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身份大白於天下!
現場,一片巨震駭然。
所有人,都紛紛抬起頭,試圖看清這一幕。
試圖,看清這個青年的容貌。
這,究竟是哪裡來的一尊凶神惡煞?
現場空氣凝重到極點。
陳百鳴目光平靜,驟冷如寒。
此時的他,彷彿一尊石雕。
愈是平靜,愈能感受到他那滔天洶湧的殺機怒意。
而陳百鳴的平靜森寒之態,更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心頭巨震。
這,說明什麼?
陳家家主竟都沒有反駁,沒有解釋?
這……
難道??一個震驚的念頭在在場所有人心中湧現。
這個青年…真是,屠殺陳陽的兇手?!!
所有人一片巨駭震驚。
襲殺陳家長公子的兇手…竟,如此膽大包天。
單槍匹馬,闖入了陳陽的葬禮現場?!
此時此刻,無人敢動,無人敢吱聲。
現場,鴉雀無聲。
徐縱橫,此時此刻的一舉一動,貫穿一切,猶如王者。
他一人幽幽,踏步登台而上。
在場四周,無數目光,紛紛焦距在他身上。
老僕陳忠站在家主身旁,佝僂的身軀有些輕顫發晃,他的靈魂,都有些顫抖。
想開口說話,卻驚嚇的連話都不知道如何說了。
這,是他有生以來遇見過最強的青年人。
方才,台階之下…那一眼目光的對視,讓他這位經歷過鐵血軍旅的老兵,都感到一絲顫慄。
那種銳利、匹敵無雙的眼神,陳忠這輩子…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
那,是他軍團的老統帥。
那尊戰爭功赫赫的鐵血老帥。
可今時今地,在這東海市,他竟,再一次…見到了這般匹敵的眼神。
且,這雙眼神的主人…是如此年輕。
匹敵無雙,蓋世縱橫。
那,這個青年的身份是何等可怕?
徐縱橫目光平靜,踩著皮鞋緩緩登階。
神采之下,一切皆為螻蟻。
舉手投足。
眸中一切萬千,似乎都是塵土,唯有他王者登臨!
神威鎮壓,猶如戰神!
忠伯佝僂的身軀愈發顫抖,他那蒼老的額頭上,滲出了絲絲冷汗。
當初。
老爺下令,命長公子出手,威逼利誘安氏集團,試圖將整個安氏集團吞併之。
可不曾想…竟會橫空殺出這麼一尊年輕人。當場襲殺公子不說…今日竟還公然闖上葬禮現場。
「老爺?」
忠伯沙啞低聲,目光看向陳百鳴。
此時,一切只能交給老爺定奪了。
而陳百鳴依舊冷漠,但整個人的氣息,在瘋狂涌動。
縱使殺機四伏,但此刻的他…還是按耐住了無盡殺意。
如今場合之下,他不得已,必須忍下殺機。
否則,陳家顏面盡失不說,兒子的英靈,也將不瞑目。
可,站在他身旁的次子陳飛鵬,卻雙拳緊攥,面色寒怒到極點。
他目露凶光,鋒芒畢露。
那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的眼神。而是一個沾染人命、兇惡殺手的眼睛。
陡然,陳飛鵬猛地從后腰處掏出一柄手槍!
「你再敢上前一步,我滅你滿門九族!」
陳飛鵬雙目猙獰,渾身殺氣湧現!
作為陳家次子,此時的他,便是陳家新血液,新希望。
他,暴戾無比。
他,比之大哥更兇狠,更殘暴。
四周空氣,驟然降溫。
在場無數賓客們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
局勢,變得難以控制。
「哦,是么。」
徐縱橫喃喃輕語,他目光平靜,繼續一步一步踏上台階。
數十步台階之上,陳飛鵬那漆黑的槍口正瞄準著他。
只需扣下扳機的瞬間,子彈便能貫穿他的身軀。
可他,卻對這漆黑的手槍視若無睹。
踏步而上,千百目光矚視。
「放下槍。」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寂靜。
家主陳百鳴目光冷漠,對著兒子一聲厲喝。
今日此時,長子葬禮,豈能動槍?
面前這個人該死,可也不急於一時。
要殺他,葬禮之後,勢必屠之。
而此時,這場葬禮必須風光,必須毫無差池。
現場氣氛,霎時有些凝固。
所有人,都面色複雜的望著這一幕。
陳飛鵬面色不甘,森戾的眼眸輕輕一顫,許久才緩緩放下了手槍。
收槍回鞘。
這是父親的命令,他不敢不從。
奢侈雕龍刻風裝飾的殯儀館內,氣氛凝重。
道士、和尚還在做法超度,現場哀樂一片。
一口巨大的九龍圖騰的水晶棺供奉在正中央。
在水晶棺前方,是一張大遺照,相框中是陳陽身前的面容。
他在照片里,笑得很端詳。
數日前。
他還活在世間,桀驁不遜。
叱吒黑白,呼風喚雨。
這片東海,聽他名者…聞風喪膽。
可如今,此時此刻…即將入土成為一對白骨。
躺在棺中,身穿龍袍的陳陽,恐怕到死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如此短命。
「陳陽是我殺的,我作為他生命的終結者,可以送他一程吧?」
徐縱橫身子筆挺,目光平靜淡然。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這他媽,還真說的出口啊。
這是,擺明了要跟陳家不死不休啊!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十步之遙。
若是陳百鳴出手,眨眼間便可掏槍殺之。
可他,卻目光冷漠,絲毫沒有表情。
但幾乎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陳百鳴越是冷漠的時候,便越是可怕!
一尊梟雄,面對殺子仇人,能冷靜沉著至此,可以想象他的恐怖。
這等人物,若是發起火來,恐怕足以震顫東海。
忍耐許久,陳百鳴面色冷漠,終於緩緩開口。
「自今日起,你在東海將成十面埋伏之狀,天上天下無人能保你!」
「哈哈……哈哈!」
徐縱橫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這!
在場所有賓客們,腦子似乎有些轉不過來。
這傢伙,真是太過狂妄了。
如此場面,他還敢放肆嘲笑?
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就真的,不怕死么?
而陳百鳴面色冷漠冰寒依舊,並沒有說話。
只是盯著他。
今日此時,殺子仇敵立於當前,陳百鳴卻還能鎮得住場面,可見他心性之堅定與可怕。
徐縱橫臉上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今日前來,他只是想看看,這傳說中的陳家是如何的威勢。
此時終於,算是見到了。
可卻令他大失所望。
不是說…陳家是當年叱吒東海陳金榮的門庭嗎?
為何絲毫感受不到青幫黑勢力的那股殺勁呢?
真是失望透頂。
不過既然來了,那便給那位躺在水晶棺中的陳公子,道最後一個別吧。
徐縱橫緩緩跨進了殯儀館。
目光掃視過靈堂,然後來到棺材面前。
陳陽的屍體,被套上一身龍袍,平靜的躺在裡面。
縱使死後,陳家也要讓他風光赫赫,威武不凡。
徐縱橫目光掠過,神色幽幽,不知道想著什麼。
「陳公子,大好年華卻英年早逝,真是可惜可惜!不知你可曾後悔過?」徐縱橫凝視著屍體,平淡說道。
「混賬!還不給我哥磕頭上香?」
就在此時,一道厲喝,從身後猛地傳來!
只見陳家二公子陳飛鵬正站在靈堂門前,雙拳緊握,面色猙獰,極為憤怒。
若不是父親阻止,這位陳家二少爺恐怕會當場開槍,將其擊斃。
「不好意思,來的匆忙,望了帶香。」
徐縱橫收回了幽幽的眸光,緩緩轉身,「不如這樣,下次等你的葬禮出殯時候,我一定給你上香。」
全場霎時死寂。
所有人,都被他這一句話給震驚得無語。
究竟要怎樣的狂傲,才能在此時此刻,無數陳家成員的面前,說出這番大肆無忌憚之話。
擺明了就是挑釁,羞辱整個陳家!
「你,他媽找死。」
陳飛鵬年輕氣盛,瞳孔暴怒猙獰,那柄漆黑的手槍再次從后腰掏出。
槍孔,瞄準徐縱橫。
諾大的現場。
一眾人口乾舌燥,心神緊繃。
這等場面,已經無法控制了。
對面漆黑冰冷的槍孔,徐縱橫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你,想開槍殺我么?」
他帶著笑意,踏著皮鞋,緩緩上前。
他,竟是朝著槍孔走近,不退不讓,反而直面槍膛。
「你大哥死之前,也如你這般,將槍孔瞄準了我。」
徐縱橫聲音淡然,緩緩說道。
聽到此話,在場眾人內心掀起驚濤巨浪!
這般肆無忌憚的挑釁,他真的…不怕死嗎?
呯……!
一聲劇烈槍鳴!
陳飛鵬面色猙獰暴怒,終於,開槍了。
一顆子彈急速穿破槍膛,擦過空氣,以超音速的急速朝著徐縱橫的頭顱射去。
而他,徐縱橫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就在子彈即將穿透他頭顱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影消失了。
噗……
子彈劃破了空氣,因失去目標,而射入了身後的靈堂牆壁中。
牆壁中央,遺留下一個帶著硝煙的槍孔。
整個現場,寂靜。
所有人都瞪著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這……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子彈開射而出,可那個目標人物…卻消失在了面前??
他,是避開子彈了??
他,是怎麼消失的??
在場所有人的心臟都是一跳!
方才那一瞬間,在場數百雙眼睛,竟是無一人能看清徐縱橫的身法!他是怎麼躲開子彈的?!
不遠處,忠伯那蒼老佝僂的身軀卻是不可控制的一顫。
那是,驚駭…不敢置信。
所有人或許都看不明白…可他,卻隱隱捕捉到了那個青年的身法!
好恐怖的身法!
簡直是超越了人體極限,堪比超音速!
陳家之主,陳百鳴依舊站在那兒,可墨鏡之下,他那雙無喜無悲的瞳孔,確是前所未有的一凝。
徐縱橫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嘲笑,他泰然自若,伸手掏出一根煙點燃。
然後一步步,朝著陳飛鵬走來。
陳飛鵬持槍的手都在顫抖,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徐縱橫。
下意識的他身子緩緩倒退。
「你大哥陳陽當時也是這麼對我開槍的。他的下場很慘!」
徐縱橫目光睥睨,五指握攏,發出一陣關節的彈響聲。
嘩啦啦!
四周,無數陳家安保急速圍攏上來!
黑壓壓一片,將徐縱橫團團包圍住!
氣氛,瞬間驟冷。
殺機迸發!
一名魁梧的保鏢猛地橫在了徐縱橫面前,阻攔住了他繼續前進的路。
「再往前一步,就地格殺。」
魁梧保鏢面色冰寒,聲音散發著無盡殺意。
這是沾過人命的狠角色。
「難不成,你想替他死?」
徐縱橫饒有意味的抬起頭,眼皮微微一挑。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他突然抬手,白皙儒雅的右掌,狠狠掐住了保鏢的脖子。
噗嗤~!
鮮血四濺。
他手掌如同鋒利老虎鉗,瞬間,掐斷了魁梧保鏢的脖頸。
那名魁梧保鏢瞳孔瞪大,雙手死死捂著自己被掐斷的脖子,巨大的血窟窿湧現,染紅了他整片衣襟。
蹬蹬蹬!
保鏢的屍體接連倒退,脖子上的腥血,止不住瘋狂溢出!
呯!
保鏢屍體狠狠栽倒,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整個現場,靜若寒蟬。
千百目光齊齊震懾,駭然。
舉手抬足,眨眼之間…一條人命,就被抹殺了?
敢當著陳家家主的面,當眾,掐斷陳家保鏢的脖子?
這特媽,簡直是不把陳家放在眼中啊!
整個東海,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陳飛鵬面色煞白,身軀倉皇倒退,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倒…直接一屁股栽倒在地。
這一場面,再次寂靜。
陳家的臉,被徹底打了一巴掌。
徐縱橫平靜自若的站在那兒,從西裝口袋中抽出一塊白色方巾,然後緩緩擦拭著自己的右手。
整隻右手上,沾滿了那名保鏢的血漬,讓人毛骨悚然。
可他,卻淡然自若,宛若一個紳士。
突然,一直沉默不語的陳百鳴,終於開口了。
「你逃不出東海的,你全家,都會被屠光。」
陳百鳴的聲音很平靜,卻愈是讓人感到膽寒。
徐縱橫擦乾淨手上的血,嘴角的嘲諷愈加濃郁:「不好意思,我就沒打算離開東海。」
現場,一眾人只覺口乾舌燥,心神緊繃。
空氣中似乎充斥著濃濃的硝煙味兒。
只需輕輕一點,便可瞬間燃爆。
「很好!希望你能活的久一點!死得太快,會讓我失望的!」
陳百鳴摘下了墨鏡。
他的雙眼,依舊平靜冷漠,讓人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此言,平靜漠然,但卻帶著莫大的威脅。
葬禮結束,陳家將大動干戈,血屠徐姓之族!
「借陳先生吉言,我想我一定會活得比陳先生和令郎更久一些。」
徐縱橫緩緩吐出一口煙圈,他目光幽幽,徑直走到了那口水晶棺面前。
現場空氣一片安靜,靜的讓人窒息。
棺中,陳陽的屍體安靜的躺著。
身披龍袍,頭戴金冠,嘴裡含著一顆翡翠夜明珠。
縱使身死,他亦高人一等。
「多少人為國捐軀戰場間,而你區區一個黑幫宵小之子,憑何能享受這等棺葬待遇?」
徐縱橫目光冷漠幽幽,盯著棺中的屍體,喃喃自語。
此話,是對屍體說的。
但,他的聲音並不輕,所以在場眾人們卻全都聽見了。
陳百鳴面色終於寒了下來,今日兒子大葬。
他已忍下無盡情緒怒意。
可,此時此刻他卻忍無可忍!
「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在挑釁我的底線。」
陳百鳴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冷,一步一步,緩緩上前,聲音冷漠而凝重,「我陳家縱橫東海百餘載,青幫之名響徹華夏。在東海我陳家便是天。吾兒無論生前還是死後,都乃人中龍鳳。」
「而你,區區螻蟻一隻,憑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
聽到此話,徐縱橫突然饒有意味的笑了:「巧了,我的名字也叫縱橫。我人如其名,何處不能縱橫?」
陳百鳴一步步上前,氣勢冰冷,逼人。
「立刻滾出去。」陳百鳴聲音冰冷。
徐縱橫依舊沒有理會,他看著棺中的陳陽,神色肅然。
「你身前桀驁跋扈,作威作福濫殺無辜,死後竟然躺在水晶棺中,
身披龍袍頭帶金冠!而我那些將士們為國捐軀,卻只能裹著白布,有些甚至連屍骨都找不到流落異鄉!這公平嗎?」
徐縱橫緩緩伸手,搭在了九龍水晶棺上。
他目光驟然變冷。
只聽「咔嚓」一聲!
這極盡奢侈的棺材,寸寸龜裂!
瞬間變化成一堆殘渣。
陳陽的屍體由於失去了襯托,直接摔落在地。
全場,所有人面色驟變,心神巨顫!
棺材,被他給這麼一抹就碎了?
徐縱橫依舊平靜如水,低視著陳陽的屍體。
「生前做盡萬惡事,生后豈配享萬福?你一個黑道宵小之子,豈配穿這身龍袍?!」
突然他右手一晃。
錚!
一道銀芒劃破空氣。
眨眼間,陳陽身上的龍袍,被切割撕裂成了粉碎。
死寂,全場。
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這,簡直是肆無忌憚!
整個現場,千百賓客,全都震驚獃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
最先反應過來的陳飛鵬,神色暴怒,雙眼殺意無盡湧現,「混蛋!你敢如此對待我大哥遺體!我要你死!」
此時他猙獰的模樣,似乎想要將徐縱橫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旋即,密密麻麻的黑衣安保,瘋狂的沖襲而上,將徐縱橫團團圍住!
現場十面埋伏,殺機四伏!!
徐縱橫雙手負於身後,神色冷漠的面對著這群安保。
「快快快!快給我殺了他!以謝我心頭之恨!」
陳飛鵬暴喝一聲,然後將手裡的槍上膛!
大哥葬禮,卻被人如此羞辱!
連棺材都被震碎,壽衣都被撕碎!
這,簡直是陳門的奇恥大辱!
陳飛鵬囂張跋扈,何時曾被人如此羞辱!
這簡直是在抽他陳家的臉面!
陳家曾幾何時,如此憋屈!
今日,他要讓這個狂傲之人,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給我退下!」
一觸即發之際,陳百鳴終於開口。
在場賓客瞬間石化,震驚詫異?
家主陳百鳴不僅沒有出手,反而讓陳飛鵬退下?
「什麼時候輪到你胡鬧?給我下去!」
陳飛鵬面色一顫,無比難看。
對方如此羞辱與放肆,父親竟還不動手?
還呵斥自己退下?
他,老糊塗了嗎?
整個現場,一片死寂。
父親畢竟是陳家掌門人,他所說之話,沒人敢反抗。
最終,陳飛鵬咬牙切齒,不甘心的緩緩退步,站在了父親的身後。可他的目光,卻依舊猙獰殺戾,瞪著徐縱橫。
「我縱橫江湖數十載,你是第一個,如此羞辱我陳家之人。你,真不將我陳家放在眼中?」
陳百鳴面色冷戾,盯著徐縱橫說道。
而隨著他的出面,四周的安保,也終於止步,鎖定四周,隨時待命。
陳百鳴面色冷戾,一步一步,走到了徐縱橫面前。
兩人平靜的目光,爭鋒相對。
徐縱橫淡然優雅,彷彿一個紳士。
而陳百鳴,卻強行克制下無盡的戾氣,就像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原本,我並不知道,東海市,有你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
陳百鳴聲音冰冷,看不出悲喜。
「哦,那如今知道了么?」徐縱橫饒有意味的看著他。
「現在,陳某記住了。你的名字,徐!縱!橫!」陳百鳴的聲音很平靜,目光無盡深邃,似有萬千殺意隱藏其中。
徐縱橫淡淡一笑:「如此甚好,希望不僅是你一個人記住,而是整個陳家都能記住我的名字。徐姓,名縱橫。」
徐姓,名縱橫。
在場所有人的心臟都是為之一顫。
這個名字,從此時此刻起,深深刻進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裡。
這個名字,將使整座東海風雲漸起。
這個名字,很快亦將成為陳家血屠的起點。
一場血戰,避無可避。
「大言不慚,你以為自己是誰?!」
身後,二公子陳飛鵬剋制不住怒戾,猙獰道:「我遲早會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骨,將你碎屍萬段。」
徐縱橫卻目光淡然,饒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年輕人有血性,很不錯!跟你大哥當晚一樣的有血性!」
陳飛鵬雙目猙獰,整個人暴怒了。
可他還未開口,就被父親的一道目光給逼退了。
他雙拳緊攥,強忍著殺機。
徐縱橫站立在場中,目光淡淡掃視四周:
「你們陳家的男人都是沒種的嗎?」
「我只身前來,給你們一個機會殺我,你們也不敢上?」
「給你們十秒鐘時間,一起上。十秒過後,我若不死,陳家滾出東海!」
聞言,陳百鳴終於再也壓制不住,果斷一聲怒喝:
「上!都上!殺,都給我殺!!!」
瞬間,場面亂作一團。
徐楓的身影在眾人中間來回穿梭,寒光連綿!
刀鋒所過之處,陳家人腦袋應聲落地!
十分鐘之後,徐楓一身是血站在一堆屍體中間。
血,全是陳家人的;屍體,也全是陳家人的!
陳家,滅!
就這樣,徐縱橫覆滅了陳家,為安雅解決了後顧之憂,安雅潛心帶著研發團隊研製藥物。
終於再三個月後,研發成功,徐縱橫也藉助藥物,配合他高超的醫術,將蘇晴救醒。
然後以安雅為誘餌,斬殺了陸續前來的七大罪,又啟程去歐洲,徹底將罪域組織端掉。
最終,徐縱橫跟蘇晴坦白,自己其實就是徐楓,兩人解除所有誤會,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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