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的女同學
「我,我,那個是我們的同學。」我應該向她解釋一下,畢竟任靈萱可是我的意中人,雖然我們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早已經心照不宣。
「我知道。」
簡簡單單三個字,任靈萱便回去睡覺了,把我搞得很凌亂,她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生氣,但是在我看來,那種無言的生悶氣,比任何都要可怕。
我久久看著我們兩個棺材床,我不確定廖穎兒是否知道我喜歡任靈萱,也不管任靈萱對我是什麼感覺,但是自己的心裡只有她一個人。
無奈地嘆了口氣,或許自己有那麼點小帥,就是桃花運走的旺。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直接到縣城的銀行取了錢,回去就就聽到秋道人在念經,來了好幾天他這可是第一次,便靜下心聽他在念叨什麼。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
我問他這是在念叨什麼,秋道人說是道家清心咒,讓我跟著一起念,還塞給我一本書。
這嚶嚶怪不是一本道家書不給,就是一本接著一本,好在這一本還算正常,翻開之後,我便按照上面書寫的念了起來。
我念了一遍,感覺也沒什麼效果,便不再誦讀下去。
秋道人瞥了一眼我,說:「徒弟,這清心咒首當其衝是心要靜,我感覺你沒有靜下來,反而非常的浮躁,你這樣這樣的心態跟著我,只能是浪費時間,虛度光陰,還不如回家去。」
我聽到秋道人說這話,便不再理睬他,這貨說的話有時候只能聽一半,剩下的都要丟到茅坑裡,愈發的感覺他就是想要白白賺那二十萬,而且我想起來了,他還索要了三件古董。
「師父,跟您說個事兒,我有個同學說是今天要過來玩。」
我把自己心裡想的事情說了出來,想著看看能不能睡到空的房間裡邊,這樣我不但可以省一筆開銷,而且還能多給她們買幾件衣服。
秋道人詫異地「哦」了一聲,接著就伸長脖子問那我:「你這同學是男生還是女人啊?」
我說:「女的。」
「女的好像有些不太方便吧?」
秋道人看了一眼已經走過來的任靈萱說:「徒弟,做人一定要從一而終,絕對不能花心,否則為師堂堂正人君子的臉也沒地方擱啊!」
「師父,你想什麼呢,她只是我的普通同學,是我和靈萱的同學。」我很是無語,但還是要解釋。
「她漂不漂亮?有任靈萱漂亮嗎?」秋道人繼續追問。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還行吧,在我的眼裡任靈萱最美。」
聽我說完,秋道人不再說話,梗著脖子就往外走,我問他這是要幹什麼去,他說卷閘還沒有收起來,萬一人家漂亮的小姑娘到了,不能讓在外面等著,做人一定要寬以待人,嚴以待己。
我無語地看向了任靈萱,但她卻是第一次對著我發出了一聲冷哼的聲音,一轉身便出了院子。
我都不知道自己招誰惹誰了,有一下沒一下用抹布擦著桌面,可是秋道人剛剛出去沒有三分鐘,便是帶回來一個女孩兒。
「呀,這不是小龍女的楊過嗎?怎麼干起家務活了?」
抬頭一看,正是廖穎兒,她來的是真的早,而且我發現她穿了一身新衣服,天藍色的百褶裙加絲襪,踩著一雙根部不高的涼鞋,長長的黑髮上,有個很大的珍珠蝴蝶卡,苗條的身材,天真的臉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這麼早嗎?」
我非常的詫異,大清早應該都沒通車,難道她是昨晚就已經到了?
「這都七點了好吧,我五點鐘就從家裡開車過來了,要不是我駕照考下來沒多久,比這還早呢!」廖穎兒朝著我吐了吐舌頭說。
廖穎兒和我同歲,但是她的生日很大,是二月二龍抬頭那一天的,她能這麼快考下證就不說了,而且居然一個人開車過來,真是奇女子啊!
然而,我沒有注意到,她剛一說完話,便是主動靠了過去,拉了拉我的衣角,問道:「怎麼只有你自己啊?你師父呢?」
我心說這女孩兒眼睛那麼大那麼亮,怎麼就瞎了,她旁邊不就是我師父秋道人,而秋道人也用指頭指著自己。
「喂,小姑娘,我不是在這裡嗎?進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我就是他師父,難道你耳朵有頑疾嗎?」
對於秋道人不好聽的話,廖穎兒完全置之不理,而是挽起我的胳膊說:「我說的是你的小龍女,任靈萱哪裡去了?」
秋道人連忙快走幾步,整個人面對著牆角,不知道一圈一圈的在畫什麼,可能是研究新的符咒。
一時間,我切身感受到自己的胳膊傳來異樣的感覺,一下子臉就紅了起來,想著自己一定要剋制住,不能讓這個古靈精怪,不拘小節的丫頭片子亂了分寸,這要是被院子裡邊的任靈萱看到,不知道她又會怎麼樣。
我連忙把她輕輕推開,嘴上說道:「原來你是來找靈萱的啊,她就在院子裡邊散步,你出去找她吧!」
「張大千,你臉怎麼那麼紅啊?不會是因為我挽了你的胳膊吧?」
廖穎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接著她就繼續說:「你也太老古板了,堂堂富二代不應該是個渣男嗎?你這樣搞得我都不會了。」
這話說的我更加懵了,本以為她是奔著任靈萱這個朋友來的,可是聊了幾句,怎麼反而覺得是奔著我來的,從出生就倒霉的我,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魅力?
牆角處的秋道人,忽然轉頭說:「徒弟,你還是帶著你同學到院子裡邊找任靈萱去吧,畢竟你們同學一場不容易。」
一時間,我這才發現,原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不僅僅廖穎兒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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