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踢館!
張東走出密室,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濃郁的自信就在這淡淡的笑容中流露出來,讓他的男性魅力百倍增強。
來到江山的辦公室,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一陣喧嘩聲卻從演武廳傳來。
張東循聲而至,放眼一看。
卻見兩幫人在對持,劍拔弩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息。
其中一幫人當然是陳山河與十幾名徒弟。
對方卻是一名身材高大,三十多歲的棒子國武者,穿一身跆拳道武者服,而他身後站立著十幾名棒子國武者,一個個身上流露出強大的氣勢。
「我名叫李成宗,來自棒子國,修鍊的是跆拳道,聽聞陳師傅修為高深,是武城第一高手,今日前來挑戰,請賜教。」為首的武者一抱拳,冷冷說。
「哼,李先生,我武館對面的跆拳道館便是你創辦的吧?」陳山河目中射出凌厲的光芒。
「不錯。跆拳道是世上威力最強的拳法,蘊含著無窮的奧秘,不但能克敵,而且能強身健體,尤其對女性塑形瘦身有奇效,歡迎各位前去學習,修鍊。」李成宗看著陳山河身後那一百多名學員說。
「靠,他不但要踢館,而且想拉走學員,用心可謂歹毒。」陳山河勃然大怒,上上下下打量此人,評估他的實力。
「師父,殺雞焉用牛刀?讓弟子去教訓他。」
一名三十多歲的大漢從陳山河身後跳出。
他名叫薛元,是陳山河的大徒弟,修鍊陳式太極已經二十多年,修為高深,戰力較強,不亞於陳山河多少。
「小心些。」陳山河點點頭。
張東卻暗中搖頭,他已經查詢了兩人以及陳山河的武力值,李成宗的武力值有三十八點,薛元的武力值只有二十七點,陳山河的武力值三十七點。
顯然,薛元不是李成宗的對手,唯有陳山河能夠和對方一戰,不過想要取勝卻很難,畢竟對方的武力值更高,還年輕十幾歲,體力也要強一些。
不過,通過這次查詢,張東有了很大發現,三人都擁有真氣,否則武力值不可能高出普通人三十倍左右。
「殺!」
薛元悍勇無比,暴喝一聲,搶先發動了攻擊,雙手握拳,左拳一晃,逗開對方的目光,右拳帶著嗚嗚的風聲打向對方的胸膛。
李成宗冷笑,深吸一口氣,右拳對轟而上。
轟隆一聲巨響,如同霹靂,薛元蹬蹬蹬蹬地後退,竭力想要穩住身軀,卻還是一跤跌倒,噴出一口血霧,委頓當場。
李成宗全身一震,退後了三步,臉上浮出一絲潮紅,但很快消失,哈哈笑道:「這就是你們太極拳館第一高手?」
李山河心中大驚,奔過去摁住薛元的脈搏,感應了片刻,發現只是震傷,沒有大礙,才稍稍放心。
猛地起身,死死看著李成宗,臉上浮出凌厲的殺機,但他卻暗中後悔不已,以前沒把最厲害的絕招教給徒弟,連消耗對方的功力都沒能做到,現在即使自己上前交戰,估計也難以取勝,落敗的可能性超過七成,而一旦失敗,那後果……
他打了個寒戰,不敢想下去。
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定要打破傳兒不傳女,授徒留一手的規矩,讓徒弟們成長起來,應付今天這樣的局面。
「死戰,唯有死戰,用兩敗俱傷的打法。」陳山河下定了決心,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本太極秘法,交給身後躍躍欲試的二徒弟王望遠,深深地看著他,低聲說:「和你師兄好好學習其中的秘技,今後為我報仇。」
「師父……你一定能贏的。」
王望遠知道這是師父的遺言,心神激蕩,淚流滿面。
「來吧,李成宗。」
陳山河大踏步走了過去,冷冷說。
「陳山河,我看你還是主動認輸,不必比了,即日解散武館,否則,你必然慘敗,連命都會不保。」李成宗囂張地說。
「哈哈……」
震天大笑從演武廳門口傳來,如同雷霆,如同霹靂,在演武廳滾滾震蕩,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張東龍行虎步氣勢昂揚走過去,對陳山河說:「師父,這樣的跳樑小丑,我分分鐘就收拾了,怎麼輪到你出手呢?」
陳山河愕然,「胡鬧,退下去!」
「師父,你退下。」張東右手一探,鬼魅般捏住了陳山河的手,陳山河只覺一股大力傳來,身不由己地向後挪移了好幾步,心中駭然,天,張東竟然是一個遠超我的武道高手?這怎麼可能?
「你是誰?真是陳山河的徒弟嗎?」李成宗忌憚地看著橫空殺出的張東,喝道。
「我名叫張東,陳山河的關門弟子。」張東冷冷說。
「原來師父早就收張東為徒了,還是關門弟子,看來是當成衣缽傳人在培養了,難怪一直沒有公布出來。」陳山河的徒弟們都恍然大悟,眼眸中泛出希冀之光。
眾多學員更是興奮和激動,本來他們已經看出情況不妙,太極拳館應該無人能勝李成宗。被人踢館橫掃羞辱,太極拳館必然要關門,這對他們的打擊是巨大的,當然極度期盼出現奇迹,現在,奇迹出現了,原來,陳山河還留了一手,暗中培育出一名關門弟子!
「關門弟子,我看,你就是見證太極拳館關門的弟子吧。」李成宗左看右看,也沒用發現張東有什麼特別之處,心中大安,譏諷地說。
「在我眼中,你弱小如蟻,我只要一拳,你三個月下不了床,修為下跌大半。」張東嗤笑道。
「哈哈……」
太極拳館這一方的人全部轟然大笑,就連陳山河都挺起了胸膛,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讓他激動不已。
「放屁。」李成宗勃然大怒。
「嗚……」
張東右手握拳!
隨手一拳打出,竟然神奇地繞過李成宗攔擊的手,打在李成宗的胸膛上。
「砰!」
李成宗彷彿被一輛飛馳的小車撞中,嘴裡噴血霧,人也倒飛出去十幾米遠,把他帶來的人砸得滾的滾來爬的爬,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
太極捶!
太極中最兇殘的招式。
一拳化錘。
一捶打出,如同波浪向周圍震蕩,碰到的人或者物全部都要震飛。
「天……張東竟然如此強大?」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震撼莫名。
連陳山河都傻眼了。
天啊,竟然真只用一招就打廢了李成宗?
比自己強大不知道多少倍啊!
「螻蟻,也敢來踢館?」
張東嗤笑一聲,一腳踏在已經昏迷了的李成宗的丹田上,暗中運吞日神功吸收他的真氣,雖然此人的真氣不深厚,但蚊子再少也是肉,絕對不能放過。
「別殺他。」陳山河又喜又驚。
「不會殺他,廢他大半的功力而已。」張東一邊吸收真氣,一邊通過監控儀關注李成宗的武力值變化,發現他的武力值極速減少,很快從三十八點下降到了十點,真氣也開始枯竭,而自己的武力值卻迅速上升,從五十一點變成了七十三點。
張東心中大喜,把腳鬆開,大喝一聲:「滾,趁早關閉跆拳道館,否則,我會去踢館,把全部人打廢!」
李成宗帶來的人一個個驚恐欲絕,狼狽地爬起身,抬起李成宗,灰溜溜地走了。
而太極拳館中,卻歡聲雷動,久久未能停歇。
在無數敬畏加敬佩的目光下,張東被陳山河請進辦公室,陳山河激動地問:「小東,你竟然這麼強?比我強大太多了,我哪裡有資格做你的師父?」
「我常來這裡廝混,暗中學到了很多太極要義,而且也經常向你請教,不知不覺就修鍊出了真氣,而你的確就是我的師父。」張東說了善意的謊言,不想陳山河背負一個承受了他大恩的包袱,也是為了不讓太極拳館因此而受到影響,再說,如果自己沒有得到監控儀,定然會拜陳山河為師,稱呼他為師父也不為過。
「天才,真正的天才,我,我受之有愧啊……」陳山河一陣不安。
「你可不能嫉妒我超越了你啊。」張東說。
「哈哈,有你這樣一位徒弟,不能不嫉妒啊。」陳山河大笑起來,心中的不安漸漸消失,而一股驕傲湧上心頭。
既然張東是在自己拳館耳濡目染,學到且領悟了太極要義,的確和自己有很深的關係,而有這樣一位強大的衣缽弟子,何樂而不為呢?又是何等值得慶賀的喜事?
「走,我們去喝幾杯,不醉不休。」
陳山河激動地說。
「不必了,馬上就要高考,我得回學校去。」張東說。
「你還要參加高考?」
「你是認為我考不上吧?」
「是啊,我期盼你來拳館幫我,而且,我還有一些太極要義要傳授給你。」陳山河尷尬一笑,把張東送出大門。
「你可能要失望了,我能考上大學,即將離開武城。你還是儘力培育師兄們,提升他們的修為吧。」張東笑吟吟地說完,沐浴著漫天晚霞,大步向學校而去。
剛踏進校門,死黨劉魁蹬蹬蹬地迎了上來,嚷道:「東哥,不好了,我們兩個的老婆被劉思那混蛋帶人纏住了……」
別誤會,張東和劉魁還是高三學生,自然是沒有老婆的,不過,他們都分別有喜歡的女生,前者喜歡陳小嬌,後者喜歡高倩,各自將之內定為老婆,在他們沒有追到手之前,豈容任何人染指?
張東頓時勃然大怒,喝道:「頭前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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