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頭暈撞上了
她轉身朝趴在地上的眼鏡男踢了一腳:「包畢昌你太過份了,竟然用假口紅來騙我。我再也不會理你,以後你也不用來找我姐了。」
「砰」地一聲,唐敏敏將院門關上,氣呼呼地進了屋。
「喂!敏敏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被朋友坑了……」眼鏡男包畢昌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解釋。
「滾蛋!」田小海走過去,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哎喲!王八蛋,你竟然打我,我……」包畢昌怒不可遏。
「你什麼你,你不是開寶馬很牛叉,說老子追不上你嗎?有本事,繼續跑啊!」田小海抬腿一腳踩在了包畢昌的臉上,痛得他「喲喲」直叫。
「眼鏡,我的眼鏡裂了,這可是七千多……」包畢昌心疼地叫了起來。
「七千多啊!有點小貴。那行,就當是破財消災,不打你了!」田小海將腿一收,轉身回到自行車旁,騎車走人。
「王八蛋,你等著,我記住你的名字了。田小海是吧!老子要讓你付出十倍代價。」包畢昌看著田小海走遠,這才起身罵了一句。
單車飛轉,輕風拂面。
田小海騎著自行車匆匆趕往縣城。
行至縣城的森林公園路段時,忽見走在前邊的一輛紅色保時捷轎車,猛然降速,車身歪歪扭扭地在馬路上行駛著。
車子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田小海差點就撞上去了。
「我去,怎麼開車的?不會是喝了酒吧!」田小海狐疑地瞪大了眼睛。
他聚目朝前一看,只見車上一白衣女子和一紅衣女子正在摟摟抱抱。
「有錢人真會玩,在這大馬路上還這麼瘋狂,而且還是倆女的。玩可以,但別害了路人!」田小海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砰!」
保時捷猛然一晃,撞在了馬路邊的一棵苦楝樹上,立馬停了下來。
田小海也被嚇了一跳,差點就追尾了。
幸好車速不快,保時捷車只是擦了一點漆,而車上的人似乎並未受傷。
但辣人眼睛的一幕出現了,副駕室的紅衣女子,竟然對著白衣女司機親了起來。
奇怪的是女司機毫無知覺,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似的。
「這也太瘋狂了吧!都撞車了,還特么的摟摟抱抱。不對,這女司機咋不動呢!不會是被副駕室那紅衣妹子用藥,迷翻了吧!這世界也太瘋狂了。看來,我得好好過去教育批評一下。」田小海在保時捷車旁停了下來,用手拍打車窗。
「咚咚咚!」
受到驚嚇,副駕室的紅衣女子側目朝外望了一眼,旋即張大嘴巴喊了起來:「喂!幫幫我!」..
田小海微微一驚,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
「妹子,咋了?」
「快,你過來,幫我看看,我表姐她剛才突然頭痛,然後就失去了知覺。我…我不會開車,這才撞到樹上去了。我正要給她做人工呼吸呢!可是,我也沒學過這玩意,好像也不太行……」紅衣妹子紅著臉答道。
說話間,她已經從副駛室下了車,讓出了座位。
「讓我看看!」
田小海鑽進了保時捷轎車內,伸手替白衣女司機把了脈。
還好,女司機尚有一絲微弱的氣息,用還陽針法,應該可以將她搶救過來。
他摸了一下身上,連一根荊棘都不剩了。
「你有針嗎?」田小海朝紅衣妹子問道。
「你是醫生?」紅衣妹子好奇道。
「不是!算了,不和你說了。」田小海轉身快步朝不遠處的森林公園跑去,他記得這山上有荊棘。
「要針幹嘛?有針沒藥,也不能打啊!」紅衣妹子望著田小海的背影,狐疑地搖了搖頭:「這人神神叨叨的,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算了,我還是打120急救電話吧!」
她掏出手機撥打起急救電話來。
紅衣妹子並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回來,而是在馬路邊焦急地等待著醫院的救護車趕來。
田小海也沒多想,直接鑽進了轎車內。
「美女不好意思了!有些地方,我本不該碰,但是為了幫你治病,恐怕我要得罪了……」田小海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開了白衣女司機身上的鈕扣。
女司機潔白的身子,露了出來。
田小海不敢故意多看,先是提起雷氣用手在對方的膻中、神藏、將台、華蓋幾處穴位做了推拿,繼而用荊棘扎在了她的膻中穴和華蓋穴上。
「啊……」白衣女子發出一聲輕呼,緩緩醒來。
她睜眼一瞧,發現在站面前的是個年輕男了,不由得失聲叫了起來:「你幹嘛?」
白衣女子想動,卻動不了。
「別動,我幫你針炙,你剛才出現了假死的現象,差點就腦梗了。我正在用針炙幫你疏通筋脈。」田小海有些緊張地解釋道。
「嚇死我了!謝謝你!」白衣女子喘了一口粗氣,很快便想起了自己是怎麼昏死過去的。
她用手輕撫了一下腦袋:「頭好痛啊!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我從來沒這樣過。」
聞言,田小海仔細打量起女子的面容來。
只見眼前的美人,鼻子高挺,眼大唇紅,眉宇間透著優雅的氣質,目光中偶爾閃過職場女性獨有的精練和果斷。
「這是一個好有御姐風範的美女姐姐!」田小海不經意地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白衣女子皺眉問道。
「我說……」田小海回過神來,又仔細觀察了女子的面相,這才清了清嗓子道:「我看你臉色蒼白,印堂處隱隱透著一絲烏青,眼袋也微微起了黑眼圈。多半是邪氣入體,這一陣子你應該每晚都很晚才睡,而且經常做惡夢對吧?」
「你怎麼知道?」白衣女子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的癥狀已經顯應在你的臉上了。你這是屬於邪氣入體,你最近是不是佩戴了什麼陰邪之物?」田小海一臉正色地問道。
「難道是它?」白衣女子眼睛往自己脖子上瞄了瞄。此時的她仍舊有很虛,動起來很吃力。
田小海這才注意到,在女子的頸脖上,佩戴了一個刻畫了人體面相的泰國陰牌。
只見陰牌裡頭浸潤著一股黑乎乎的液體,田小海用天眼多看一會兒,便覺頭昏目眩。
「這玩意先不戴,找個解煞之日埋了吧!」田小海將白衣女子脖子上的陰牌項鏈摘了下來,放在了擋風玻璃旁。
旋即,他又將四枚荊棘撥了:「好了,你現在的癥狀基本控制住。但由於消耗精力過多,身子還會很虛。會出現有氣無力,連說話都難的情況。你不用著急,在這裡躺個把鍾就能恢復正常了。不過,我還要留兩枚荊棘在你的肩井穴,幫你扛住陽火,提昇陽氣。這樣才能讓你恢復正常。」
說話間,田小海已經將兩枚荊棘扎在了白衣女子的肩膀上。
他一本正經地叮囑道:「記住,肩井穴上的兩枚荊棘,在一個小時之內,千萬不能撥。否則,你還會暈死過去。先走了,保重!」
說完,田小海便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萬一我又昏死過去了怎麼辦?你能不能留個電話。」白衣女子一臉心急道。
「好吧!筆呢?我寫給你。」田小海問。
「沒有筆,你幫我拿一下手機,手機掉我座墊上了。」白衣女子拱了拱身子,盡量讓田小海方便一些。
田小海聚目朝白衣女子身後掃了一眼,果真看到一隻紅色手機,靜靜地躺在她的位置旁,便探過身子幫她取了手機。
當他撤回身子時,手不經意地按在了白衣女子的大腿上。
「啊……痛……」
白衣女子猛然一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田小海連忙將手縮了回來,一臉緊張道。
「沒事,你快幫我解開手機,密碼是601……」白衣女子報了解鎖密碼,旋即又讓田小海輸入了他自己的號拔並撥通了。
「好了,電話我已經存在你的手機里了,有事打我電話。」田小海微笑著叮囑了一句。
話剛說完,他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表哥阿凱打來的。
田小海立馬接了起來,馬上傳來對方的咆哮聲:「喂!小海,你搞什麼飛機,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到?還想不想把松乳菇和王八賣給我們了?」
「來了,來了,我這就趕過來。還有十分鐘就到了。」田小海連忙點頭答應,旋即朝白衣女子擺了擺手,轉身便出了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