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你怎麼會有這個(一)
即使這樣,他,陸言深也不會放棄。他沒有明白自己心意之前,他都沒有想過要和江映桐離婚。現在他已經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他當然更加不會讓自己錯過她,錯失她了。他犯的錯,他會去承擔,他的餘生會好好都補償她。
「許律師,雖然你的感情讓我很感動,但是我只想說,我不會放開桐桐。」陸言深抬眸,深邃的眼眸盯著他。
許景年應了一聲,「那我們就靠自己的本事去爭取吧。」
吃完午飯,各自離開。
許景年把老工匠的地址發給了陸言深,他倒是沒有想到陸言深竟然會為了江映桐這樣低聲下氣。
陸言深親自開車去找了老工匠,看著他把江映桐這一條項鏈修好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這條項鏈,我已經是第二次修了。如果是有什麼重要的意義,以後還是不要再戴了。」老工匠輕嘆一聲說道。
陸言深應了一聲,「辛苦你了。」他付完錢,拿著項鏈開車回了公司。
晚上十一點鐘了,陸言深公寓的門鈴響起來了。他皺了皺眉頭,是誰大半夜過來了?
陸言深的客廳沒有留燈,漆黑一片。他伸手把牆上的開關打開,走到門口,透過貓眼,才看清了按門鈴的人。
竟然是沈悠悠。
她不在謝辭安的身邊待著,怎麼忽然過來了?過來還來找他,難道不應該是找江映桐嗎?
陸言深一邊開門,一邊開口說道,「桐桐,她不在我這裡。」
沈悠悠直接就推開大門,急急的走了進來:「陸狗子,知道桐桐去哪裡嗎?我打她電話也不接,她也沒有在江家。」
陸言深搖了搖頭,開口說:「沒,她最近一直都沒回這裡。」他頓了頓又說道,「她這兩天不都住在江家了。」
陸言深看得出沈悠悠特別焦急,他皺著眉頭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你為什麼會找不到她。」
沈悠悠低聲說道,「桐桐昨晚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早上發起了燒。讓她去醫院打吊針,她偏不打。我本來想晚上去看她的,但是去參加了一個酒會,直到十點,我才去了江家。然後江家的下人說桐桐下午就出去了一直都沒有回來。子沉哥又出差去了。我去醫院也找過了,她不在。」
發燒?她身體一向都很好,而且她自己就是醫生,特注意的,她怎麼會突然就發燒了呢?
陸言深眉心不經意的皺了一下,「你就沒再給她打個電話嗎?」
沈悠悠點頭,「打了,電話關機,要不然我幹嘛來你這裡找她。陸狗子,你真的沒有見到她嗎?。」她頓了頓又說道,「我按了對面的門鈴,也沒有什麼反應。」
陸言深想了下,又問:「那其他的地方呢?沒去找找看嗎?」她的朋友沒有幾個,交際圈子很簡單。
「都找過了,我都電話問過了,都不在,我連謝二狗那都問過了了。」沈悠悠停了下,又說:「我連許景年和秦子洲都問過了,他們都沒有見到她。你說她還發燒,她能夠跑哪裡去。真的是急死人了。她要出什麼事情,不僅僅我要瘋了,我看子沉哥也得瘋了。陸狗子,這樣吧,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看。」
「你路上小心一點,我也讓人去找她。有什麼小心,我們電話聯繫吧。」陸言深點頭,應了下來。
沈悠悠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陸言深到倒是沒有盲目,他先去小區的保安科查看了監控視頻,確定了江映桐回這邊並且沒有出去,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讓余助理找來一個開鎖的,把門打開,看見江映桐昏睡在床上,他擰著眉頭給沈悠悠打了一個電話。
他伸手摸了摸江映桐的額頭,眉頭擰得更深了。他伸手抱起了她,朝著門外走去。
這人,明明自己就是醫生,怎麼能夠諱疾忌醫呢。發燒了,不在江家好好休息,還到處亂跑。自己發燒都已經昏睡了。如果不是沈悠悠急著找她,還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陸言深此刻的心皺成了一團。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見了,而他卻是最後一個。雖然最後是他把她找到了,可是他還是覺著后怕。
江映桐眉心蹙的很厲害,大概是因為很難受,臉色格外的蒼白,嘴裡還嚶嚀地發出聲響。
這麼高的溫度,能不難受才怪。
陸言深把江映桐抱上了車子,給她繫上了安全帶,他皺著眉頭看著她,發動車子朝著醫院方向開去。
陸言深把江映桐送去了急診。
江映桐在醫院工作多年,自己又是江家的大小姐,急診科的醫生哪一個不認識她。故而,一看見病人是她,所有人都急急忙忙地對她開始診斷。
「沒事,就是流感引起的發燒。不過,燒的有些高了,需要住院了。江醫生上次跌入游泳池之後,身體就有些虛弱。」急診科的主治大夫笑著說道,「一會內科的大夫會過來接診,你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就可以了。」
急診科的醫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江醫生的先生呢。他雖然也聽說他們兩個感情不好,已經離婚了。但是,他明明看得出來,江醫生這位前夫先生對江醫生特別地在意。
陸言深的神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微微點了點頭,垂著眸沒有說話。上次,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原因,她應該可以好好修養,也不至於把身體弄成這樣了。
凌晨兩點,四瓶吊針掛完,江映桐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在醫院?」她低低開口,眼睛盯著坐在一旁的陸言深低聲問道。
陸言深應了一聲,「高燒,都快三十九度了。你怎麼能夠不來醫院打吊針。」他的聲音里透著無奈和心疼。
江映桐的臉色有些白,低聲說道,「我公寓有退燒藥,我過來吃了一顆,以為睡一覺就沒事的。」她輕輕搖了搖頭,「辛苦你了。」
她自己是醫生,一般情況下,能夠吃藥就不會來打吊針,能夠打吊針就不會手術。所以,她才會想著吃點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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