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我們結婚吧
昨天秦墨突然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把二老刺激得不清,好在她身邊還有一個林清寒,這才稍微讓她們安慰了一些。
於是乎……秦喻和林清寒的事情也就差不多就這麼定了下來。
「我送你們吧。」顧唯辭跟著秦喻起身,抓住她的手道。
對於她們家裡的事情,她哪怕作為好朋友也不是什麼都能夠說的,不過若是秦喻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她定然鼎力相助。
「我送他們吧,你坐著就好。」一把按住顧唯辭的肩膀,粟歌眯了眯眸子道。
然而,不等他話說完,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顧唯辭看著他那瞬間挑高了的眉頭,不由噗嗤一笑,「你接電話吧,我去送他們。」
「嘖嘖嘖……不用你們送了,兩個人都是一副德行,尤其是你啊,粟歌……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林清寒看著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毫不遮掩的秀恩愛的兩個人,眼裡的神色要多鄙夷有多鄙夷,但是眸子深處的笑意卻是怎麼也隱藏不住。
粟歌嗤笑了一聲,並不理他,朝顧唯辭點了點頭之後便拿起了手機。
「就你話多,待會兒小唯辭可要害羞了。」撞了過來攬自己腰的林清寒一下,秦喻嘀咕的道。
不過那聲音,不說跟在兩個人身後的顧唯辭聽到了,就連在不遠處接電話的粟歌都聽得一清二楚。
看著兩個人明顯一個初一一個十五的模樣,顧唯辭不由勾了勾唇角,當初覺得秦喻和林清寒兩個人在一起果真是沒有看錯。
「快回去吧,別送了,不然你家那個指不定下次我們再來就要把我和他拒之門外了。」門外,秦喻看了一眼去開車的林清寒,朝顧唯辭眨了眨眼睛道。
「等你們上了車我再進去。」顧唯辭微微一笑,「你現在和林清寒很開心吧?」
「就那個樣唄,得過且過。」秦喻哼哼了兩聲,目光卻隨著顧唯辭這句話不由自主的去追尋另外一個人。
知道秦喻的性子,顧唯辭也不指望她能夠說出什麼蜜裡調油的話來。更何況,很多的時候不需要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情感,因為細節與眼神已經早就出賣了他們。
「你覺得開心就好。」顧唯辭點了點頭,看著那將車開過來望著秦喻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去的人,真心為自己好友開心。
「我走啦。」點了點頭,秦喻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揚了起來,看著顧唯辭的眸子突然又變得詭異起來,嘴角抿了抿,突然上前一下一把拉開顧唯辭的衣服領子,朝裡面看了一眼。
「嘖嘖嘖……」秦喻先是哈哈一笑,便立馬轉身上車,那速度快得顧唯辭都沒有反應過來。
上了車后,秦喻拉下車窗,朝愣愣的顧唯辭比劃了一個手勢,用口型說了一句話后立馬又將窗戶拉了上去,緊接著便是林清寒發車離去。
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車,顧唯辭伸手將被秦喻微微拉開的衣服整理好,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秦喻剛剛那句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她哪裡看不出來……
不要縱慾過度……
雖然沒有送兩個人出去,但是粟歌還是捏著手機站到了門口,此刻正朝那已經駛離了自己視野的車的方向望著,嘴角抿成了一道鋒利的弧度。
看來……他還是得囑咐一下林清寒好好的看住自己的女人。
手機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激動與雀躍,但是粟歌臉上的表情卻是冷靜非常。
顧唯辭目送兩個人離開后,轉頭便看到門口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有些不自在的將衣領又拉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朝他走了過去,「你怎麼出來了?」
「我知道了。」掛斷電話,粟歌朝顧唯辭走了過去,目光幽幽的落在她的衣領上,修長的手指伸出,將其攏了攏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進去吧。」
粟歌這個動作,顧唯辭哪裡不明白這人剛剛絕對是看到了秦喻對她做的事情,當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能夠聽話的跟他進了屋。
氣氛略微有些尷尬,顧唯辭咬了咬唇,垂下眸子道,「剛剛是誰給你打電話啊?」
若是在平常,顧唯辭是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的,在她和粟歌之間隱私互相都會尊重,而剛剛的氛圍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讓顧唯辭不知不覺之間就問出了這句話。
也就是一瞬間,顧唯辭便反應了過來,只是此刻若是再說什麼反而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當下她也就垂下了眸子,抿了抿嘴角不再多說。
至於粟歌真的會不會告訴她剛剛是什麼電話,顧唯辭覺得都不是很重要了。
「剛剛爺爺打電話過來。」看著身邊的女人這麼一副模樣,粟歌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反而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伸手揉了揉顧唯辭的頭,目光卻是暗暗的看向了顧唯辭的眼神。
「老爺子?」顧唯辭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在她的記憶里粟老爺子給粟歌打電話的次數不多,當下不由帶了幾分焦急,「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什麼大事。」粟歌心裡莫名的覺得感動,他知道顧唯辭這是在擔憂他的祖父,但是那個人現在可是好著呢。
「就是他說今天去參加了一位朋友孫子的婚禮,問問我什麼時候和你辦婚禮。」粟歌的話說得坦然,眸子里的情緒都沒有幾分變化,但是顧唯辭聽著卻是心頭猛然一怔。
粟老爺子問他們的婚禮嗎?
眸子里閃過一絲掙扎,顧唯辭嘴角抿了抿,心裡的情緒突然間變得很是奇怪。
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對於她和粟歌之間的感情,顧唯辭其實已經很明確了,在之前這個男人不止一次提出要和自己結婚卻都被她搪塞過去或者拒絕了。
原本以為這一次回來之後他會……
眸子里的神色變了又變,顧唯辭突然抬起了頭來,看著粟歌的眼神裡帶了七分真誠三分期待,一字一句道:「粟歌,要不我們結婚吧?」
頓了一下,又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