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第一次見富豪
美好的心情,從早上開始,我正在院子裡邊逗東子,這小傢伙就是個自來熟,整天圍在我身邊,不過它不鬧騰,我看書的時候,他就匍在一旁打盹。
這幾天的下來,任靈萱的身體恢復了很多,喂東子的事情都是她在做,有時候看著冷冰冰的她撫摸著東子,我竟然心裡有些吃醋,好在尚存最後的一絲理智,自己覺得不能跟狗一般計較。
滴滴……滴滴……
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連串的汽車喇叭聲,我打開門一看,只見外面一字排開停靠了三輛車,前後都是頂級的賓士,中間是一輛又寬又大的阿爾法保姆車。
在我打開卷閘的時候,保姆車的車門緩緩下來,只見一個留著大背頭,咬著雪茄的青年,看著我就緩步走了過來。
同時,前後的賓士各下來兩個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年輕人,那種氣場著實把我給震撼到了,同樣是人,為什麼人家看起來就那麼優秀呢?
汪汪汪……
東子卻撲到了我的面前,朝著這些人犬吠不止,那齜牙咧嘴的樣子,要不是個頭還太小,還真的挺唬人的。
「東子。」我叫了一聲,隨手把它抱了起來,它嗚嗚了幾聲才消停下來。
「我是來接秋道人的,我們之前約好的,今天可以過去了。」帶頭的青年聲音很亮,隨手將雪茄丟給一個西裝男,他沒有特別盛氣凌人,但這個男人絕對屬於那種很有氣度的類型。
我也不卑不亢地說:「原來是找我師父啊,他正在裡邊打坐,我幫你去叫。」
「有勞了。」青年說著,朝著我一伸手,他竟然要跟我握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些受寵若驚,手一伸出去,卻被他推了回來,定睛一看手裡多了個紅包。
對於錢方面,我這個人一直放到的很輕,可能是從小沒怎麼缺過,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句「謝謝」,轉頭往回去走,沒走幾步就變為小跑,內心忍不住自嘲原來這就是錢的狗腿子啊!
秋道人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他換了一身黑色唐裝,穿著純手工的千層底,雙手後背著,不得不承認這貨有那點帥,早知道今天自己也該換一身衣服的。
看到秋道人後,那青年立即主動上前,雙手握著他的手說:「秋道長好,我是景朝陽,之前給您開過視頻的。」
秋道人伸出手邊跟這個青年握著,邊點頭地說:「景兄弟可是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影響啊,年輕有為,後生可畏,前途無量。」
我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人寒暄,其實就年齡而言,秋道人比景朝陽也大不了幾歲,卻故意表現出一副老成的模樣,就像是長輩正對著自己的晚輩。
「能目睹秋道長仙風道骨的我的榮幸,這次的事情還請多費心。」景朝陽說著,就從西裝裡邊的口袋取出一個更大的紅包,從肉眼來看那厚度,絕對是以萬為單位的。
「景兄弟太客氣了,我已經收過錢了,怎麼還能……」
秋道人說著,已經塞進了自己的兜里,笑吟吟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們可以走了。」
他回頭給我一個眼神,我立即回到鋪子叫了任靈萱,把門鎖了,秋道人則已經坐在保姆車裡邊喝起了茶,讓我們抓緊時間上車。
郊區,車子進了別墅,我以為是那種高檔的富人區,但是我太不了解真正有錢人的生活,那居然是一個別墅莊園,綠化面積超大,各種植被勃勃生機,我都誤以為進了植物園。
在景朝陽的帶路下,我們走進他的別墅,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估計她的年齡不超過三十歲,長得相當的標緻,卻穿著一身女僕裝,簡直就是宅男殺手,通過幾句簡單的聊天,才得知她並非女主人,而是這家的阿姨,再想回憶一下我家的劉姨,只能說劉姨做的飯很好吃。
「老闆,您回來啦!」小阿姨說著,已經把一雙雙拖鞋遞了過來。
景朝陽嗯了一聲,問她:「旺坤呢?」
「少爺正在書房裡邊上私教課,需要把他叫下來嗎?」小阿姨說完,微微欠著等待著。
「秋道長,你們快進,到這裡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景朝陽讓了我們后,對著那個小阿姨微微點頭。
我們坐下后,立即有個帶著廚師帽的男人,給我們端茶倒水,完事便轉身下去,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從他看景朝陽的眼神,可以發現他也是傭人。
「爸,他們是誰啊?」這時候,從二樓走下一個男生,他看起來年紀跟我不相上下,沒想到竟然是景朝陽的兒子。
「旺坤,你的禮貌哪裡去了?這是我請來的秋道長,是一位高人。」景朝陽的語氣有些不悅。
「見過秋道長。」
景旺坤語氣懶散,有些愛答不理的模樣,轉頭就對景朝陽說:「爸,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就先上去了,老師還等著我呢!」
「課什麼時候上都可以,事情已經出了,你作為當事人必須在場,坐下。」
景朝陽一甩頭,不管景旺坤多麼不願意,也只能坐在他的旁邊,他下一秒怔了一下,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任靈萱,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嗨,美女,怎麼稱呼?」
對於景旺坤的詢問,任靈萱選擇漠視著他,低頭開始撫摸東子的狗頭,看來他同意不如一條狗。
「我跟你說話呢!」景旺坤不死心說著,眉頭也皺了起來。
「她不想搭理你,看不出嗎?」自己喜歡的女人被人如此的覬覦,我自然心裡不痛快,直接向他表明了自己和任靈萱的關係。
「女朋友而已,在沒有領證之前,誰都有機會。」景旺坤瞥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中一半是不屑一顧,另一半則是勝券在握。
我說:「我們已經拜過堂了,少給我盯著她看,再看我們這就離開。」
「旺坤,你沒完了?知道不知道這次因為你,我花了多大的代價請秋道長他們過來的?你怎麼死性不改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景朝陽已經面色鐵青,人都已經站起來,要不是背後的保鏢拉著,估計已經過去抽景旺坤了。
「景老闆,小孩子開玩笑而已,談事情吧!」
秋道人抿著茶在冷眼旁觀,餘光一直盯著景朝陽,路上他叫的是景兄弟,這時候卻改了稱呼,聽起來充滿了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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