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接你回去(九)
謝清辭和盛三少聊完,就準備恭送他離開。
「我不走,我都還沒有把我的辦法全部都傳授給陸少呢,你讓我走什麼走呀。」盛三少輕哼一聲,「謝二,你不是對我有意見呀,剛剛就趕我走,現在又趕我走。」
謝清辭皺眉,「我是覺著你的三觀已經不正了。我怕你把深哥給帶壞了。」
盛三少冷哼一聲,「你少來。還我帶壞陸言深。他都多大了,他不用我帶也已經夠壞的了。其實,我覺著江醫生和我們家秦子洲在一起挺般配的。你看,一個是許溫雅的前男友,一個呢,是陸言深的前妻。這不是天作之合嗎?既然陸言深能夠和許溫雅在一起不清不楚,那憑什麼我們家秦子洲不能夠和江醫生在一起呢?」
盛三少勾著唇角繼續說道,「這隻有都被傷害過的人才會懂得珍惜。而且,我們家秦子洲心裡的女神就是江醫生。只要江醫生嫁給他,那什麼都不用愁,什麼秦家的股份,什麼秦家的房產,全部都給江醫生,全部都是她的。家裡什麼都是她做主。她只要做她喜歡做的事情,什麼都不用操心。」
謝清辭擰著眉頭盯著他,問道,「秦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家的了?他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盛三少掰著手指頭說道,「我外婆的妹妹家的女兒和秦子洲媽媽是什麼親戚關係。」他勾唇,「雖然是遠親,但也是一家人,你說是不是。況且,我和秦子洲,認識也超過二十年了,難道我不能夠說他一句是我們家的?」
謝清辭點了點頭,「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你怎麼就覺著江醫生和秦子洲就合適了呢?」他搖頭,「即使秦少想要和江醫生在一起,我想深哥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盛三少勾唇,「答應不答應重要嗎?如果一個女人不願意跟著一個男人,鐵了心不願意,誰能夠拿她怎麼樣呢。」他頓了頓又說道,「只要秦子洲都聽我的,一定能夠把江醫生追到手的。」
謝清辭輕咳一聲,「那個,我還是帶你去見深哥吧,免得你回去教會了秦子洲。到時候,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盛三少伸手攬住了謝清辭的肩膀,笑著說道,「這就對了,趁著我今天心情好,你就不要攔著我和陸少說話了。我說話又不收費,你說你這麼擔心幹什麼呢。」
於是,二十分鐘后,盛三少,帝都盛家最風流的盛三少又坐回到了陸言深的身邊。
陸言深擰著眉頭看著他,低聲問道,「你們事情沒有談完嗎?」他覺著盛三實在是太吵了。他本來是想過來這裡冷靜冷靜,清靜清靜的。沒有想到盛三就好像麻雀一樣,一直都在那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盛三少淺笑,「我這不是還有一個終極大招沒有交給你,我覺著這終極大招不交給你呀,你也沒有辦法把江醫生找回來了。」
謝清辭輕咳一聲,「你趕緊說,說完了呢,趕緊回去。」他淺淺一笑,「時間也不早了,你的那些女朋友難道不想你嗎?」
盛三少搖頭,「不想呀。因為我昨天剛分手,今天還沒有來得及找。」他笑著說道,「陸少,這終極大招那就是讓江醫生給你生孩子呀。你看呀,一個母親,哪裡能夠捨得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所以等江醫生有了孩子后,絕對是不會離開孩子的爸爸。不過,這孩子爸爸最後會是誰,還真的不知道。」
謝清辭真的想跳起來掐死盛三,這個混蛋,本來還以為他能夠說出什麼話來。最後竟然出了這麼一個損招。這江醫生連深哥見都不想見,還生孩子,怎麼生?難道還下藥不成?
盛三少勾了勾唇角,笑著說道,「我那有一種葯,叫做臣服。不管多烈的女人,只要吃下一口,都能夠乖乖聽話。本來是我們家用來審問的,我現在倒是可以賣個陸少。」
謝清辭算是看明白了,這我盛家的盛三少不是來開解陸言深的,也不是來給他送什麼辦法的。他就是來賣葯的。
關鍵是盛家也不製藥呀,他怎麼就賣起這狗皮膏藥了呢?
「盛三,你是不是缺錢了?」謝清辭垂眸看著他,「你怎麼連這葯都拿出來賣了?你留著自己喝不是挺好的?」
盛三少輕哼一聲,「我哥現在每個月少給我一半錢,我當然不夠花了。我不賣點東西,我還能夠活下去嗎?畢竟,小爺我是一個星期就換一個女人的人。現在好了,我都已經一天沒有女人了。」
陸言深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女人好呀,也能夠讓你清醒清醒的。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勤快的換女人呢?我記得你三四年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盛三少臉上的神情微微僵了僵,他隨後笑了笑,「那個時候不是沒有想開。現在想開了。我當然要多換幾個了。如果不多換幾個,怎麼知道哪一個才是最合適我的。」
陸言深挑了挑眉,「是嗎?」他輕嘆一聲,「你如果不想提以前的事情,那我就不問了。不過,你是應該清心了。」
盛三少搖頭,「我這樣的人,清不了心了。」他輕輕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我相信世上有真愛,也相信這世上會有人為了自己愛的人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他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我該走了。其實,我今天心情真的不是很好。但是陸總,謝謝你聽我說完這些廢話,我現在心裡舒服多了。」
陸言深輕輕搖了搖頭,「我不是想要聽你的那些話,而是我阻止不了你不說那些話而已。」
盛三少挑眉一笑,「我和你說的辦法呢,有的肯定是有用的。有的呢,我也不住地有沒有用。我希望你能夠如願以償。」他笑著朝著外面走去。
謝清辭盯著他的背影看著,問道,「深哥,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事情?他曾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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