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狐假虎威
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聲音小月抬頭望去,在這漆黑的夜裡她勉強看清來人就聽那來人又說道:「看著你哭紅了眼睛回來必然是被小姐給罵了,我看著這天黑怕你不敢走夜路所以我來送送你。」
此人正是謝家的家奴平時也是一個狐假虎威的人,若說此人不放心來送自己小月是一點都不相信,畢竟從除出謝府到現在此人才露身應顯是不懷好意。
可是小月並不知道身後還有人尾隨保護著她,所以眼下她並不敢得罪這個人,而一切也出於自保說道:「謝謝二狗哥這裡離山上已經不遠,小月趕走二狗哥還是回去吧。」
聽著小月委婉的拒絕趙二狗嘿嘿笑了兩聲,由於夜黑小月看不清趙二狗的模樣,但是聽著這樣的笑聲是無比的猥瑣,嚇得她一時都不知說什麼。
畢竟這裡是荒無人跡,怕是自己大聲喊都沒人能聽到,所以小月又說道:「要不二狗哥你同我上山把這葯遞給小姐,興許小姐一高興還能賞二狗哥些銀錢。」
小月此時這麼說一來是提醒趙二狗他家小姐在等著用藥,二來說可能賞些銀錢也方便這人去春風之地行事免得來招惹自己。
可是此時趙二狗似乎聽不進這些,眼前是美色當前看著我見猶憐的小月他是色心大動,一把搶過小月手裡的解藥,放在了一邊的石頭上。
「小月你知道你二狗哥的心思如今在這裡沒有其他人,你何不成全了二狗哥。」
木樨就躲在不遠處的樹后,聽著這猥瑣的聲音他真想上前把人解決了,可是他並不清楚小月和此人的關係,雖然很不贊同兩人在這行這苟且之事,可是小月沒有說什麼他也不便行動,所以這人還悄悄的往後躲了躲,免得誤會不堪的話傳入自己的耳中。
小月一看搬出自家小姐也沒有好使,想著這人是昏失了頭腦,這心裡不由得一陣的膽寒,可是面上卻沒有露出什麼膽怯之色,也是夜黑的緣故誰也沒有看清楚誰的臉色。
偶爾小月也聽底下的奴婢說過,這人沒事便同她們動手動腳無賴得很,可平時她仗著是小姐貼身的奴婢,所以這人平時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可今日看到她痛哭的回到府上又被夫人大罵著出來,這個蒼蠅似乎看到了雞蛋的裂縫,才會尾隨至此相要霸佔了她。
「趙二狗。」
小月聲音凜冽的說道:「如果你敢*我那我寧願為玉碎絕不瓦全。」
聽著小月如此的說法趙二狗嘿嘿一笑,「既然你有這想法何不成全了二狗哥,我保證讓你死前體會一下什麼叫做女人,保證你欲仙欲死的纏著我捨不得去死。」
他說著奔著小月撲了過來嘴裡還喊著,「小月快讓哥哥來疼疼你。」
聽著這噁心的話小月是伸手就是一個大巴掌,很是響脆的扇在了趙二狗的臉上,可能也是由於氣憤這巴掌也冠上了小月所有的力氣,打個趙二狗頓時是黑夜裡有著滿眼星光。
小月趁機拿起石頭上的解藥便往山上跑去,可是那回過神來的趙二狗非但沒有走他也追了過去,一把拽住小月的腿順勢就騎了上去,心急火燎的他慌忙的去扯著小月的衣服,卻不知道身後以來了人一腳踹在他的後腦之上,使這個做著春秋大夢的蒼蠅是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小月慌忙的整理著衣衫,在看不清來人之時她怕得不行,聲音瑟瑟發抖的說道:「你,你是什麼人?」
看著小月害怕木樨只是說了兩字,「路過。」
這麼說一來也是怕這個女子日後見人麵皮矮不好意思,二來被別人調戲並不是什麼好事,任誰都不想被別人知道所以木樨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這也是語言上的保護。
怕小月在害怕木樨是往前邊走去,就好像真是路過一般,只是沒有走得太快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小月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好是壞,可是被趙二狗這麼一嚇,人也是慢慢的膽小起來,可還是照著趙二狗的下身狠狠的踢去,嘴裡還說了句,「叫你以後害人。」
昏迷的趙二狗也算得到了懲罰,只是這樣的懲罰讓他戒了一生的愛好,這也是惡人的報應。
小月又拿著手裡的解藥悄悄的跟在木樨的身後,直到走回學院木樨也沒有停下腳步,直到小月回了胡春玲的房間。
此時的胡春玲在房間里依然沒有睡,在看到小悅回來之時她很是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這麼慢?」
滿肚委屈的小月真想說說自己的遭遇,為了回去給她取葯自己差點失去了貞潔,可是眼前的小姐只知道自己回來晚了,是一點都不擔心深更半夜自己是個女孩,走在夜路之上真的安全嗎?顯然是一點主僕之情都沒有。
看著胡春玲急不可待的把解藥喝下去,小月又打來了冷水給這人敷了敷面,這樣做能讓臉上不留疤痕,可明知道是這麼回事兒還是嫌棄的說道。
「你這麼涼你是要冰死我嗎?還是在私下報復於我。」
「婢女不敢只是想著涼水敷面小姐臉上不會留下疤痕。」
聽著小月的解釋胡春玲冷冷的道:「你會有這好心。」
胡春玲的理解就是自己打了這人一頓,必然會對自己產生恨心,可是她是主子她不在乎,這麼嬌嗔的說話無非是提醒對方,你就是我的奴婢,怎麼對待你都不過分雖然你是好心,可是本小姐也不領情。
小月看著自家小姐不講道理,只有咽下了心口上的淚水低眉順目的說道:「小姐好好休息一晚上明日起來便會好的。」
躺在床榻之上的胡春玲也有些乏了,畢竟也折騰到午夜她隨口恩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小月輕輕地退出了房門卻沒有回去休息,而是踏著星辰奔天然的假山而來。
木樨回來之時宛如就站在樓上,看著人回來她招了招手,幾個縱躍木樨便來到了這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