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路遇截殺
謝華寧的話,嚇得白窈立馬收住了臉上的笑容,閉緊了嘴巴,不敢再言,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一般。
她這一句話,引得外頭的葉偃急了,沖著裡頭喊道:「不行,白窈不能去,爺都被你拐跑了,不去白窈就跟了我吧。」
一席話,羞的白窈立馬漲紅了臉,沖著葉偃嬌嗔地說道:「說的什麼胡話呢?」
到是謝華寧被驚得一時無話,外頭的傻二愣子也太直白了吧,就這麼著就把我的丫頭給拐跑了?
然而,宴禎壓根就沒在意白窈和葉偃什麼情況,他就聽見了葉偃前頭一句。
雖然是實話吧,但是這沒大沒小的,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沉著臉,宴禎冷著聲說道:「葉偃,我還是決定把你派去邊疆。」
葉偃急得立馬告饒:「爺,我錯了,真錯了,可別呀。」
這嬉皮笑臉的葉偃一下子就把氣氛給搞活躍了,馬車裡時不時就傳來爽朗的笑聲。一路上歡歌笑語,好不快活。
突然間,葉偃緊急的拉住了韁繩,神色凜然地說道:「爺,謝小姐,我們遇上麻煩事了。」
謝華寧和宴禎對視一眼,立馬知道了事情的不妙,兩個迅速走出馬車,看到這景象立馬倒抽了一口冷氣。
外頭站立著不下百人,全部都是蒙面的黑衣人,驚得白窈倒抽了一口冷氣。
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冷凝。
宴禎犀利的雙眸怒視著來人。
而一直隱與暗處尾隨的丁笑也現身出現,護在馬車地周圍。
「宴世子,謝小姐,你們好日子到頭了,拿命來吧。」
為首的黑衣人露出一雙陰狠的眸子,高聲喝道。
宴禎瞪著他,雙眸微凝,細細地看著那個黑衣人,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哼,想要本小姐的命,你們還早了八百年。」
謝華寧一揚下巴無所畏懼。
「別廢話,拿命來吧。」
這一刻,宴禎不用深想就知道,這些人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而來,他們這是要自己和謝華寧的命啊。
想到這裡,宴禎深邃的雙眸瞬間布滿了肅殺之氣。
「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一聲落下,這條寬闊的羊腸大道立馬變成了浴血奮戰的殺場。
空氣中瞬間瀰漫起了血腥的味道。
謝華寧的長鞭一甩一個準,抽痛著他們直不起身子,但是他們就好像不要命一般,瘋狂的撲上來。
宴禎的一柄長劍一人對付十人,那為首的黑衣人看架勢武功不弱,要知道宴禎的武功在閬都算得上數一數二,幾個小嘍啰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人對付十人卻只能剛剛應付,都騰不出手,去顧謝華寧那邊。
一眼瞟向謝華寧的方向,只瞧見她的形勢漸漸處於下風。
長鞭只能遠攻,近身戰卻極其不利。
謝華寧今日沒帶長劍,一開始還好,還能應付的來,久了他們一個個逼身上前,就顯得難以招架了。
「可惡。」
謝華寧用長鞭捆住黑衣人的長劍,用力一扯,劍身瞬間斷裂。
但是他們丟了劍,又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再次攻向謝華寧。
「有完沒完了。」
謝華寧緊皺著眉頭,一揮長鞭,抽在了一個正在攻上來的人身上,那一鞭子力道是十乘十的足,直接把人抽得皮開肉綻,足見她的怒意。
眨眼間,她又是一個回身踢,直接將要偷襲自己的人可撂翻在地。
由於人數太多,他們僅僅幾人,都是在卯足了勁對抗著。
白窈有葉偃護著,綏音則跟著丁笑他們,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就是打鬥到最後,有一些疲憊罷了。
時間一長,死傷就在所難免。
而綏音又是眾人之中武功最差了,一個不慎,肩胛處就被黑衣人被划傷了。
「嘶。」她忍不住吃痛出聲,氣憤地喊道:「可惡,姑奶奶要是留了疤,非把你抽筋剝皮不可。」
那傷口看的白窈那叫一個心疼啊,殺紅的雙眸,一劍就刺進了那個傷了素白的黑衣人的心臟里。
那黑衣人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死了。
「綏音,你沒事吧。」白窈看著那血淋淋的傷口就疼的要命。
面對著她的關懷,綏音心裡頭暖暖的,乖巧的說道:「沒事,窈姐姐不必擔心,這點小傷不礙事,倒是這傢伙,死了還不瞑目,睜那麼大眼做什麼?」
話落,她一邊跟其他黑衣人打鬥,一邊還不忘在死了的黑衣人身上踢一腳,以泄心頭之恨。
「小姐,小心。」
突然,白窈看向謝華寧的方向一聲高呼。
只見三個黑衣人同時攻向謝華寧,三柄大刀直直朝謝華寧的頭上劈去,謝華寧手裡的長鞭被人給纏住了,根本躲閃不了。
眼看著那黑衣人就想把謝華寧的腦袋給劈開。
「找死!」宴禎一聲怒吼,用盡全身內力,打出風刃,震開了周圍的黑衣人,同時快速奔向謝華寧。
看著那三柄大刀,他的心就好像要跳出來一般,難受的厲害。
謝華寧被嚇了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雙手拉直長鞭,擋在自己的身前。
只是長鞭畢竟是軟兵器,再好的鞭子在鐵器面前都會被劈斷。
不過撐了一會兒,鞭子便被砍斷了。
謝華寧凝眸地看著面前那三柄銀晃晃的大刀,呼吸瞬間停頓,因慣性而後退了幾步的身子也彷彿搖搖欲墜。
「小姐。」耳畔響起白窈撕心裂肺的呼喊。
然,刀鋒並沒有落下來。
一陣狂風在謝華寧身邊一卷,緊接著,謝華寧就落到了一個結實的懷抱里去。
那是宴禎的懷抱。
是那般溫暖,那般寬闊,那般安全。
宴禎帶著謝華寧轉了一圈,將謝華寧護在他的身下。
然,這時不遠處,一個受傷躺在地上,但沒死透的黑衣人眼睛突然一睜,突然朝著宴禎撲了過來。
宴禎正後怕的看著謝華寧,無暇顧及他,猝不及防,就被黑衣人一刀狠狠地劈在了背上,刀尖順著他的蝴蝶谷,在他背上劃出一道傷口來。
「爺!」葉偃驚呼一聲。
宴禎轉頭怒視著黑衣人,一劍精準無誤的刺進那人的胸膛。
解決了那人,才溫柔地喚道:「阿寧,你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