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暗殺(1)
第一百六十八章暗殺(1)
王大憨果然說的沒錯,朱五一行人一直被拖到天黑也沒買好東西,輪胎還被幾個孩子給戳破了,又換個半個多小時的輪胎,那裡還走得成,只好在村外紮下營帳,住了下來。幾人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早早吃了飯,上床睡下,但我那裡還睡的著,又激動又有點沒有底,畢竟對方是三十多條槍,而且那些雇傭兵也不是庸手,萬一被發現了那就一場激戰,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呢!
加上胖子跟龍四兩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一上床就呼嚕扯的震天響,吵的我跟李哥一點也沒辦法入睡,兩人乾脆坐了起來商量起晚上的具體行動來。
不知不覺到了半夜,王大憨又送來熱呼呼的飯菜,我把龍四和胖子從睡夢中拉起來,翠兒和陰娘子早聽見動靜,已經收拾妥當在外屋等候了。幾人吃飽飯,就按原先約定的方案,龍四和陰娘子一組,從正北面摸過去,我跟翠兒一組,繞到東南角再下手,李哥帶著胖子,由西南方向進去,一行人收拾利索,帶上匕首等冷兵器,李哥又交代一番,分成三組出發了。
老天爺好象不肯做美,天上掛著好大的一個月亮,和一個巨大的冷光燈一樣,這無疑增大了幾人的隱蔽難度,但箭已在弦上,那容得不發,三組人迅速的分散了開來,消失在夜色中。花開三朵,單表一支,我跟翠兒摸到東南角,兩人各執一把匕首,一身緊身的夜色打扮,不到近前倒也難看得清楚,翠兒手心都冒汗了,我輕輕捏了下翠兒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帶頭向他們的營地摸去。
由於李哥一再交代要迂迴潛行,這之魚,所以我們都是打橫里先前行了一會,又斜折回來,不一會,就接近了朱五一行人的營地。
我首先看見了在我們斜前方的兩個人,這麼冷的天,風還這麼大,也不生堆火,就這樣靠在樹上背風的一面,要不是其中一人在抽煙時冒出了一點的火星,那今天誰暗殺誰,可能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陰娘子和胖子兩組怎麼樣了,這些雇傭兵真不是一般的角色,在這種溫度下都還保持著警惕,當真不好對付。
月色太亮,我只好潛在一顆大樹后,也不敢現身,心中暗自著急,這樣下去,等到天亮了更難辦事了。好在不一會其中一個雇傭兵先憋不住了,開口說道:張哥,你先看著我,我得再跑一趟,大概初次吃這些東西,肚子不怎麼舒服,一會都跑四五趟了,拉的走路腿腳都直飄。另外一人接道:誰不是呢!這東西吃著挺香,怎麼就是鬧肚子呢,我也跑了好幾趟了,你快去快回,你回來了我再去。
那男子答應一聲,急忙向另一處跑去。我心中暗笑,不拉肚子才怪,兩斤巴豆粉,就是頭大象我也讓你瘦成駱駝。我靈機一動,回頭輕聲對翠兒道:你呆在這裡,我先去解決了那個!翠兒點了點頭,我貓著腰向那人跑去的方向潛去,不一會已經聽到那人「哼哧哼哧」的聲音,我知道那人就在附近,行動更加小心,悄悄摸到那人身後,那人絲毫沒有察覺,仍在那一心一意的享受拉肚子的快感。
我皺了一下眉頭,這傢伙拉的東西可真夠臭的,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慢慢把玄龍匕伸向那傢伙的脖子,左手猛的一捂那人的嘴,右手一帶勁,那人只來及「嗚」的一聲,就被我割斷了喉嚨,我仍不放手,左手一直捂著那人的嘴巴,一直到那人不在掙扎動彈了,才輕輕的把那人放下,就放在他自己剛才拉的那堆大便上。
我一側身子,閃到一邊繼續等待獵物,我知道那個被稱為「張哥」的傢伙也撐不了多久,巴豆粉豈是鬧著玩的,這躺在自己大便上的傢伙是肯定回不去了,那個「張哥」最多再堅持三五分鐘一準過來。念頭剛轉,前面已經傳來那「張哥」的聲音道:你小子有完沒完,合計著就你一個拉肚子啊!快點快點,我實在憋不住了。一邊說話一邊跑了過來,褲子一解就蹲了下去,一蹲下去就是「噗嗤」一聲,接著一股惡臭傳了過來,感情這小子拉的屎更是奇臭無比。
我心下暗惱,這整的什麼事,老子是來暗殺的,卻事先總要聞一股臭味,這樣下去,三十多個人硬臭也把我臭死了,可轉念又一想,這個下巴豆粉的主意是自己出的,卻也怪不得別人,誰叫自己出了個這麼缺德的主意呢,就當現世報吧!
當下又採取相同的辦法,趁那個「張哥」正閉著眼睛享受排泄的快感時,在他的咽喉上給了他一刀,當然也捂住了他的嘴,為了公平起見,我也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大便上,反正看他剛才排泄的時候好象挺享受的,就讓他死了也繼續享受臭味吧!
我轉過去叫出翠兒,兩人繼續迂迴前進,不多會前方又發現了一組人,竟然有三個之多。我想和剛才一樣,等他們忍不住的時候再各個擊破,可我跟翠兒潛在暗處靜靜的等待了接近半個小時,奇怪的是三人竟然一直都沒有拉肚子的跡象,反而在那天南海北的聊的一頭勁。
我知道肯定壞事了,很顯然王大憨那兩斤巴豆粉並沒有把所有的食物都下到,這三人也不知道是祖上燒了什麼高香還是上輩子行了什麼善事,竟然幸運的沒有吃到,這樣三人根本就不會分開。如果硬來,趁他們措手不及的衝上去,翠兒對付一個並且不讓他發出聲音應該沒有問題,我對付一個當然更沒有問題,但對付兩個就不一定了,翠兒估計也沒有把握同時殺了兩個,而且還不能讓他們發出聲音來,我們要是有三個人,就好辦了,但偏偏我們只有兩個人,這多出來的第三個人,就成了麻煩了。
但也不能老這麼耗著,時間我們耗不起,等會天一亮,再想動手可就更難了。我把心一沉,牙一咬,決定拼一次,反正我們兩人能殺了這三個傢伙是肯定的,大不了被他們發出聲音驚動了其他的雇傭兵,萬一實在不行了,我們就抄傢伙跟他們明刀明搶的干,沒有帶槍也不是問題,那三人大概覺得這裡根本不會有什麼事,又是下半夜了,所以槍都放在地上,只要把這三人弄死,還愁沒有槍嘛!
我用手在翠兒手心寫道「你對付最左邊的那個,盡量不要讓他發出聲音,其餘兩個交給我。」翠兒卻搖了搖頭,反手抽出兩枚蝴蝶鏢來,比劃了一下,意思她可以一下殺兩個,讓我對付那最邊上的一個。
我又確認了一下,翠兒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怎麼相信,但反正已經決定要是敗露了就放開來幹了,也就同意了,對翠兒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到位置了她再出手,翠兒又點了點頭,我貓著身子,輕輕向三人所在的大樹旁潛去,盡量不發出一絲的聲響。
等我順利的潛到大樹背後,那三人仍舊沒有察覺,其中一人正興緻勃勃的再炫耀他的情史,口若懸河的吹噓他在什麼什麼時候、什麼什麼地方,釣到了什麼什麼樣的女人,自己在玩弄了那個女人數日後,毅然的絕情而去,那個女人怎麼怎麼樣的瘋狂的尋找他,還差點為他自尋短見等等等等。也不知道是他憑空想象吹牛皮的還是真的,不過根據他長的哪個寒滲樣,我相信他百分之九十九是在吹牛皮,現在人都是這樣的,不管自己是跟賴蛤蟆似的,還是長的跟豬樣,都老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全天下的女人只要一看見他就會瘋狂的愛上他,卻全然沒想到其實大部分女人看見他跟看見一駝屎的反映都是一樣的,都很反胃!
當然也會有很少很少很少一部分女人不是這樣的,她們只認錢或者權,如果你擁有這兩樣的任何一樣,那些女人才不會管你是豬頭三還是麻臉六,比看見她親爹都親熱,我們一概稱這種女人為賤貨!
那個傢伙還在那吐沫橫飛的胡吹猛侃,絲毫沒有感覺到死神的迫近,我心中暗暗看不起這些傢伙來,還他媽的雇傭兵,呸!送死兵差不多。不過我倒挺佩服這傢伙口才的,從我們一開始發現他們開始,一直喋喋不休的說道現在硬是沒停頓過,沒去做演講家實在可惜了。
但我可沒有耐心繼續聽他說他的****艷史了,借著大樹的掩護對翠兒打了個手勢,翠兒見我就位了,猛的一甩手,兩枚蝴蝶鏢「奪奪」兩聲釘進了那兩個聽得聚精會神的傢伙的喉嚨里,兩人猛的一震,口中「赫赫」連聲,卻發不出聲音來了,捂著個咽喉慢慢栽倒。
那個演說家正講到興頭上,猛的一見兩個同伴神情有異,跳起來就去摸槍,但已經遲了,我從樹后猛的閃出,一腳踢向他的褲襠,那人也還有兩下子,竟然將雙手往下一擋,屁股同時向後撅起,試圖躲過我這一招,同時張開了嘴巴,眼見就要發出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