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互通消息
青竹四人都安靜了下去,騰寶雅看到她們臉上的為難之色。
騰寶雅訕笑,自己想當然了。只好道:「算了,你們就努力一下,若是在皇都這幾天時間裡,有機會就見上一面,若沒有機會的話就算了,不必要特意安排。」
青竹四人這才鬆口氣:「是,奴婢明白。」
回到皇宮,騰寶雅再度在蘭皇后這邊學起了禮儀規矩,之前放了兩個多月,現在又需要撿起來。
還好騰寶雅記憶好,哪怕開始陌生一天,很快又熟練了,總算沒被蘭皇後用憂慮的目光盯太長的時間。
幾天下來,青竹她們都沒其他的消息,騰寶雅以為沒有機會見到司徒顏了。卻沒有想到十四這天卻有了消息。
「殿下,奴婢確定好了,明日司徒顏會去慈恩寺禮佛,以往的習慣,司徒顏恐怕會在回來路上去清寧茶樓喝上一盞茶。」這麼一來就有機會見上一見。
騰寶雅隨後又露出遲疑之色:「可是我要是去了清寧茶樓,恐怕也備受矚目吧。」這跟她預定,暗中不為人知的見司徒顏一面不符合。
青苗自信笑笑:「明日,殿下您會替皇後娘娘在家廟中祈禱一日,沒有人會察覺到殿下您離開皇宮的。」
改頭換面,悄然離開皇宮一趟,順利的話不過一早上的時間,午膳前就會回到家廟中繼續為蘭皇后祈禱。當然這一切需要青苗,還有很多人的幫助。
騰寶雅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答應即可。
騰寶雅:「那行,就按照你們的法子來,需要我配合什麼直接說。」至於為蘭皇后祈禱不誠心的問題,騰寶雅本就不怎麼信這些,實在虧心的話,大不了事後再告訴蘭皇后。
確定了第一次殺手乃楊家派去,並非司徒顏有關的世家這件事後,也是一樣要告訴蘭皇后的。
青苗行禮:「是,奴婢遵命。」
次日一早,騰寶雅盛裝帶著柳嬤嬤,青竹,彤芯等幾十名宮女浩浩蕩蕩前去皇宮附近的皇家家廟,為康文帝蘭皇后祈禱禮佛。
在家廟中還有其他的妃嬪一同禮佛,不過騰寶雅有康文帝的寵愛,倒也獨佔了一間佛堂。
宮女們大多在外守著,青苗跟柳嬤嬤守在門口,但青竹,青禾跟青桔都跟了進去,近身保護著騰寶雅安全。
房門關閉上,青桔立即裝扮了起來,沒多久青桔就變成騰寶雅的樣子跪在佛前。而青竹跟青禾則帶著洗去一身華麗盛裝的騰寶雅從佛堂另一邊窗戶離開。
有青竹跟青禾相助之下,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騰寶雅就坐上了馬車前往清寧茶樓,提前前往那邊等待司徒顏到來。
哪怕到了清寧茶樓,在包廂房間中落座,騰寶雅心跳依然蹦蹦蹦亂跳,還沒刺激之中平靜下來。
沒過多久,青竹敲開門對騰寶雅道:「小姐,司徒小姐來了。」
騰寶雅這才放下茶杯,深呼吸幾口平復心中的激動,平靜下來對青竹:「將她帶來吧。」
青竹:「是。」
青竹跟青禾也沒忘記偽裝自己,哪怕沒多改變,但若是不熟悉之人面前,沒人能認出青竹跟青禾來。
司徒顏心中本煩躁著,哪怕出了月子沒多久,司徒顏也不想在家怎麼待著。就找了個理由,將孩子交給婆母郭盼秋看管,待著婉清等侍女前去慈恩寺禮佛。
回家路上,司徒顏看到清寧茶樓立馬改了道,往清寧茶樓而去。
司徒顏在清寧茶樓中有個坐習慣的包廂房間,正好在騰寶雅所開包廂的隔壁。司徒顏剛剛進包廂上了茶,就被青竹請了去。
司徒顏心中戒備著,但青天白日的也沒什麼人敢在皇都這動手。遲疑思索片刻,司徒顏還是帶上了婉清,在青竹邀請之下前去了隔壁包廂。
進了門,見到個陌生的女子,司徒顏確定自己不曾認識對方。
騰寶雅:「你就是司徒顏?」
司徒顏帶著婉清站在門口沒多遠,戒備看著騰寶雅跟青禾:「不知這位姑娘您是哪位?找妾身前來有何事?」
騰寶雅笑笑:「你不用戒備,我是騰寶雅,寶鳳公主。」
騰寶雅臉上的笑容帶著燦爛陽光,在她一笑,司徒顏就確定了騰寶雅並非什麼惡人。只是報出自己名字后,司徒顏還是忍不住露出驚色。
這就是寶鳳公主?剛剛從鄉下被找回來的寶鳳公主?爽朗陽光,不含半點陰謀算計的清澈之人,竟然是寶鳳公主。
司徒顏還是放下了心,走上前在騰寶雅邀請之下落座。忍不住問:「不知公主殿下找妾身前來有什麼事?」
騰寶雅沒隱瞞:「相信楊少夫人您也應該知道,幾日前我遭到兩次刺殺吧?」
司徒顏心咯噔一聲,臉上卻依然不動神色:「這事傳遍皇都,相信很多人都知道的。」
騰寶雅繼續道:「是呀很多人都知道,但我卻得到個消息,第一批殺手背後有世家的影子。」
司徒顏忍不住反駁:「這不可能。」
話一出來,司徒顏反應過來,不由吸了口冷氣。「公主殿下您這話什麼意思?想暗指什麼?」
「我沒有什麼意思,也沒暗指什麼。只是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就想見一見你,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順便再告訴你這個消息。」騰寶雅溫和笑著,依舊不含半點陰暗。
司徒顏忍不住握了握拳頭,深呼吸后道:「多謝寶鳳公主這個消息,妾身也確認了公主殿下您並非強人所難之人,您的好意妾身領了。」
「妾身也給公主殿下您個消息吧,有人曾在殿下被刺殺之前說過,生是楊家人,死是楊家鬼。」或許是不想欠下這個人情,也或許是互通有無吧,司徒顏對騰寶雅說出這話。
騰寶雅說的消息,司徒顏是激動了點,但也只是聲音大了點反駁,很快就壓下了心頭怒火。
但司徒顏說的這話,騰寶雅反應就變成劇烈。
氣呼呼的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著都無法安撫她暴躁的心:「什麼?生是楊家人死是楊家鬼,那個人竟然那麼說?我……他以為他是什麼人?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么,還以為我非他不可?這什麼人呀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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