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照照你自己的樣子
「顧小姐,你有那麼多的錢去支付這條項鏈嗎?」洛城花滿臉諷刺。
「我有沒有錢跟你沒有關係,把這條項鏈幫我包起來。」顧佳憶完全不把洛城花放在眼裡。
「靳總。」洛城花開始撒嬌起來,「我就要那條項鏈,我明天要帶著那條項鏈去試鏡呢。」
顧佳憶看著靳慕言,眼神中充滿期待,希望靳慕言能夠為自己撐腰。
靳慕言沒有想到,為什麼會有這麼巧合的場景出現。他知道是自己破壞了諾言,可是他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那條項鏈我要了,給你三倍的價格。」靳慕言神情冷峻。
「憑什麼?明明是我要的,這是我的東西,我給你四倍的價格。」顧佳憶眼神中充滿怒火。
她有點搞不懂靳慕言,明明在家裡的時候,還跟自己和顏悅色,為什麼一出門完全翻臉不認人。
「四倍?你有什麼錢?」靳慕言壓低聲音。
顧佳憶揚了揚手裡的那張金卡。
「我現在宣布,這張金卡失效了,裡面所有的資金都已經凍結。」靳慕言毫不留情。
「你是個騙子。」顧佳憶把卡狠狠地摔在地上,又用力地跺了兩腳。
「把項鏈包起來給這位小姐。」
洛城花眼神中帶著勝利的姿態,鄙視地看著顧佳憶。在宣告著這場戰爭她是勝利者。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乾淨的演員,可是顧佳憶她連不幹凈都算不上。
對靳慕言來說,僅僅是得罪顧佳憶,可是他手裡馬上就會有上千萬的利益。
這樣的交易對靳慕言來說,很划算。
顧佳憶扭頭便離開了商場,洛城花一臉的滿意。
靳慕言突然推開洛城花,指著另外一條項鏈說,「這條更加適合你。」
洛城花知道靳慕言什麼意思,她肯定不會把自己搶來的東西讓給顧佳憶。
「今晚上跟我回去。」就這樣的一句話,立馬讓洛城花乖乖地讓出了項鏈。
對她來說,貪戀靳慕言的身體比項鏈更加珍貴。
與其說希望成為靳慕言的女人,不如成為靳慕言床上的女人。
靳慕言的男性魅力,足以讓每一個女人沉淪。
靳慕言把包裝好的項鏈放進了口袋裡,而洛城花脖子帶著的是靳慕言換下來的項鏈。
兩人幾乎同時到了別墅,而顧佳憶像一個落荒而逃的失敗者,洛城花則是站在最高頂端的勝利者。
「靳總,我說今天不陪你過來,可是你非得那麼離不開我。」洛城花故意說道。
「你在床上最美麗的樣子,沒有別的女人能夠比得過。」靳慕言故意捏了捏洛城花的下巴。
顧佳憶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裡充滿了鄙視。
他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洛城花挽著靳慕言,輕視地看著顧佳憶。
晚上,靳慕言房間里傳來洛城花忘形的呻吟聲。
顧佳憶捂著耳朵,可是這種聲音卻有穿透耳膜的力量,讓顧佳憶無法入睡。
洛城花不得不承認,她在如何迎合男人這個方面很有自己的見解與方法,雖然靳慕言不喜歡她的身體,但是從她身上,他能感受到快感與興奮,儘管在清醒之後,他會無比痛恨自己。
可是為了明天的試鏡,他留洛城花在這裡過夜。
半夜的時候,靳慕言起來去洗澡,看到顧佳憶房間的燈仍然亮著,他推開門,發現顧佳憶蜷縮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地面。
「你怎麼不睡?」靳慕言眼眸漆黑。
「你為什麼起來,床上有佳人,你還捨得嗎?」
「當然不捨得,畢竟洛城花那樣的尤物,男人怎麼會不愛?」
「那請你離開我的房間,我這裡不歡迎你。」顧佳憶反抗道。
「我今天晚上就要在你這裡過夜。」靳慕言的語氣不容半點拒絕。
「滾。」顧佳憶說著拿著枕頭砸了過去。
靳慕言一隻手狠狠抓住顧佳憶的肩膀,顧佳憶整個人無法動彈。
靳慕言的慾望又一次燃燒了起來。
他狠狠地將顧佳憶壓在身下,顧佳憶無法動彈。
「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順服?難道我不能滿足你?」
「我討厭你,討厭你的身體,這會讓我覺得自己噁心。」
顧佳憶越是說這樣的話,靳慕言內心的怒火就更加強烈,而這股怒火就成為一種慾望,必須傾瀉而出。
他在顧佳憶的身上輕咬了起來,這種疼痛帶來的快感,讓顧佳憶覺得無恥極了。
可是靳慕言似乎很樂意看到顧佳憶在自己身下痛苦扭曲的樣子。
顧佳憶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這種聲音是自發的,靳慕言能夠辨別出來,跟洛城花那種演出來的喊聲不一樣。
靳慕言知道顧佳憶的身體有了反應。
顧佳憶在黑夜中流著眼淚,似乎每一次她都是會流淚。
沒有一次她是感到身心愉悅的,她覺得這是一種侮辱跟污衊,這種感受她寧願一輩子不會碰起。
「靳慕言,你個混蛋,你這樣對我,你是不是喜歡我?」顧佳憶在黑暗中掙扎道。
「你自己照照鏡子,我喜歡你?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讓我喜歡的資本?」
「那你為什麼要折磨我?這樣你很好受嗎?」
「我花錢買來的女人,我有這個權利。」
顧佳憶已經心灰意冷,她為什麼心裡還會對靳慕言抱有一絲幻想。
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是在鄙視嘲笑自己。
自己醒醒吧。
自己只是一個情婦、一個籌碼,即使成了外人口中的靳夫人,那也是一種偽裝。
靳慕言穿上睡衣,離開顧佳憶的房間。
第二天,他跟洛城花一早就離開了別墅。
試鏡的第一天,任何人都不會掉以輕心。
洛城花憑著自己的名氣跟本事,讓品牌方十分滿意。
剩下的就需要她幫靳慕言這邊說好話。
靳慕言在一旁坐著,看著洛城花所有的試鏡。
可是他的心裡想的都是顧佳憶。
昨晚上他又粗暴又狠心,顧佳憶這樣的身體根本吃不消。
可是為什麼對待一個這樣的女人,他總是能夠狠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