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離婚(二)
江映桐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慘白的雙唇顫抖著,唇角勾起一抹凄涼的笑容,她的臉上一片決絕,她動了動唇,「陸言深,我們離婚吧。」
陸言深的心猛然一窒,幽黑的雙眸閃了閃,「你再說一遍。」
江映桐一笑,清冷的雙眸盯著他,她怒吼道,「滾,房子,車子,錢,我什麼都不要,包括你,我也不要了。滾,給我滾,你立刻給我滾。」
陸言深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冷笑,「江映桐,你果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離婚呀。你這麼急切,是想要和誰在一起呢?許景年還是謝辭安?」
江映桐的眉心輕皺了一下,本能的開口替自己辯解:「我沒有……」剛說了不過三個字,她就停了下來,茫然又猶豫,她為什麼要解釋。她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解釋。
她的遲疑,落在陸言深的眼裡,更像是蒼白而又無力的狡辯。陸言深垂在兩側的手情不自禁地緊緊握成鐵拳。
「沒有?」陸言深冷笑出聲,一臉陰鷙地看著她。「你這麼迫切地要和我離婚,你還說你沒有。」他眼底有著狠意掠過,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消失殆盡,開口的聲音透著森冷的寒意。
「江映桐,你覺著我不要的女人誰還願意再娶你。」他沒再跟她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其實不是吻,確切的說,應該是咬。
緊接著,陸言深沉重的身子就壓了上來,他憤怒的喘著氣,一雙眼睛血紅,一直有力的大手緊緊掐著她的脖子,聲音極致恐怖,「江映桐,你把溫雅的孩子弄沒有了,你就想著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
江映桐身子瑟瑟的發著抖,一張臉上毫無血色。儘管江映桐的力道抵不過陸言深的力道,卻還是死命的掙扎了起來。
她的面色蒼白她唇齒嗚咽的抗拒,「陸言深,你放開我,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推她,沒有。」她的心彷彿有一把劍,狠狠地刺了進去,無比震撼的疼痛。
陸言深的眼底眼底翻滾著嘲諷,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聲音令人毛骨悚然「我不想聽你說這些謊話。」
他從來都不相信她,她的眼底充滿深深的絕望,緩緩閉上了眼睛……
強扭的瓜不甜,強求的人不暖。這個道理,她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
男人饜足之後,起身離開。
江映桐像是一塊被丟棄的破布一般,被扔在了床上,她的頭髮濕漉漉的粘在臉上,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布滿了或深或淺的痕迹,有些地方可能是他下手比較重,泛著青紫色。
男人從高級病房的洗手間走出來。
他抬手點了一根煙,他的眼神變得格外鋒利,冷冷說道,「江映桐,這是你欠溫雅的。」扔下這句話,陸言深重重的摔上門,揚長而去。
江映桐疲憊地抬了抬眼皮,因為許溫雅疼了,所以她這個罪魁禍首也要疼。她絕望地蜷縮在病床上,渾身簌簌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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