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素質
「就這些。」秦宛如顯然有些不相信,「我看著你那袋子拎的好像很沉的樣子,我還以為母親給了你很多的銀錢。」
「夫人給了十錠銀兩。」
「就十錠銀兩嗎?」秦宛如仔細的算了算,自己好像給曼春留下了五錠銀兩,而這一路之上兩人好像也花去了不少,她急忙拽著木樨問道:「你身上還有多少銀兩。」
木樨在衣袖裡摸了摸掏出了幾兩散碎的銀子,「我們還剩這些。」
秦宛如一看都想大聲的喊出來,還以為母親給帶了多少銀子用了結果居然就這麼少,她都想大聲的喊一下,「母親沒你這麼坑人的,唯有銀兩我們在外面怎麼活呀。」
看著秦宛如那要哭的表情,木樨急忙的安慰道:「你還有我呢所以不用擔心什麼。」
秦宛如看著木樨突然想起了慶飛夫婦的生活,自己在有錢的日子裡花慣了,這沒錢了是不是也要像他們一樣的生活了。
可是回味回味那野雞當真也是很好吃,就是不知道在這也雪山之上能抓到野雞不。
於是她看著木樨問道:「沒有銀兩我們在外邊會不會餓死啊。」
其實秦宛如在問出這句話時自己都不由得在心裡一笑,她何曾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大家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不知谷稻何自出。
木樨自然知道這人是在自己的跟前賣乖,托著腮端詳著眼前的秦宛如,多日的奔波讓秦宛如的臉色也有些蠟黃,看著這人吃糕點被他這麼一看,險些有些嗆著他連忙的遞上了水,給人輕輕地拍著後背,「你慢點吃。」
宛如輕輕的拍了在前胸,先說還不是看了你一眼嗆著了,可是這樣的話也說不出口想著面色一紅,休息了這麼會兒她的面色以漸漸的迴轉,她靠著木樨慢慢的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兒,木樨也知道她有些疲倦,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的當了靠枕。
此時在樹下休息的兩人無比的愜意,那微風輕輕的撫過面龐帶著樹木的清香,讓疲憊的兩人漸漸舒展開了眉頭。
日光透過樹葉打在兩人的身上有著暖暖之意,這幾日是晝伏夜出奔波來,此時是偷得浮生半日閑。
可是這樣的嫻雅也沒有持續多久,吵吵鬧鬧的聲音先是引得木樨回頭去看,就見那邊有一人連滾帶爬抱頭鼠竄。
緊接著就聽到有人厲聲的喊,「你還敢跑小姐打你就得挺著,居然還敢跑你這是找死呢?」
這樣凜冽的聲音由一個男子發出來,看著這人穿著藍色的布衫手裡拿著一根鞭子也是家奴的樣子,對著地上連滾帶爬的奴僕說著。
看著這群人秦宛如真想說一方水土一方人,無論這服飾怎麼統一還是在語言上能很快分辨出他們兩來自異鄉。
那奴僕的話音剛冷,被稱為大小姐的人走了出來,手裡同樣拿著一根鞭子對著地上的人狠狠的抽了幾鞭子。
嘴裡還冷冷的說道:「你咋不服從我的吩咐就得挨打。」
地上的奴僕被打得護著腦袋,嘴裡懇求著道:「山上的確很危險奴才也是不敢讓小姐去涉險。」
「還敢狡辯,還敢狡辯……」那小姐聽著奴僕的話好不留情的沖人又抽去,不知她哪來這麼大的怨氣,每一鞭子冷下去那奴僕身上都濺出一道血痕,即使是這樣這人也沒有鬆手,似乎是越打越生氣這手下的也就更重了。
嘴裡還不停的說道:「別以為我爹囑咐你兩句你就敢對我指手畫腳,你不過就是我家的一條狗,夾著尾巴做人就是了,居然還敢管起本小姐的事情,今兒個我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什麼是賤。」
被打的奴僕嘴裡直喊冤一個勁兒的說著,「小姐我真的沒有不尊重於你,那山上真的有雪狼奴才曾經親眼看過兇惡的很。」
「一個賤人生的還敢來哄騙於我。」那小姐越罵越難聽,「我怎麼就沒聽父親說過分明是你來騙我。」
她說著舉起鞭子又要去抽人,可憐那個奴僕現在連爬的力氣都沒有隻有抱著頭苦苦的哀求,「小姐你發發慈悲不要再打我了,再打下去奴才就沒命了。」
那小姐聽這奴才苦苦的哀求並沒有半點的仁慈之色,反而變得變本加厲,「你這是在說我沒有仁慈之心嗎?你有命沒命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你犯到了我手就該死。」
那小姐說這鞭子又要抽下去可是這回鞭子沒有冷在這奴才的身上,而是被人硬生生的扯了過去。
那小姐抬起眼眸便發現搶去她鞭子的是位少年,一對上那雙炯炯有神的星眸她不由得覺得心神一盪,見著這人是目如朗星奪人目,鼻若懸膽唇若塗脂長身玉立是風度翩翩,一身的籃衫穿出了丰神俊朗。
就在她觀看著木樨覺得秀色可餐之時,看到了木樨臉上有著淺淺的一道疤,為這人更添了一些英武之氣,他不由得看了看地下的奴才臉上也有著被她抽出的疤痕,可是同樣的疤痕長在不同人的臉上,真的是天差地別。
就在她感嘆之時抬頭再看木樨,就看到他的身後緩緩的走出一個女孩,就見這人有著顏若桃紅的一張臉,水汪汪的一雙眼睛含著怒意正看著她。
她毫不理會又向這人看去,見著這是著裝她心裡有了幾分底氣,見秦宛如穿的是一件寶藍色萬事如意的平素雞心領琵琶襟上衣滾邊兒的五彩花紋夏裙,腰中系著巴掌寬的腰帶,一頭烏黑的長發緊緻的別在後邊梳著垂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簡單的竹篦,膚如凝脂的手上正在抖露著她的鞭子,使得掛在腰間的香囊隨之而動。
她在往腳上看見人穿的是黑色的小燈靴整個人顯得是乾淨利冷,雖然秦宛如的容貌也是姣好但在她的眼裡卻不想承認。
她打量著秦宛如對方也看著她這個缺乏氣量的小姐,見這人有著圓圓的鴨蛋臉,不知是被木樨吸引的還是怎麼找,目不轉睛的又去看木樨,全然不理會秦宛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