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余惟兒來將軍府

第66章 余惟兒來將軍府

護國將軍府

濛霧正在招待賓客,但再過半個時辰,他就要去門口等新娘了。

管家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雖然姜晚傾已經去解決了,但能不能找到尹君卻是另一回事。

蒙家跟皇室都丟不起這個人,這不是一件小事兒了。

明天就是回爾松部落的人來的日子。

他們耽誤不起。

但唯一讓她有一點慶幸的是,姜晚傾去替她解決了。

濛霧憂心忡忡地等著花轎,也在計劃著,若是等不到,她應該怎麼處理。

時間非常緩慢的流逝,當她終於等到了那片吹吹打打的送親隊伍,緊提著的一顆心瞬間放了下來。

姜晚傾果然能,不愧是把鳳南靖收走的女人。

有她在,就是不會有意外。

接下來一系列的成親流程十分的順利,踢花轎,背新娘、拜堂……

人群中看,阮拓宇冷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其實若不是為了做樣子,他都不會回來。

尹鶴現在是被廢為庶人,而他這個駙馬也不風光不在,但尹鶴到底是皇帝的親女兒,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忍心自己的女兒受苦。

為了保障他們以後的生活,公主府是收回去了,但也給了他一個俸祿不錯的閑位,以至於讓他們今後不用為生計發愁。

可……

阮拓宇在心裡冷笑,他怎會甘心做一個混吃等死之人,現在落魄了不要緊,以後爬上來就是了。

他在心裡,早已經有了規劃。

阮拓宇一點兒都不關心婚禮的進程,過來也只是走個過場,等喜宴過後,他隨便吃幾口就走了。

他心想,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剛拜完堂的新人,倏地一頓,眉頭緊蹙。

……怎麼會是她?

阮拓宇眉目一沉,心中有了猜測。

他拾起地上的一枚石子,趁著人群不注意,朝新娘擲去。

石子並沒有打到新娘,卻揭開了喜娘的喜帕。

而這邊,雖然已經拜完堂,人也很累,但未入婚房前,姜晚傾始終打著一萬分的精神,而就在她察覺喜帕被人弄掉時,她立即用手將臉擋住。

一旁的濛霧猛地一僵,顯然也是沒想到新娘竟然會是姜晚傾。

說是遲快,在喜帕被打掉的那一瞬她就立即握住那飄落的喜帕,迅速地蓋回到了姜晚傾的頭上。

因為這一小插曲,歡呼哄鬧的大堂忽然就停了一下,但也不過幾秒,之後喧鬧聲有增無減。

「尹君郡主看來還真是國色天香,就連上天都想可憐我們這些賓客,想讓我們一飽眼福。」

「可不是,尹君郡主是很尊貴的,是長公主跟太后的心頭寶呢,這化起新娘妝來,肯定驚為天人。」

「哈哈哈,不過這可是蒙將軍跟郡主的婚禮,可不能鬧著玩兒啊!將軍您快入洞房吧哈哈~」

……

來者都是高官顯赫,一個個的都是人精,不用濛霧開口調解氛圍,他們就紛紛的開口圓場了。

姜晚傾微微的鬆了口氣。

這是她臨時的法子,她大約已經確保尹君的安全,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打發這些婚禮上的人,保住皇家跟蒙家的顏面。

尹君的身段比她的稍微要魁梧一些,身高的問題可以用花盆鞋來解決,因此她只要將自己打扮得臃腫一些便可瞞天過海,

而她也慶幸自己留了一手,選了一頂面簾厚重的頭冠,而濛霧這邊也沒掉鏈子,雖然腿受傷,但手還是很快的抓住喜帕,應該是沒有露餡。

但……

姜晚傾眸底掠過一抹陰暗。

她確定這並不是巧合。

濛霧並不善於熱絡場面,面對眾人的起鬨,她也只是扯唇笑笑,之後就加快了『入洞房』腳步。

眾人見著新郎官這麼迫不及待的模樣,嚷嚷著要一起鬧洞房。

鬧洞房這是歷來慣有的習俗,雖然在他們心裡濛霧過於嚴肅,但這會兒也有些玩嗨了,湊著就要上前。

濛霧臉色一沉,冷冷說:「喜宴快要開始了,你們還是準備好肚子吃東西吧。」

他略有些疾言厲色,嚴肅過頭了。

眾人心裡咯噔一下,訕笑,也不敢去鬧洞房了。

他們心想:這濛霧還真是不上算,這大喜日子一點玩笑也開不得,還真是無趣。

雖然不滿,但賓客可不敢挑戰濛霧的威嚴,還是乖乖地聽從她的話去吃酒了。

阮拓宇抿了抿唇。

雖然沒有將姜晚傾的喜帕打落,但他也是很好奇的。

這新娘……怎麼就變成了姜晚傾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情況,他也只能先跟這些人去吃酒了。

人群中的獨孤恆悄無聲息地朝新房走去,而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魁梧的身影緊緊地盯著姜晚傾離開的方向。

到了新房后,濛霧冷著臉命令外面的人:「你們不許進來。」

不明所以的下屬一愣,勸說:「將軍,您這可不行,您還得出去招待賓客呢,這會兒可不是入洞房的時間。」

「用得著你說,呆著就是。」

濛霧道,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進入了房內。

新房內,就只有喜娘跟姜晚傾。

喜娘心虛的厲害,瞧見濛霧那陰沉的臉色,忙走了出去。

姜晚傾聽到關門聲,就跟解放了似的揭開了喜帕。

「累死我了。」

濛霧多少有些心歉疚,但目前最要緊的是,尹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濛霧眉頭緊鎖,「尹君是逃婚了還是?」

姜晚傾想了一下,有所保留:「人目前應該是沒事的,等你忙完了之後,我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的。」

聞言,濛霧也不追著問。

她是相信姜晚傾的。

最後濛霧感激又愧疚地對她說了一句『謝謝』。

姜晚傾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濛霧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太長時間,他趕著就離開了。

姜晚傾瞥了一眼那喜帕,皺眉,眸底多少有些許的憤慨。

他們真的是太亂來了。

她已經讓人去警告了,他們應該會聽進去的,至少不會傷人性命。

姜晚傾心累至極,只覺得這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

若當初就只有她一個人來南燕,肯定沒有現在那麼忙碌煩躁。

她隨手將頭上繁瑣厚重的簪子鳳冠都給摘下來扔到床頭,趴在床上休息。

反正現在也無法脫身,還不如趁機好好睡一覺,之後的一切,等這件事兒完了再說。

姜晚傾想著,迷迷糊糊地睡暈了過去。

新房外,忽然有個男人出現。

他站在門口,帶著周身的貴氣,英俊又富有野性,但徘徊在眉宇間的陰沉,卻令人顫抖,生人勿進。

門口的這幾個人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在男人犀利的目光下,他們退到了院子外。

男人走進了新房,而瞅著趴在床上呼呼睡的女人,臉色難看,一張臉全綠了。

不,確切的來說,他渾身上下都在冒綠光,尤其是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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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傲嬌又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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