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懟懟懟
慢慢的就連亞明心裡都嘲笑,他這個兄長來表現的這樣猴急,誰不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想讓人猜不到都難啊。
就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想把長華郡主娶回家,真是白日做夢,除非惠康帝的腦子被驢踢了,唐家人也都是傻子,要不然他想做成這件事情,幾乎是沒有什麼可能的了。
烏當卻還一點都察覺不到,他只認為反正不過是一女子,有助於他便娶了,女子終歸都是要嫁人的,他不相信她堂堂西戎打皇子的身份,未來的西戎單于,願意許給唐華瑤一個夫人的身份,以後就是西戎的王后,如何都是極好的了。
只心中只覺得魏國公府應該十分的樂意將唐華瑤嫁給他才是。
驕傲自大又狂妄,卻沒有自知之明,烏當便如同一支吊梁小丑,在大殿之中卻還不自知,甚至就連今日來上朝的萬太傅,都不由得對這位西戎大皇子側目。
沒想到時間之上居然還有如此蠢笨之人,天生蠢笨變大了,還沒有自知之明,也不知道形容單于是為何將他派來了大昭,難道指望這樣的一個皇子能在大朝翻出什麼風浪嗎?
深受皇帝看中的萬台服,甚至在常景行和吳丹兩者之間打量了幾眼,竟覺得唐景行雖然也是一武夫,但比之這位西榮大皇子可是順眼的多了,要真是讓這位大皇子殿下整日和他們同朝為官的話,怕是得生生將人給餓死,實在是太辣眼睛了一些。
唐建航已經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了,眼裡的殺意遮都遮不住,拉著她的那兩個武將已然是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看看將唐景行給攔在了電商,這還是因為唐景航極力的限制自己,否則的話生生要將武當一掌斃於長相,才能夠讓他稍微出一口氣。
「毫不羞恥的黃口小兒,竟敢狂言求娶,我妹子,實在是該死。」
知道在這個時候是不可能上前去將武當這個不要臉的給一掌打死,唐景航甩了袖子,沒有再衝上前去,壓抑著滿身的殺氣,單膝跪地,朝著上方坐著的惠康帝出口說道:
「皇上微臣以為西戎這次簽訂了和平協約,不過是掩人耳目,背後必然有著更深層次的陰謀,還有這西戎大皇子如此侮辱長華郡主。
如此狂妄,微臣請求出戰,必要將西戎人打個落花流水,否則實在出不了微臣這一口惡氣,更何況行人如此舉措,不僅是在打微臣的臉,到整個魏國公府的臉更是在大招的裡面長華郡主為皇上親封的郡主竟被如此侮辱,這黃口小兒竟還想求,娶郡主,實在是可恨之極。」
這話說的真是半點沒錯,新人原本就是大招的死敵。
唐華瑤在朝堂之上的這些大人們看來,自然不是多麼的重要,但重要的是不管他們喜不喜歡他,他到底是大朝的郡主,是頂頂尊貴的貴女。
這樣被一個西戎的野蠻漢子侮辱,不僅是在侮辱唐家,羞辱魏國公,確確實實也是在看不起他們大招。
而在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上在這金鑾殿上,這西戎皇子竟還敢如此說,那更是在看不起他們這些大臣們,特別是一些有氣節的文臣們更是氣壞了。
這些平日里滿口孔夫子的酸儒們,將氣節看得比什麼都還重要,那些所謂的建成們便是如此了,寧可一頭撞死在大殿之上,也絕對要讓皇帝聽到他的建言,甚至不答應的話,全族老小的性命都可拿來一試刀鋒。
他們以往用來建言或者是參照別人的細節,現在用在了西戎,大皇子烏當的身上,也是沒有什麼變化的,甚至也有兩個浴室,揚言一定要向西戎單于修國書去痛斥二皇子。
他們也知道畢竟是西戎人的房子,在大招進來是不可能將他怎麼樣的,最多也就是將他遣送回去,但問題是現在局勢正緊張,他們也不是傻子,也只能在底線的邊緣試探。
不過也有那武將是不在意的,已經要親自出戰,要將西戎人打得爹都認不出來才能出一口氣,還惡狠狠的揚了揚手中的拳頭,這人便是吾定,當他爹武興侯了。
和唐景航的假裝老粗不同,武興侯他真真正正就是一個大老粗,瞧他能夠給女兒起那麼一個名字,把武定邦給養成養成那樣的性格和身材就知道,這傢伙對武力到底有多麼的執著了。
基本上他這人除了打仗就啥都不知道了,能夠混上一個侯爺的爵位,那簡直就是祖上燒了高香,祖墳冒青煙了,皇帝也知道他一貫的性子,並不在意,反而覺得他十分的真誠。
並且覺得只有這樣的人才沒有威脅,畢竟他現在覺得只要手中握著兵力的武將們都有可能和人聯合起來造他的反了,他的龍椅自己坐上去,這是對武將們十分的不放心。
特別是那些智勇雙全有勇有謀的,更是被他防範的死死的,反倒是向武興侯這樣,打仗的時候就領兵出征,沒仗打了就歇在家裡,也不去結交官員,沒有什麼黨派紛爭,整個就一大老粗啥都不知道。
教兩個女兒吧,還教臣那副模樣,連個後繼之人都沒有這樣的人,有什麼可以用心的呢,根本不可能造反,就算他造反了,沒有一個繼承人啊,這樣的傢伙實在是太讓人放心了,所以惠康低時分的容忍他。
儘管這傢伙口水沫子都碰到那西戎大皇子人臉上去了,也沒有開口阻止,反倒覺得頗有意思,狠狠出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讓惠康帝憋著氣去招待這些形容人心裡自然也不是多麼高興,更何況這些絨的大皇子還如此不識相,半點沒有到別人的地盤上的自覺,老是表現得他形容有多麼多麼的厲害,不過就是一群草原上的粗漢子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還真以為他是什麼天狼的血脈,簡直是可笑之極,而且什麼天冷了,也不過就是一隻畜生,就算他真有天狼的血脈,那隻能說明他祖上的人十分的,不拘泥小節,人畜之間也可以完成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