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還是喜歡你
靳慕言把顧佳憶送到公寓,就給洛城花打了電話,洛城花今天的戲剛結束。
「來我家裡。」靳慕言說道。
洛城花妝剛卸一半,就讓化妝師又把妝給補上。
靳慕言打電話找她,她是自然不會拒絕。
靳慕言直覺得自己心裡有一股怒火,需要找個人來發泄。他在車上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顧佳憶的身子,可是他知道顧佳憶這個時候,內心已經受傷,他不忍心去蹂躪她。
他坐在客廳里點了一根煙,洛城花花枝招展地進來了。
「慕言,你找我什麼事?」洛城花自然地坐在靳慕言的大腿上。
靳慕言配合著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嘴角上揚說道,「洗澡去。」
洛城花聽到這樣的話,就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扮演的不過一個是工具,可是她之後的演藝之路,還需要靠靳慕言,只好順從去了浴室。
靳慕言鬆了松領帶,似笑非笑地看著從浴室中出來的洛城花。
洛城花一頭長捲髮披在肩膀,身上沾著水珠,皮膚顯得晶瑩剔透。嘴唇鮮紅,眼神中帶著霧氣,像是一個從水中走出來的妖精。
她及其自然地摟住靳慕言的脖子說道,「靳總,我今天好看嗎?」
靳慕言二話沒說,就直接扯落掉洛城花包裹在身上的浴巾,洛城花赤裸著身體。
可是靳慕言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心裡的慾望頓時全無。
洛城花還是像往常一樣嬌媚,一樣美麗,看到她的身體,靳慕言身體都會有反應。
可是今天卻讓他的興緻全無。
洛城花一點扭捏都沒有,她捋了捋眼前的碎發,露出一副小女人嬌嗔的模樣。
「靳總,我累了。」洛城花主動攀上靳慕言的肩頭。
靳慕言一把將洛城花橫抱起,走進卧室,把她仍在床上。
整個動作都顯得那麼輕浮,好像洛城花只是一個工具。
靳慕言突然沒有了興緻,儘管在那之前他的慾望十分強烈。
洛城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跪在床上,幫靳慕言解開了皮帶,她的雙手嫻熟,表情到位。
可是靳慕言表情凝重,絲毫沒有任何享受的感覺。
「靳總,你不滿意嗎?」洛城花問道。
「穿上衣服,滾。」靳慕言突然呵斥道。
洛城花以為靳慕言是覺得自己技術不行,就開始幫靳慕言解開襯衣扣子。
她每解一顆扣子,手指都有意無意地觸碰著靳慕言的胸膛。
他的胸膛火熱,心跳很快,洛城花知道靳慕言的慾望很強烈,她沒有真正理會靳慕言話里的意思。
「穿上衣服,滾。」靳慕言又一次警告道。
洛城花才知道,靳慕言是真的發火了,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麼。
她穿上衣服就走了。
「把顧佳憶帶過來。」靳慕言給劉樺打電話。
顧佳憶早就已經入睡,劉樺直接沖入顧佳憶房間,顧佳憶一臉的驚慌失措。
「靳總讓你過去。」劉樺說道。
「他憑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難道還不叫別人睡覺嗎?」顧佳憶心裡一萬個反抗。
「這是靳總的命令,我只是來執行。」劉樺說著,讓身後的阿姨幫顧佳憶穿了衣服。
顧佳憶迷迷糊糊地被帶了靳慕言的別墅。
顧佳憶一臉迷糊地看著靳慕言,而靳慕言竟然一臉冷酷的表情。
「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地讓我來這裡幹什麼?」顧佳憶撅著嘴問道。
靳慕言看著顧佳憶一臉無辜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場誘惑。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無辜的表情就是對男人致命誘惑嗎?
靳慕言才確定,自己的慾望是因為這個女人,而別的女人根本無法幫他解決這個慾望。
他走到她身旁,渾身氣場強大,顧佳憶下意識地往後倒退了兩步。
靳慕言一把摟住顧佳憶,低頭在她的唇上蹂躪起來。
顧佳憶覺得自己雙唇生疼,她受不了這麼粗暴的方式,可是她哪裡有力氣去推開這個男人。
靳慕言渾身的男性氣息,壓倒了顧佳憶,她知道今晚上註定又將是一場噩夢。
她用力地踢著靳慕言的雙腿,但靳慕言一把抱起來顧佳憶,顧佳憶在他懷裡,顯得更加小隻。
絲毫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靳慕言內心的慾火完全被點燃,他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要吃掉她。
抱著她去了卧室,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儘管所有的動作都很溫柔,但顧佳憶覺得很噁心。
她不想跟他坦誠相見,也不願跟他有任何肌膚之親。
靳慕言大口喘著粗氣,每一次的吐氣都顯得那麼性感,可是顧佳憶看來,這只是折磨的開始。
他的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脫掉了顧佳憶的衣服,她的皮膚感到了一絲寒意。
「你就是混蛋。」顧佳憶反抗喊道。
「你難道不喜歡嗎?」靳慕言絲毫不留任何情面。
這樣的話讓顧佳憶覺得更加羞恥。
靳慕言看到顧佳憶臉上憤怒跟嬌羞的樣子,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可是顧佳憶卻像是在迎接一場折磨,絲毫沒有任何感覺。
靳慕言內心控制慾望十分強烈,他看著顧佳憶不屈的表情,內心的怒火就更加強烈。
於是,他變得粗魯,絲毫不在乎顧佳憶的感受。
顧佳憶閉著眼流了淚。
她想解脫,不知道這樣的生活究竟要過到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
她痛恨自己,厭惡當年那個喜歡靳慕言的自己。
靳慕言渾身的慾望已經發泄完畢,他看著顧佳憶。
顧佳憶已經睡了過去,眼角還掛著淚滴,她在夢裡或許也是在哭泣。
靳慕言皺了皺眉頭,突然心疼起來這個女人。
他撥開顧佳憶額頭上的碎發,吻上她的眼角,跟之前粗暴的行為截然不同。
那個吻很溫柔,顧佳憶漸漸地舒展了眉頭。
靳慕言一直隱藏自己的感情,他對顧佳憶的溫柔,也只會藏在顧佳憶看不到的時刻。
這個女人,如何成為自己的,如何才能讓她跟莫欽澤離婚,是擺在他面前的一個難題。
他穿上衣服,劉樺開車送他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