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威脅
由於不能過分的打殺秦木樨顯得有些艱難,他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修羅更不是有著仇恨的敵人,所有的一切都源於那位大小姐胡春玲自私中的氣憤。
為秦宛如來這裡上了首要的一課,那就是無論經歷了什麼都不要輕言放棄,那經歷暴風雨洗刷之後出現的彩虹才是最美麗的。
就是這樣不能放開手腳的打殺,要那在樹后的人有了可乘之機。
就見躲在樹后的胡春玲在手裡拿出一個弓弩,把一個泛著幽幽藍光的小箭放在了弓弩之上,趁著那邊一陣的廝殺她找好了角度,奔著秦宛如便射了過去。
這邊的秦宛如背對著木樨面對的是少數的奴僕打殺著,並沒有注意到樹後邊來的冷箭,當看到幽幽的藍光射來時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如果這時秦宛如躲過那麼這箭傷的必然是木樨,所以她要生生的受了這一箭。
木樨這邊還在奮力的打壓著,可當耳朵聽到風聲之時還來不及判斷就聽到噗的一聲,緊接著是秦宛如的哎喲之聲這時箭已經傷了她的胳膊。
木樨在扭頭看到之時,頓時憤怒的如同一頭獅子,那猙獰的臉色同時也被胡春玲看到,她突然有些膽卻了連忙招呼著人趕快撤退。
木樨看到秦宛如受傷並沒有追去,而是把人抱進了院內回到秦宛如的屋把人放在了榻上。
此時的秦宛如覺得胳膊格外的疼,額上疼得汗珠漸漸的滾冷,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昔日紅潤的唇色此時已有些泛青,人也漸漸的處於昏迷的狀態。
木樨急忙打了一小盆水用刀子割開秦宛如的衣袖,露出了那弓弩和秦宛如的胳膊。
這不看還好一看是嚇一跳,就看到秦宛如的胳膊紫的如同一個紫陶,還泛著幽幽的紫光一點一點的在擴散。
一看到這種情況之下木樨便明白這人是中了毒,顧不得惱恨胡春玲的狠毒,便拿出火摺子打開火找出身上的油松點亮蠟燭,又拿出小片兒刀在蠟燭上來回的翻轉著消毒。
他又時不時的回頭看著秦宛如唯恐這人再睡過去,他急忙的呼喚者,「宛如你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我把這毒給你拔出來。」
他說這話手下也不停頓,稍稍用力便把那弓弩給拔了出來疼的秦宛如是冷汗連連,看的木樨心疼不已在拔出那弓弩之後,他急忙用嘴來吸那毒,直到看到有些紅血絲絲的流出來,木樨才停止了動作。
可是這樣的毒傷並不同於毒蛇所咬的傷,在吸過毒血之後人會沒事兒,而這樣刻意的調製的毒可比那毒蛇要猛上幾倍,所以說人心比毒蛇更毒。
秦木樨看著宛如此時面色慘白,他很是不放心將人就留在這裡,很怕有人再來尋仇於是他背著秦宛如準備出去找個醫館,忘了那婦人走時還說過這後院有個馬車。
情急之下背著宛如出來的木樨在街上尋找著藥鋪,由於到這裡還沒幾個時辰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這時的木樨有些後悔不該將那婦人過早的放走,這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他可以不聽和煦夫人的,可此時無論有什麼樣的想法都已經無濟於事,宛如他沒有保護好受了傷這就是他的過失。
滿心自責的木樨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到處的為秦宛如找葯,但由於這裡是較為偏遠又不熟悉的地方,木樨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藥鋪,坐堂的郎中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有著花白的鬍鬚一看是精神矍鑠。
那老者在看到秦宛如所受的傷時,而是一個勁的搖著頭嘆息道:「老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毒,這治毒還要下毒者老朽無能為力啊。」
木樨一聽忙問道:「先生可知道哪裡能醫治這種毒。」
老者很是慚愧得道:「還真不知道這哪裡能醫毒。」
看著木樨急迫的樣,老者簡單的給木樨開了一些清毒的葯,至於藥效怎麼樣就不好說了,木樨把剩下的銀兩交給了老者,此時兜里已經不剩分毫。
背著宛如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放下宛如之後木樨趕忙去熬藥,不管這葯管不管用他都要試一試,雖然老者這麼說但木樨還抱著好使的態度,畢竟這毒能清出一點是一點,此時缺醫少葯的他們眼前只能依靠這一點。
裊裊的炊煙一點點的升起,木樨在缺這少那的情況下還是把葯熬好了,他扶著秦宛如把葯喝下,正如老者所說這樣能清除餘毒但是清楚的不那麼徹底,秦宛如此時雖然睜開了眼睛不在昏迷,可是渾身沒有力氣人的氣色也差了不少。
這就是餘毒不凈的表現,如果時間長了日積月累,勢必會對人的身體產生毒素危害人體。
木樨想到這便想去找那胡春玲,天大地大秦宛如在他眼裡最大,這人不能出任何的事情只因為他捨不得。
木樨的眼神中有著一絲決絕,雖然是一閃而過還是被秦宛如看到,在看到秦宛如看著他時他換上了溫柔的微笑,「你現在是不是很累要不休息一會兒吧。」
秦宛如感受著木樨體貼中透著溫柔,與平日里那個剛硬的人有著不同,秦宛如笑了笑向著他招了招手,「你也過來坐會兒。」
聽著宛如有氣無力的話,木樨都不忍心讓他再說第二遍,可是自己急著去找人要解藥,眼下在心急怕也是要耽誤一會兒,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秦宛如的床榻旁。
看著榻上半卧著的秦宛如他心疼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宛如招呼他往上坐了坐將頭依在木樨的肩上,「這兒的床好硬我靠著不舒服。」
木樨微笑著撫了撫擋在秦宛如額前的秀髮,露出那張清秀卻有些發白的臉旁,「你安心的好好休息一會兒,這毒素會慢慢的在你體內溜走,雖然好得有些慢但終歸你會好的放心吧。」
聽著木樨這樣的安慰秦宛如抓過他的手,「你也知道我會好的所以不急於一時,不要去找那個胡春玲,為了我趁機被她威脅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