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人啦,發瘋啦!(求票票啦)
打人家的胸口,這本就是佯攻,阮純從來不認為自己力氣有多大,想依靠拳頭就讓對方臣服,顯然太過愚蠢了。
而且她意識到,自己現在恐怕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力氣,說不準會更小。
所以說,從一開始,她想攻擊的地方,就是襠部。
狠狠一拳砸中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大漢眼睛一凸:「你,你,個該死的,臭**。」
阮純眼神驚恐帶著憤怒和冰冷,心中湧起強烈不安,這是她第一次打別人要害,但她理智在時刻提醒她,不能手軟,否則死的就是她。
阮純眼睛對上大漢雙眼,空置的左手此刻也已經揮起,她伸出兩根指頭,目標,眼睛。
這是她早就想好的攻擊方位。
「想要我死?那你先死一次吧。」
阮純聲音顯得格外冰冷。
大漢看到的是一張,清純帶著瘋狂的臉頰,這也是他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面。
「不,不要。」大漢驚恐發出求饒聲,聲音非常大。
離開的大哥聽著兄弟的驚恐求饒聲,渾身一震,想也不想就往回跑。
阮純幾乎是用盡全力,戳瞎了壯漢的雙眼,但於此同時壯漢也爆發出了巨大力氣,忍住了雙重劇痛狠狠一腳將阮純踹飛。
同時口中聲嘶力竭吼道:「大鉗蟹,殺了她,給我殺了她,我要她碎屍萬段。」
阮純被這麼踹了一腳,痛得她整個身體都弓起來了,不由自主一口血液咳出,但她眼神,是徹骨的冰冷和瘋狂。
「想要我死?我也要在你身上咬下一塊肉。」
大鉗蟹揮舞兩個鉗子,不急不慢靠近阮純。
既定的結局似乎就在眼前,阮純心中有些不甘,也有些遺憾。
「莫名其妙穿越到這裡,難道我就要莫名其妙死在這裡嗎?」
天空微微浮動的白雲,讓阮純覺得那恐怕就是給她送葬的墓碑了。
「呵,呵呵,真是可笑啊。」
阮純深吸口氣,緩緩爬起,目光看向大鉗蟹,她還是想要再掙扎試試。
「臭**,我要你死。」、
被戳瞎眼睛的大漢,聲音極為恐怖,他話語中滿是憤怒和癲狂。
阮純神色冰冷,屏住呼吸,在大鉗蟹靠近她時,直接伸手去抓大鉗蟹的細腿。
與此同時,大鉗蟹兩隻大鉗子也朝著阮純胳膊而來。
大鉗子極為鋒利,輕易就在胳膊上留下一道血痕,阮純吃痛,但她忍住了,生死攸關時刻,她顧不了那麼多。
用盡全身力氣,阮純把這隻大鉗蟹朝著瞎眼大漢扔了過去,同時她也往後退。
思考著逃跑方案。
眼下身處什麼地方她並不知曉,四周都是灌木,往後逃跑可能是一條生路,也有可能是一條死路。
但不管如何,總好過現在就死。
拖著傷,阮純鑽入後方的灌木叢中,大片灌木和雜草鬱鬱蔥蔥,依稀間阮純能夠聽到身後響起的怒吼:「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這是被阮純戳瞎眼睛大漢發出的嘶吼。
「鐵柱你眼睛怎麼了。」
折返回來的大哥,看到小弟流血不止的雙眼,心中就是一凸。
名為鐵柱的壯漢,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大聲嘶吼道:「大哥,是那個小娘皮,你給我把她抓回來,我要狠狠折磨她。」
兄弟兩人本只是附近海村的普通人,他們平日里也就是抓一些附近海洋的小精靈拿去販賣,只是今天,他們看到一個小姑娘身邊竟然有一隻美納斯,而且還是閃光,當即就鬼迷心竅,想要來一把大的。
可誰能想到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事情,竟然在最後關頭出了岔子。
本來很好欺負的小姑娘,暈倒醒來后,竟然這麼凶。
鐵柱被戳瞎了眼,看著他那滲人的兩個血洞,大哥內心升起了幾分恐懼。
「鐵柱,美納斯已經得手,咱們還是趕緊走吧,把美納斯賣了,找了治療能力強的精靈,恢復你的眼睛。」
大哥語氣中帶著幾分謹慎,俗稱就是慫了。
可被打了蛋蛋,又戳瞎眼睛的小弟鐵柱又怎麼可能甘心,上下劇痛讓他情緒極度狂暴。
「不,大哥,你一定幫我把那臭**抓回來,我也要讓她嘗嘗我現在的痛苦。」
鐵柱凶性已經完全激發出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管,只想抓住阮純,然後狠狠折磨她。
大哥被小弟的兇狠勁給嚇到了,心中幾番掙扎,最終還是無法忽視兄弟兩人多年的情分,只得說道:「那好吧,鐵柱你在這邊等著,我去找她。」
已經跑出一段距離阮純顯然不知身後兩兄弟的廢話,她現在遇到了麻煩,腳下是潮濕土壤,她一腳深一腳淺,走起來相當費勁。
她越往前走,前面的泥土就越鬆軟。
「可惡,前面該不會是沼澤吧。」
阮純心中不由浮現猜測。
「不能走了,再走下去,我半個身體都要陷進去,萬一真是沼澤,我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深吸口氣,阮純強制鎮定心神,回頭看了一眼,後面並沒有人追來,她眼神逐漸冷冽:「已經廢了一個,另外一個我或許也有機會。」
短暫逃跑過後,阮純腦子也逐漸清醒了過來。
眼下她身處的地方是一個擁有小精靈的世界,而且治安恐怕並不太美妙。
理智分析就算她成功逃走了,結果能怎麼樣?
她無非就是成為一個流浪者,而且身上沒有精靈,說不准誰都可以欺負她一把。
回想之前聽到那兩人的對話。
阮純抿嘴:「美納斯嗎?」
「聽他們意識美納斯應該是原主的精靈,要是有它的話,我應該會更安全一些。」
阮純頓住腳步,開始往回折返。
與此同時,大哥也是順著阮純踩踏灌木雜草的痕迹,一步一步往這邊靠近。
耳邊稀稀疏疏的聲音,讓阮純停下了腳步,她屏住呼吸仔細聆聽,很清楚的聽到了灌木雜草被踩踏的聲音,其中灌木被踩踏發出的嘎吱聲格外明顯。
「應該只有一個人,聲音很均勻應該不是被我戳瞎眼的傢伙。」
阮純不能肯定她的感覺對不對,但眼下她會做出一切最壞的準備。
阮純沒有再往前走,而是停在原地,依靠著灌木和雜草作為遮擋,只要有東西掰開灌木和雜草,她就會毫不留情出手。
耳邊踩踏灌木的聲音逐漸變大,阮純神經也極度緊繃,隨時準備出手。
就在這時候,眼前足有等人高的雜草動了動,一隻褐黃色大嘴巴的鳥類出現。
而也就在這時,阮純早已蓄勢待發的攻擊,也出手了。
當阮純真正看清面前東西的時候,她已經出手了。
在這種時候收手肯定不現實,阮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咬著牙,微微改變了一下出手軌跡,朝著大嘴鷗那雙眼睛戳去。
大嘴鷗剛臉探草叢,還沒來得及看清情況,就見到一隻手在它眼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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