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猶如斯文、敗壞瘋得
馬六甲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嚇了一跳,可是當他看到武梁眼眸當中閃過一絲犀利之色時,終於明白了武梁這句話的用意。
馬六甲連忙點頭,對著武梁說:「大哥,這件事情我一定辦妥!」
此時武梁就站在人群當中,他發現馬六甲很快就在人群之中找到了目標,他動作很快,立即糾結了一小批人,這些人原先還站在一起,在馬六甲的吩咐下,迅速分散開來。
那個肥胖的商人依舊在叫囂,原本上官紅還帶著兩個壯碩的女人站在門口,她在跟這個肥胖商人對罵的時候,到了武梁的身影。
那精明的眼睛裡面,泛起了一絲絲光芒,原本還顯得很潑辣的她,突然就示弱了起來。
一下子就從一個耀武揚威的婆婆,變成了受欺負的小媳婦。
而這個肥胖的商人,還以為這是上官紅示弱是心裡有鬼,於是他嚷嚷得更凶了。
就在周邊這些人的呼喊聲中,突然有一個家丁將著手中的火把朝著七秀紡丟了進去,。
所有人都看著火把在半空之中開始翻滾,然後掉入庭院之中。
上官紅很精明,他發現只有一個火把掉進去,於是立即大喊一聲:「殺人啦,救命啊!」
伴隨著上官紅那刺耳的聲音,武梁越眾而出,他快步走到上官紅面前,對著她問:「大晚上的吵吵什麼?還有,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圍在七秀紡面前,你們這是要打算聚眾造反嗎?」
武梁這話一出,聚集在一起圍觀的人們立即朝著後邊散開。
肥胖商人被武梁這句話嚇了一跳,而正如武梁之前所猜想的那般,他在受到驚嚇的同時,忙轉頭朝著身後不遠處的一名年輕男子看了過去。
對方微微搖頭,而且還對著肥胖商人使了幾個顏色。
得到幕後主使的肯定,肥胖商人再次壯起膽來,上前幾步,伸手指著武梁怒斥:「哪來的臭小子,敢管你大爺的事情!」
對方才剛剛一開口,武梁突然朝前邁出一步,眨眼間,武梁人已經出現在肥胖商人面前,他二話不說,直接伸手重重地在肥胖商人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此時的武梁臉色如同鐵一般,又黑又硬,他用一種冰冷的聲音說:「剛才你說什麼?」
「你、你可知道我是誰?」
這個時候,武梁的嘴角微微上翹,冷冷一笑。
他出乎眾人意料的伸出左手,直接扯過肥胖商人的衣領,將200多斤的胖子,很是輕鬆的舉了起來,然後武梁再度伸手在胖子左右臉頰上不停扇耳光。
這時候四周眾人能夠聽到的只有「啪!」「啪!」「啪!」的聲響。
等武梁把對方的臉完全打腫了之後,他隨手就將這個肥胖商人朝著那個書生丟了過去。
這時候,武梁抬起自己的右腳重重下跺。
只聽「砰!」的一聲,武梁腳下的石磚都因為這重重一踏而迅速龜裂開。
他伸手指向四周,這些原本虎視眈眈凶神惡煞的人們:「我剛才已經報官,官差馬上就到,你們這些人,竟然敢放火燒鄰居,一個個都給我等著進牢房吧!在場的諸位鄉親父老作證啊,剛才就是他們要縱火,雖然火已經被熄滅了,但是這歹毒的心,仍舊還跳動著!」
武梁這句話剛剛落下,陰暗角落裡面就傳出了一些男人的聲音。
這些人都是馬六甲買通的,也隨著他們的聲音,人群裡面也開始騷動了起來。
武梁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亮出自己的身份,主要是看看這些人接下來會有何反應。
很明顯,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現在叫囂的這些,僅僅只是小蝦小魚而已,在他們背後,肯定還有更加龐大的勢力。
而且如果武梁僅僅只是對付他們,肯定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所以武梁打算把他們背後的這些大魚都釣出來。
聽到周邊這些百姓的聲音,身份相對比較低賤的商賈們,可就站不住了,很多人立即帶著自己的家丁,偷偷摸摸地逃離。
只要一有人開了先河,剩下的就不用多說,立即做了鳥獸散。
武梁則是伸手對著周邊眾人抱拳稱謝。
等人群散開之後,上官紅笑吟吟的看著武梁說:「東家,今天晚上可多虧你了。若不是有你趕到的話,這幫孫子沒準真的要放火燒房子。」
武梁的嘴角微微上翹,冷笑一聲:「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等著吧,後面還有更多好戲呢。」
真如武梁所說的這般,第二天早上,又有一批人氣勢洶洶而來,而這次跟昨天晚上的規模相對要小了一些,不過領頭的卻是幾個身穿錦衣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
那幾個人剛剛站在七秀紡的門外,其中就有一人大聲說了一句:「有辱斯文,敗壞風德!」
而此時,正在七秀紡圍牆旁邊一間豆漿攤邊上吃早餐的武梁,卻是用不冷不熱的聲音說了一句:「怎麼個猶如斯文、敗壞瘋得了?」
他可以用陰陽怪調開口,而這麼一說,立即將這十來人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而武梁卻仍舊自顧自的喝著豆漿:「哎呀,這幾天沒什麼活干,感覺自己整個人渾身上下都不得勁。這人啊,總是要找點事情來做,天天閑著沒事幹,單單就靠嘴巴說話,不行,不行。時間長了就會養成到處愛找茬,自以為是、蔑視一切的臭毛病。」
「混賬小子,你說什麼!」
其中一個相對比較年輕的男子怒斥出聲,他伸手指向武梁,對著他大喊:「你一介草民,見了我等非但不行禮,竟然還敢在邊上說風涼話!」
武梁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笑著轉頭看一下那個書生裝扮的男子:「我又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大爺,我見了你為什麼要跟你行禮?」
武梁這話一出,邊上正在喝豆漿的南妖,突然將嘴裡的東西噴了出來,噴的身前王佳航一臉都是。
王佳航一邊幽怨地擦乾豆漿,一邊對著武梁說:「頭兒,你好像說錯了,老子怎麼可能給兒子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