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潛入皇宮
與此同時七煞,初七已經趁機潛入景陽宮,將景陽宮中的一個下人掉包,自己成功混入景陽宮,成為景陽宮的一員,暗中調查景陽宮。
上一次初七從邊境回宮,是為了邊境之事。
近來邊境頻發意外,而這意外不是來自於外域的騷擾,而是來自於軍營內部。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邊境將士忽而上吐下瀉,起初以為只是個別將士飲食不規律的原因,再加之邊境壞境艱苦,身體偶爾出現狀況倒也是情有可原。
便只是找了軍醫為將士們一一診治,卻不成想出現上吐下瀉癥狀的人越來越多,將士們有一半都病倒在營帳之中。
外域騷擾頻繁,將士們身子又一日不如一日,初七心力交瘁,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於是在幾名軍醫的共同商討下,最終確定將士們乃是中了毒,只是這究竟為何種毒,問及的時候軍醫們只是搖了搖頭,表示此毒罕見,聞所未聞。
且軍營中人來往紛雜凌亂,要查清楚這毒的源頭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初七聯想起先前宮內出事的陸然和那隻波斯貓,同樣也是身中奇毒,便猜想這兩件事可能有所關聯。
於是交代好軍營中的事情,初七快馬加鞭連夜回宮,向司徒定瀾稟報此事。
司徒定瀾這才一一道來,此事他早已有所預料,因此才將初七派往邊境,原因便是初七擁有特殊的百毒不侵的體制。
至於司徒定瀾為何會知道,這又是后話了,司徒定瀾也是在無意之間得知的。
隨機司徒定瀾又指點了一下景陽宮,說是此事同景陽宮有關,初七這才恍然大悟。
景陽宮乃是勾結外邦,若說這世間奇毒無所不有,大多出自於景陽宮,現今江湖上所流通的毒藥,十有八,九皆是出自於景陽宮。
若要說到毒,勢必會牽扯到景陽宮。
這才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初七當即向司徒定瀾請求暗自潛入景陽宮,親自調查此事,調查景陽宮的底細。
司徒定瀾輕笑,言說自己早有此意,便當即將初七暗中派去了景陽宮,而暗中派出另一個人假扮成初七的樣子,連夜趕回了軍營。
不便打草驚蛇,畢竟景陽宮極有可能牽扯甚廣,司徒定瀾不敢大意。
初七搖了搖頭,將這些紛雜凌亂的事情從自己的腦海中驅逐出去,繼續在景陽宮的一條巷子里走著,不時地低頭往四處瞧一瞧。
來這裡許久了,調查還未曾有所進展,景陽宮司徒成遠將一切都掩飾的極為隱秘,景陽宮位於陳家溝大山的山頂最高處,是一座連綿一整座山的大宅子。
裡面的人進進出出,皆有著極其嚴密的盤查,且陳家寶制毒機密,除去景陽宮司徒成遠之外也從來無人能接近,就連景陽宮的大小姐司徒芳華也從未接觸過,足見得景陽宮司徒成遠的警惕。
而先前十五親眼見過的上了初七馬車的女子,就是景陽宮的大小姐,司徒芳華。
司徒芳華是皇室養女,景陽宮司徒成遠寵的巴結的不得了,乃至於其無法無天,脾氣極為暴戾,稍有不順意便大發雷霆,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惹的。
先前初七暗中曾經觀察過也是為了調查景陽宮一事。
初七深感,作為一個低等的下人是不可能接近得了景陽宮最深處的機密,便只得從司徒芳華的身上下手。
利用司徒芳華進入景陽宮,接近景陽宮司徒成遠,方才能有機會接近這景陽宮背後的秘密。
初七機智果決,人又聰明,再加之這司徒芳華被景陽宮司徒成遠十分待見,很是單純,沒有什麼心機,對人更沒有什麼戒心,初七隻是策劃了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便成功地吸引了司徒芳華的注意力,同司徒芳華打成一片,為其成功混入景陽宮立下了很好的基礎。
於是這一次來,初七便提前同司徒芳華打好了招呼,先是扮作下人打探了一番,便發覺一個下人的身份什麼也問不出來,便只得聯繫了司徒芳華,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陳家溝。
站在景陽宮的外面,初七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天,天氣倒是很好,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然而初七心情卻莫名的有些低落,不自覺地眼前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帶著些思念的微風,讓初七神經微微一滯。
大門打開,刺耳的「吱呀」聲將初七的注意力拉了回來,還沒有見到人,便聽到司徒芳華銀鈴般的笑聲:「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當真是不容易!」
初七回頭,便見自己面前笑得陽光明媚的司徒芳華,她的身後站著景陽宮司徒成遠,看起來是個二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下巴一片絡腮鬍子,身行魁梧,肚子肥大,有些發福,眼神里透露著些許威嚴。
「司徒成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英雄救美的初七,我去京城的時候認識的,就是他救的我。」司徒芳華興高采烈地同景陽宮司徒成遠介紹初七,又回頭對著初七道:「初七,這是我的哥哥八皇子。」
於是初七雙手抱拳作揖,對景陽宮司徒成遠一禮:「初七,見過司徒成遠,早就聽聞司徒成遠大名,今日能見上司徒成遠一面,當真是初七三生有幸。」
「哼心裡老鄙視初七了」,景陽宮司徒成遠面色不是很好,聞言冷哼了一聲,道:「你是芳華的救命恩人?」
初七早就預料到景陽宮司徒成遠會問及自己的身份,畢竟景陽宮現在對朝廷的態度不明,總會警惕些。
於是微微一笑,初七給了兀自擔憂的司徒芳華一個安慰的眼神,同景陽宮司徒成遠解釋道:「是的,家父遠離朝廷,已許久未曾參與朝廷要事,但只因前些日子初七拒絕了沈君清的為他介紹的女子。
拒絕了還女子,,惹得沈君清不高興,畢竟是自己生母為自己培育的得力助手,委實不好發。
但也願意七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
因此我忍耐不住,便自請調離京城,遠去邊境戍守,邊境只是環境苦了些,但好在自由,能遠離朝廷上的是是非非,還能時常見見自己想見的人。」
初七編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司徒成遠可不是那麽好騙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