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半夜登山的人(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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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兩天,呂浩然的日子過得相當充實,抄作業,學習功課,忙得不亦樂乎。
這時候,也沒什麼人來找他出去玩兒了,快開學了,學習好的都在家準備,學習差的,就像馬忠良那小子,絕對是在家補作業!
作業很快就做完,呂浩然更多的時間則是放在了學習上,他把初一初二的課本都翻了出來,從最基礎的地方開始學起,英語中最簡單的音標,最基本的語法,數學課本中一條條公式定理,他一個也不放過。
雖然進度緩慢,但相比之三兩年的學習生涯來說,他這已經是快的驚人了!
學習變得簡單起來,呂浩然也第一次體會到了學習的樂趣,這是想要學習好最簡單的方法,只有體會到這其中的樂趣,才有可能掌握那些知識,而這一切,都建立在他那越來越聰明的頭腦上。
白天學習,晚上,呂浩然就在摸索挖掘著山主的能力和神通。
首先就是靈氣的吸取,他調整了一番,把自己身體吸取的靈氣量加大了兩倍,經過一次次試驗,他發現,這才是最佳效果,如果再加量,身體根本吸收不了,全都浪費了。
第二件事就是呂浩然自己命名的大澤山改造工程!
如果這幾天有人乘坐直升飛機拍攝大澤山的空中高清圖像,他就會發現,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裡,這座山峰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一些陡峭的岩石變得更加陡峭了,崎嶇的小路,要麼消失,要麼被擋住,不耗費大力氣根本打不通,同時,山上的荊棘明顯變多,在一些寬闊的地方,每一天都有無數的荊棘發芽成長,這一現象在半山腰往下尤為明顯!
如果按照這種勢頭,大澤山上山的路遲早有一天得被封死,要麼花大力氣疏通,要麼有專業的登山設備,不然再想上山怕是要難了。
這正是呂浩然的目的,他有著自己的小心眼,既然山是屬於他的,那他就不想讓別人來染指,同時,這也是保護大澤山的一種做法,是他做為山主的一種義務!
為此,他耗費了大量的靈氣,這幾天大澤山存儲的靈氣被他揮霍一空,每天都處於一種入不敷出的狀態。
開學前最後一天的晚上,呂浩然沒有學習,作業寫完了,要補上這三年落下的知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難得這一天晚上沒人打牌吵鬧了,超市門口冷冷清清,只有白熾色的燈光隨著晚風搖擺著。
超市裡,倒是坐了一圈人,呂浩然的父親呂國棟,他二伯呂家銘,村裡的赤腳醫生侯德治,家裡養雞的馬周強等七八個男人圍坐在一起,喝著茶水,抽著煙,聚在一起低聲地談論著什麼。
呂浩然收拾好了明天上學用的東西,跑下樓來一邊看店,一邊看電視,看著那邊煙霧繚繞的一群人,他實在是有些無奈,卻也知道,這種情況大概得持續一段時間,至少一個月的時間內門口大概是不會有人來打牌了。
自從前天晚上他二叔呂國梁在眾人的逼問下,說出了要繼續競選村委書記的話之後,這種情況就開始了,一直到競選結束,整個呂家溝村都將陷入一種奇妙的氣氛之中。
不僅是呂家溝村,臨近的河東柳家,大丁家,東山鎮,北山鎮的一村、二村,等等無數村莊都是如此,
村民大選要開始了!
每到這種情況,村裡人的作息和行動就會變得很反常,比如說平日里晚飯後出去打牌聊天的也不出去了,而是留在家裡看電視,當然看電視是假,在家待價而沽等人上門拉票是真,票自然不會白拉,要帶點東西來,還得許諾若干好處才行,或者是夫妻齊上陣,東家西家的串門拉家常,通常拉著拉著就拉到選舉的問題上去了……
除了個別與世無爭或者註定爭取不到的人家之外,幾乎家家戶戶的大人們都停止了娛樂活動,一門心思投入到選舉大業上去了。
當然,農活是丟不下的!
誰要是因為這個丟了吃飯的本錢那才是傻瓜呢!
很多時候,張家和李家原本的矛盾就這麼化解了,不過李家和劉家原本的和睦或許就變成陌路了。
呂浩然年紀還小,甚至還沒有公民應有的選舉權,大人們也不會讓他們參與這些東西,村裡年輕一代之間總體上還是比較和睦的,兩家的大人鬧矛盾,孩子們之間哪怕不會走得多近,也不會互相仇視。
聽著他們在那邊嘀嘀咕咕如同地下黨員碰頭一般地說話聲,呂浩然搖了搖頭,把注意力轉回電視上。
看了一圈各個電視台的節目,發現實在沒什麼感興趣的之後,呂浩然就打算關電視上樓了,反正呂國梁在這兒,有人來買東西也不影響。
正準備行動,超市的門忽然開了。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見到房間里煙霧繚繞圍坐在一起的一堆男人,這人明顯愣了一下,呂浩然發現,他眼中好像閃過了一絲失望!
男人猶豫了一下,抬腳往櫃檯走來。
呂國梁那邊的談話聲也停了一下,見是有人來買東西,也沒人在意,只是聲音放得更低,繼續嘀嘀咕咕地說了起來。
「來點餅乾,火腿腸,礦泉水,再來兩條將軍煙,幾個打火機!」
走近了,呂浩然發現這個男人不是當地口音,人顯得很是滄桑,一臉的絡腮鬍子應該是好幾天沒颳了,頭髮也長時間沒有清晰,一縷縷地趴在頭上,穿著普通的一身青色工作服樣式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疲憊,眼神卻有些閃爍,眼角的餘光總是在四處打量什麼。
「要什麼餅乾?」呂浩然問道,這裡靠近國道,來往客人不算多但什麼樣的人都有,看這人的樣子,很像是開大貨車的司機。
不過貨車司機一般不會來這裡買吃的,呂家溝距離瀛海市只有四五十公里,大貨車跑長途到此,只需要半個多小時就能到市區,他們通常會堅持到市區再住宿吃飯。
就算為了貪圖便宜來這裡食宿,也不應該是來買餅乾和水。
「隨便,有壓縮餅乾最好!」男人說道,語氣好像有些急。
「壓縮餅乾沒有,你看這種怎麼樣?」呂浩然也是猴精,隨手拿過來的就是店裡最貴的一種餅乾。
「行,給我來十包!四瓶水,十根火腿腸!兩條將軍煙,五個打火機!」
「好嘞!」呂浩然爽快地答應了一聲,麻利地把東西拿出來放在櫃檯上,「一共202!兩塊錢就不要了,給兩百就行!」
男人也不講價,也不嫌貴,從兜里摸出兩百塊錢丟在櫃檯上,拿起那一袋東西就走!
呂浩然拿起錢,隨手一摸就準備往抽屜里放,忽然,他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抬頭看去,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很快就開門離開了。
嘿!
呂浩然這才笑了出來,那人扔下的哪是兩百,分明是三百塊錢!應該是急著離開而疏忽了。
開商店這種事情並不少見,如果是同村村民,呂浩然肯定是要還給人家的,哪怕不是附近村民,只要是瀛海市人,都會還,但外地人嘛,那他絕對是卻之不恭的!
等那人發現回來找,再給他就是了,也不會賴賬,但如果沒發現,那就不好意思了……
把錢往兜里一放,呂浩然走出櫃檯。
「爸,那人多給了一百,我裝著啦,下禮拜的飯費不用給了!」呂浩然招呼了一聲,就往樓上走去。
「臭小子!」呂國梁罵了一聲,「前天不才給了你一百塊錢嗎?」
「那是我自個兒賺的!」說話的功夫,呂浩然已經三步兩步地竄上了樓。
回到房間,呂浩然習慣性地走到床邊,準備把窗帘拉上,自從成為山主之後,他不自覺的就開始小心起來。
走到窗前,隨意地往外看了一眼,心裡卻是咯噔一下,剛才買東西的那個人竟然沒走!
呂浩然先是以為他發現多給了一百塊錢,回來找了,正準備下樓去把錢拿出來的時候,忽然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那人的身影隱藏在路邊綠化帶的陰影中,躲在那裡吃著餅乾,卻是沒有什麼動作!
這傢伙在等人?
呂浩然疑惑地看了幾眼,發現那人沒有多餘的動作,也就不再關注,把窗帘拉上,坐回書桌前去了。
安心學習的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夜就已經深了,樓下的人已經散去,呂浩然的父母也都回房休息了。
呂浩然收起課本,上床躺下之後意識再次沉入識海,查看大澤山。
既然是自己的山,那就不能放任不管,呂浩然一有空就會在腦海中查看,如果有存儲的靈氣,就馬上用掉以改造大澤山,勢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上山的路全部封死。
事實上,大澤山上並沒有什麼值得開發採摘的資源,用鄉下人的話來說,這是一座窮山,一般就是夏天雨後村民上山采點野蘑菇,摘點野菜,秋天的時候大姑娘野小子上山摘山棗野果,抓螞蚱,冬天也有個別閑的無聊的人上山抓抓野兔山雞什麼的。
上山的人從來就不算多,除了觀音洞,呂浩然把通往觀音洞的路留了下來,這條路只通往半山腰,倒也無妨。
看著看著,呂浩然就發現不對的地方了。
山上有人!
深更半夜的,除了每年正月十五和三月三那兩天有人凌晨就開始去觀音洞燒香,再不會有人上去了,這時候山上有人,實在是奇怪。
呂浩然的意識立刻跟上,這才發現,那個人竟然就是晚上來商店買東西的男人,背著個大登山包,正拿這個手電筒,站在觀音洞外面四處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