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狠毒
「水域傭兵團的底蘊還真豐厚,好多的藥材獸晶,老子全要了,嗯,這獸皮不錯,可以給團長作件大衣,等等,這竟然是四階的狂暴蔓藤?聽說幾年前水域人有一次任務回來,損失了盡一大半的人,水騰那老狗也受了傷,應該就是為這四階的狂暴蔓藤吧?」
狂暴蔓藤?夏如煙眼睛一亮,放眼望去,在看到其中一個傭兵手中拿著的紅色蔓藤時,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破將丹的其中一味藥材,沒想到這麼快又找到了,狂暴蔓藤這可是好東西,身旁至少也會有三階獸守候,若是運氣不好,說不定會碰到四階的,所以也難怪夏如煙會這麼驚喜了。
只要破將丹煉成,她就有資格前去與火炎傭兵團談條件。
半柱香的功夫,水域最終只餘下了一人,那人見狀不妙立刻轉身想要逃跑,大熊卻攔住了他的去路,就在大熊舉起如鐵般的拳頭,用力的砸向那人,然背後傳來的聲音,使他的拳頭在離那人的臉龐前停住了。
「等一下……」
大熊收回了拳頭,詫異的望著阻止他的少女,不解的問道:「小姐,為什麼不讓我殺了這最後一人?」
夏如煙沒要說話,走到了那個傭兵的面前,冰冷的眼眸直視著他:「因為我改變主意了,你去告訴你們團長,他兒子在我手中,如果要他兒子的性命,就用一件我能看得上的寶貝來換,不然就替他兒子收屍。」
在看到狂暴蔓藤,夏如煙便知水域傭兵團也不簡單,所以她打上了水域藏寶的主意。
「你……你給我等著,你會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的,」聞言,那個傭兵神色一松,又感覺到在諸人圍觀下自己的行為太丟人,臨走前還不忘丟下一句狠話。
夏如煙微笑的點了點頭,目光放到了那個得到狂暴蔓藤的傭兵身上,伸出了纖細柔軟的手,說道:「狂暴蔓藤先給我,其他的你們整理一下,帶回去吧!」
「是,小姐,」傭兵把狂暴蔓藤交給了夏如煙,他表情沒有一點的不舍。
狂暴蔓藤雖珍惜,卻只對煉藥師來有作用,給他們這些傭兵,僅能換取些金幣,何況這些人都是夏君莫的忠實擁護者,夏如煙的行為得到了他們一致的讚賞,所以那傭兵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把手裡的狂暴蔓藤繳了公。
與雲離傭兵團的濃烈的氣氛相比,此刻的水域傭兵團中,充滿了陰霾。
中年男子臉色陰沉,眼神冷冷的掃了一眼跪在下方瑟瑟發抖的人,那人被他的目光所盯,就感覺到一條毒蛇纏繞在脖子上,呼吸都變得困難。
「團……團長……屬下所言均屬事實,雲離的那個少女還放言,要團長好看。」
「砰,」水騰拍案而起,面容猙獰,手掌用力的握著,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雲離傭兵團,傷我兒一根汗毛,老子要他們所有人都要陪葬。」
「轟隆。」
拳頭打向了牆面,原本雪白的牆面被鑿出了一個大坑,他的手上血肉模糊,鮮血一滴滴的落到了地上,發出「滴答」之聲。
「我兒既然受傷,那麼你這個保護不力的人,也只能去死了,」水騰眼中寒芒掠過,一躍而起,瞬間到了那個傭兵的身前,在傭兵驚恐的目光下,抬起了手掌,重重的拍了上去。
「啪嗒。」
頭腦碎裂,腦漿四濺,傭兵依舊睜著恐懼的雙眸,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
「父……父親……」原本站在水騰旁邊的女子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美麗的小臉上閃過同樣的驚懼,小心翼翼的問道:「父親,什麼時候去救弟弟?」
「哼,她不是要珍惜的東西嗎?那我就給她,怡兒,去把那張三品高級的煉丹方拿來。」
「可是父親,」水怡心裡一驚,急忙勸道,「那不是你答應了星哥給城主的賀禮嗎?馬上城主的生辰快到了,我們上哪再去找一張四品的藥方來?何況,那是我們祖傳留下來的,真的為了……」
她想問的是,真的要為了弟弟付出這麼多嗎?卻想及父親給弟弟的寵愛,那句話最終還是吞了回去。
「你以為我真的會給她嗎?」水騰冷笑一聲,握緊拳頭,嘴角的笑容帶著陰險,「先把木兒換回來再說,怡兒,你馬上去煉藥工會一趟,告訴李星,夏君莫不知如何知道了我擁有三品高級的藥方,不惜抓走我兒威脅與我,為了我兒,我不
天色已盡黃昏,天空遍布的夕陽絢麗奪目。
風之城名為風之城,是與旁邊的風之禁地有關,而城市卻是和其他地方沒有什麼兩樣。不過,由於風之禁地吸引了許多的傭兵團和一些追求力量的人,故此這裡比其他地方要亂。
雲離傭兵團,一個位於中游的團隊,裡面有幾個大靈師鎮守,團長更到達了六級大靈師,這樣一個的勢力,放到火焰城那種地方,絕對能夠成為一個二流的勢力,但在風之城中,卻僅能勉強排個三流。
可見這風之城強者的無數。
此刻的雲離傭兵團內,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嘆了口氣,臉帶歉疚的望了眼始終未曾開口的夏君莫:「團長,我知道你這些年來對我們一直如兄弟,只是人是自私的,我不想跟著你丟了性命,喪失了前途。」
夏君莫輕輕的握著拳頭,臉上從始至終都是一片漠然,就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張瘦子,你太過分了,團長從來待我們如兄弟,有危險也不拋下我們獨自離去,那時候以他的能力明明可以自保,卻為了我們受了傷,現在團長遇到困難了,你想臨陣退縮?瘦子,你還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哼,趙然,以我所說你也離開吧,雖然我們都只是一級的大靈師,但大靈師這個身份,去一些小城市就可以混個長老噹噹了,為什麼要在這裡拼了性命?得罪煉藥工會可是很不明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