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愛情不存在的
靳慕言就只有這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情,他甚至認為自己所有的感情都付出在了這段感情中,所有的感情也只給過她一個人。
當年寧貝若大晚上跟靳慕言發簡訊說要吃棉花糖,靳慕言竟然跑了離學校十公里開外的店裡給她買來棉花糖。
當他拿著棉花糖送到寧貝若手裡的時候,寧貝若竟一句,這個棉花糖不好吃而丟進了垃圾桶。
靳慕言非但沒有生氣,而是溫柔地摸摸她的頭,說第二天再給她買。
寧貝若說一,靳慕言不敢說二。
靳慕言在學校是學生會主席,全院成績第一名,渾身上下自帶光芒,加上又有極好的家庭背景,幾乎每個女生都想有一個這樣的男朋友。
可靳慕言眼中只有寧貝若,心裡沒有別的女人。
寧貝若也是所有女生羨慕的對象,甚至很多女生模仿她的穿衣打扮,做跟她一樣的髮型。
畢業那年,靳慕言接管了家裡的公司,寧貝若也被父親安排進了銀行。
靳慕言每天都在想要如何求婚,想早點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寧貝若被拒絕。
她當時原話是,「我大學太寂寞,只是想找一個男朋友,現在大學結束了,社會上有更多的男人等著我去挑選,我們是不可能會結婚。」
靳慕言在寧貝若面前,願意放下所有身段,可是卻換來這樣寡情的一句話。
他再三挽留,也換不來寧貝若的半點考慮。
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機場,寧貝若去了國外。
此後,兩人再無聯繫。
對靳慕言而言,一個人已經不愛你,就沒有必要再苦苦挽留,強求來的都不是最好的。
所以當靳慕言在KTV看到顧佳憶的時候,顧佳憶臉上露出逆來順受的表情,讓他瞬間有了征服的慾望。
他已經不喜歡高傲孤冷的女人,他更願意去折磨調教一個乖乖女。
當跟顧佳憶在一起的時候,他享受的只是顧佳憶的軟弱,他甚至認為,一個女人就應該臣服於男人,他拒絕任何高冷的女人。
他在無數次的夜裡想到寧貝若的時候,總會找顧佳憶來發泄。
他借用一個女人的身體在報復另一個女人。
他承認自己的這種做法有點無恥,可那是自己唯一解脫的方式。
可寧貝若今晚上的一個電話,讓他思緒徹底全亂,他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放下,其實自己的心裡還有她的影子。
寧貝若在國外這麼多年,仍然不改自己的個性,這樣卻也讓很多外國人喜歡。
她並不是潔身自好的人,為過幾任前男友墮過胎。
在國外經歷了這麼多,她才明白,最愛自己的男人永遠不會讓自己吃苦,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會把自己放在手心的。
明晚七點,寧貝若達到國內的飛機。
這個時間在靳慕言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第二天,顧佳憶按時上班,她穿了一條長裙,靳慕言看著顧佳憶,知道她昨天聽進去了自己的那句警告。
「我晚上可能會回來晚。」靳慕言提醒了一句。
「那是你的事情,我管不著。」顧佳憶關上了門。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靳慕言並沒有下班回家的打算。
這麼多年,他也想知道寧貝若現在怎麼樣。
他明明開車走的是回家裡的方向,但雙手卻不由自主地開往機場。
寧貝若推著行李從機場出來,她一頭長發垂在肩膀,帶著一副黑色墨鏡。
一身黑色連衣裙,又那麼孤傲地走了出來。
靳慕言一眼就發現了她,這麼多年,她的身影一直揮散不去。
寧貝若摘掉墨鏡,她看到了靳慕言。
靳慕言由當年那個青澀的男孩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僅僅是站在那裡,就感受到渾身不一樣的氣場。
「我知道你一定回來。」寧貝若似乎心裡早有數。
「我只是在履行一個朋友最後的職責。」靳慕言順手接過行李。
「我爸媽不知道我回來,所以今晚上我要去你那住。」寧貝若說得簡單幹脆。
靳慕言有些猶豫,畢竟別墅里還住著顧佳憶。
「我那裡不方便,我讓劉樺給你定個房間。」靳慕言拒絕道。
「難道我們之間已經變得如此生份?」
「我結婚了。」
「你告訴我這個幹什麼?你難道以為我這次找你是想跟你破鏡重圓?我只是回來沒地方可去,所以才找的你,你不用有負擔。我看新聞了,你妻子挺好看的,難道不打算讓我們認識一下?」寧貝若倒是很坦蕩蕩。
靳慕言心裡也憋著一口氣,那就是顧佳憶最近對自己一點都不熱情,或許帶回家一個女人能夠刺激她一下。
寧貝若就順利成章地去了靳慕言家裡。
顧佳憶正在客廳擦地板,突然兩人回來。
靳慕言看到跪在地上的顧佳憶,覺得自己臉面全無。
「你們家的保姆還挺年輕。」寧貝若很自然地脫掉鞋,光著腳走在地板上。
顧佳憶看著面前的女人,立馬站了起來,眼前這個場景,她有點疑惑。
她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女人,甚至連靳慕言的情感經歷都一無所知。
「這是我妻子。」靳慕言介紹道。
「我是顧佳憶。」顧佳憶倒也大方地表明態度。
「慕言,家裡的保姆呢?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你的妻子來做?」
「這是我朋友,寧貝若。」靳慕言故意迴避了這個問題。
「說來很巧,我是慕言的前女友。」寧貝若說著伸出了手。
顧佳憶看著面前這個女人,渾身散發的氣質就已經表明這個女人不簡單。
孤高地讓人無法接觸,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跟靳慕言站在一起倒也十分般配。
「我去樓上,你們聊。」顧佳憶匆忙離開。
「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沒想到你會娶一個這樣的妻子。」
「人都是會變,我愛她。」靳慕言表明自己的態度。
顧佳憶見到靳慕言的前女友,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自己只是一個被父母都嫌棄的人,怎麼能跟那麼高貴的女人去爭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