看上去讓人害怕,付籌即使心疼又是生氣,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一拳砸在牆上「這幾個畜牲竟然對你用了這麼重的刑法!」
秦沁媽媽握住了傅恆君的手看著,關節的地方都已經有些流血了「你……你這是作何,生氣便生氣好了,為何還要傷了自己,再說了,我的這些都不過,只是皮肉傷而已,真的沒事兒!」
而傅恆君不知道的是,今日的刑法原本是屬於傅恆君的,只是被秦沁給扛了下來,所以才會這般。
「還有,那個叫司君的狗賊,不知是用的什麼法子竟然這麼快就成了大理寺卿!這天元國的皇帝腦子也是有毛病,竟然如此寵信於他。」
正說著不知又想起了什麼我忙轉頭問秦沁「沁兒,你可知道你們秦家同那司君是有什麼仇什麼怨嗎?」
聽到這個秦沁略微有些沉思,想了半天才開口「這個我倒是不知道,那個叫司君的大理寺卿,我在秦家從未見過這麼一號人物,所以並不知道。」
「這個司君,真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的出現太過突然,就連如今的,處處受寵,也是那麼突然,若他是個好的,倒也罷了,可是自他受寵后滿朝文武哪個不是在背後罵他!」
說話半天都不見,秦沁給他回話,忙忙低頭便看到,秦沁早就暈倒在他的腿上,有些慌亂地拍了拍她的面頰「沁兒……沁兒,你沒事吧快醒醒!」
秦沁整個人卻是毫無反應,傅恆君撫上她的額頭,整個人卻是滾燙不已的,現如今秦沁發燒了又受了傷。
如今,怎麼也不可能會逃出去了,他只能想想該如何能救得了秦沁的命。
將秦沁抱起來放在監牢的床上,急步走到,鐵欄杆的旁邊「來人啊,快來人,有沒有人啊?快來人……」
看管監房的兩個侍衛走了過來,拿著劍,在鐵欄杆上敲打了幾下「吵什麼吵,弄得老子瞌睡都沒了!」
聽到這話傅恆君心裡雖然氣了,但還是忍耐了,甚至有些哀求道「這位侍衛大哥,你能不能幫我在外面買點退燒的葯,我妹妹她發燒了,你們就行行好,救救她吧,求求你們了……」
「啊呸!」沒想到那個侍衛,卻在他臉上碎了口唾沫,隨即笑了起來「哥們兒,你他媽還沒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吧,你現在,可是個階下囚,知道階下囚,是什麼意思嗎?」
另一個侍衛忙忙推開他「哎哎哎,這個讓我來跟他解釋啊,你現在不只是個階下囚罷了,而且還是個死囚,也就是說你們都是要死的人,早死晚死不都一樣,就算我們買葯,就你這副樣子,到時候買回來了,你又不認賬,老子的錢誰來付呀?」
傅恆君哪裡受過這般屈辱,但想到床上躺著的秦沁,生生是給忍了下來「不會不會的求求你們兩位大哥,你就行行好,幫我妹妹賣一副退燒藥吧,求你們了!」
傅恆君哀求著,兩個侍衛卻笑得更是厲害了,彷彿像是在看好戲一般,哈哈大笑著,甚至其中一個還說「讓我救你那個妹妹是吧,那好啊,你若是跪下來求我,我會好好的考慮這件事情,沒準一高興便給答應了呢!」
聽到這個,傅恆君猶豫著,兩個侍衛對視一眼又笑了出來「得了,小兄弟,既然你不想跪,那這件事情也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說著要走「等等,我跪,我跪!」話畢只聽撲通一聲,傅恆君跪在了地上「現在你們可以去我妹妹了吧!」
一個是位搖著頭笑了笑有些諷刺道「哎呦,不是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真的如此就給我跪了,呵呵,至於,就你妹妹這件事情,我可沒答應你要救她,我只是說考慮考慮,現在我考慮清楚了,我是不會救一個死囚的。」
說這話便走到牢籠旁邊,幾乎與牢籠都沒有什麼間距了「小子,你這一跪,爺爺我可受不起,不過你既然跪了,那爺爺勉為其難叫你一聲孫子……」
傅恆君早就紅了眼,眼裡滿滿都是殺意,猛地站起來,手伸出牢籠,外頭,一把將那侍衛捏了起來。
又一隻手出去,將那侍衛的刀抽了出來,另外一個侍衛,被這個場景給嚇到了,忙忙大吼了起來「來人吶,快來人吶,殺人了,有人要越獄了……」
此時,傅恆君早已刀進刀出,那個侍衛也不知道被他捅了多少刀。
傅恆君鬆開手時,那個侍衛早已成為了一具屍體。
要是也早被傅恆君拿到手裡,忙忙轉頭回,將床上的秦沁給背了起來,一手提著刀一手拿著鑰匙開了囚門。
那侍衛拿著刀,不斷往後退著「你你你……別過來。」
此刻來了一群侍衛前後兩條路都被堵的死死的,傅恆君也在此刻出現「哼,究竟是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妄想從大理寺出去,簡直是找死!」
聽著這個聲音,傅恆君總覺得很熟悉,抬頭看去沒想到,那個世人口裡,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司君,竟然是她找了這麼久的弟弟。
一時之間彷彿失語一般久久不能平靜,他不知道傅恆君究竟受到了什麼,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傅昊敦端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急步走過來,再看到傅恆君的那一刻,臉上都是滿滿的震驚之色。
薄唇微起,似乎就要叫出哥哥二字,但還是深深的忍住了,幾步走到傅恆君面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話看似是在問那個侍衛,但眼睛卻一直看著傅恆君,那侍衛還以為是傅昊敦要為他做主。
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哎呦,大人,您可算是來了,這個狂妄之徒,他竟然敢越獄,還將今日與屬下,一同值班的侍衛,也給殺了,當真是兇殘之極。」
傅昊敦看著傅恆君沒有說話,哪裡還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轉身面向了,那個侍衛「把你的刀,給本官!」
那些侍衛一點也不敢怠慢,忙忙取下自己腰間的刀遞給了傅昊敦「大人請,這個事情真是狂妄至極,大人就應該直接殺了!」
傅昊敦嘴角上揚,身上的寒意讓人不由害怕「你說的對,是該直接殺了。」
說話間,刀起刀落那個侍衛的頭顱早已被傅昊敦一刀斬斷,頭顱與身子分離,身子倒在地上頭顱卻是滾進了火堆。
傅昊敦將刀,扔在地上,一旁的侍衛有眼色的遞給了他一個手帕,傅昊敦接過,隨便擦了擦便扔在了地上。
「你們都給本宮退下。」說著話又得身旁的一個侍從開口「你去,將本官府里的大夫請過來。」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整個牢獄裡邊顯得有些安靜,二人對視著,終究還是傅昊敦先開了口「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沒事吧?他們可否對你用刑了,你告訴我,我去將他們殺了,替你出氣!」
「昊敦,你怎麼會在這裡?竟然,還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聽到這話,傅昊敦低下了頭,不知道究竟該從何說起「大哥,這些事情,等日後,我會慢慢向你解釋的,現如今我也不想瞞著你,你看到這番模樣,那個人人口中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司君,便就是我!」
傅恆君心中黯然,也沒有再說什麼,想到背上還在發燒著的秦沁「大理寺卿大人,草民可否哀求你一件事?」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這麼急著就想同我撇清關係嗎?」
傅恆君只是嘆了一口氣「自然不是,你變成今天這番模樣,我也有責任,若是當初我沒有弄丟你,你也不會,罷了此事,再說無益,如今我只是想請你,幫忙弄點退燒藥,我背上的女子,受了傷,如今,又發著燒,我怕若是再不救治,那便晚了。」
聽到這話,傅昊敦咬了咬下唇「敢問大哥,背上的那個女子,究竟是何人啊?」
「她是,當初救了我性命的人!」
當天夜裡傅昊敦別想辦法將傅恆君同秦沁從監牢里換了出來。
一回到傅昊敦的府邸,傅恆君先將秦沁抱進了傅昊敦為秦沁準備的院子。
傅恆君跟著傅昊敦去了他的屋子,二人相對而坐,傅昊敦為傅恆君倒了杯茶「大哥請用茶!」
「現如今你是該說說你的情況了吧!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在為誰做事?」
傅昊敦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我……我當初被人販賣了,差點死掉,卻被人所救,如今我所辦的事也都是為他,就連我如今的名字,司君,也是他給我取的。」
聽完這個傅恆君哪裡還捨得罵他「那個人,救你那個人是誰?」
傅昊敦搖了搖頭「抱歉,大哥,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但是唯獨這個,哪怕我就算是死,也會將這個秘密爛在心頭!」
「好,我不問。」
「大哥既然你問完了,那我也該問你了吧。」
「好啊,你想問我什麼,就趕緊問吧!」
「我想問問你,你跟那個女人,現如今究竟是什麼關係?還有你跟秦家。」
「我跟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係,他跟你那個人一樣,也是救了我,所以我便呆在那鏢局裡頭,替他們做事,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傅昊敦有些心慌,他這樣問也不過是想從傅恆君的口裡探聽出一些秘密,只是沒想到被看了出來,一時有些窘迫。
「大哥,你可別介意,我不過是隨便問問罷了。」
傅丞相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話,有些苦澀的一笑「如此便好,想問什麼便問好了!」
「沒有,該問的我都問了,我也不過是擔心大哥的安全,一直在想著大哥不在我的身邊,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過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日子。」
「我真的沒事,不用你擔心,只是我還想給大哥一個忠告,你與秦家,還是少些來往的好,如今的這個秦沁,她不可能成為我嫂子的,我的嫂子,只有一個已經死了,他就是曲笛!」
聽到這話傅恆君反倒是笑出來「怎麼?阿笛是我的老婆你這麼關心幹什麼呀啊,不用你說我傅恆君,這一輩子也只會有阿笛一妻子的!」
深夜,傅昊敦從地道去了瑞王府,冷瑞正在屋子裡等他,傅昊敦雖然猶豫,但還是走了進去「司君拜見主子!」
「今日,你在大理寺的事情,本王都已經聽聽下人說過了,那個叫付籌,與你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個,傅昊敦心下有些緊張「回瑞王殿下,那個叫付籌的男子,他便是屬下的大哥!」
聽到這個,冷瑞心下瞭然,也難怪傅昊敦會如此失控,將手中的茶杯擱在桌子上「罷了,這事兒本王便不怪你了,你起來吧!」
傅昊敦心下歡喜,沒想到此次,冷瑞竟然沒有怪他,這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就連臉上的笑意擋都擋不住。
冷瑞低著頭沒有注意到傅昊敦的表情,只是想著當日後,夜冥殤知道他的這些兄弟都是他救的,那他一定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