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識破鄒奇遜的計謀
「阿嬌,你我之間,有必要把話說的這麼生分嗎?能幫到你,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榮幸,是一種樂意之至的服務。」
鄒奇遜一邊為林郁嬌夾菜,一邊試圖拉近他和林郁嬌之間的關係。
可當看到林郁嬌似乎並不太喜歡他這麼做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停下了手中夾菜的動作。
「唉……阿嬌,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讓你這麼快便原諒我,是有些為難。所以我也不強求,只要你知道我會一直對你好就行了。」
說到這裡,鄒奇遜不再開口,一臉鬱悶的低下頭默默吃起了午飯。
那委屈的模樣,就好像林郁嬌給了他多少氣受似得。
林郁嬌雖然打心底里厭惡鄒奇遜,但畢竟秉性純良,見到他這幅模樣后,還是心有不忍的主動攀談了起來:「鄒總,您其實沒必要這樣。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至少我們現在還是很友好的商業夥伴對吧?另外今天叫您出來,除了吃飯,還想問問您有沒有龍盛的消息。」
見林郁嬌又在他面前提起龍盛,鄒奇遜的臉色瞬間變的無比難看了起來。但為了不讓林郁嬌起疑,他也只能暗自將怒氣壓了下去。
說起龍盛,自那天從林郁嬌口中知道他還活著后,鄒奇遜倒是真的派人打聽過他的下落。只不過可惜的是,雖然有人見過他的蹤跡,卻誰也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裡。
想到這裡,鄒奇遜準備將消息先隱瞞下來,只告訴林郁嬌說還沒找到。等到時候他找到龍盛的下落,把人弄死後,也就不怕林郁嬌再朝他要人了。
「阿嬌,不瞞你說,我到處都託人找過了,可惜還是沒有龍盛的任何下落。你是不是眼花看錯人了?要不我現在再打電話找他們問問?」
鄒奇遜本是隨口一說,並沒有真的要打電話現場詢問的意思。奈何林郁嬌卻當了真,不僅一口答應下來,甚至還一臉希冀的望向了他。
見到這一幕,鄒奇遜不由得心裡暗暗叫起了苦。要是讓林郁嬌知道,他找人暗殺龍盛的事,只怕他這輩子都別想再接近林郁嬌了。
思及此處,鄒奇遜只好隨意的找了個借口說道:
「阿嬌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給那幫朋友打個電話,向他們詢問一下有沒有龍盛的消息。這裡人多眼雜,說話不方便。」
說罷,在鄒奇遜在林郁嬌滿是期待的眼神中出了包房。
一心想要儘快得知龍盛下落的林郁嬌,等了一會兒見鄒奇遜還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后,急得直接追了出去。可才走到洗手間門口,她便聽到裡面傳來了鄒奇遜的聲音。
「讓你們查龍盛的蹤跡有消息了嗎?切記,有消息后一定要第一時間幹掉他,不能讓他見到林郁嬌。不然你們就可以從我這裡滾蛋了!好,暫時先這樣吧,有事我再打給你們。」
說罷,鄒奇遜生怕有人聽到剛才的內容般,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一直躲在門口偷聽的林郁嬌,得知鄒奇遜並無幫她尋找龍盛之意,相反還要殺掉龍盛后,整個人氣的差點一腳踹開男廁所的門。
要不是最後一秒,理智戰勝了感性,今天這頓飯要怎麼收場就不一定了。
最後為了不讓鄒奇遜發現,她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林郁嬌趁著他上洗手間的空隙,火速的跑回了包房。
她還以為鄒奇遜是真的學好了,卻不想還是和以前一樣,都是為了騙她特意裝出來的。
「阿嬌,真是不好意思,他們說還是沒有龍盛的消息。你也別太著急,我會一直幫你打聽的。不過我勸你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畢竟沒有誰能夠在沉入海里那麼長時間后,還能活著回來的。」
事到如今,鄒奇遜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龍盛還活著了。但為了能夠再次虜獲林郁嬌的芳心,他必須讓林郁嬌死了對龍盛的心,不然他永遠都不會有機會。
「算了,既然沒有那我就不打擾你了。龍毅的事情還是要謝謝你,還是那句話,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只要不違背我的原則,能幫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說罷,林郁嬌叫來了服務生準備結賬。
「服務生,八號包房結賬。」
「不用了,我怎麼捨得讓你請客呢,不過是開玩笑罷了。要是有事你就先回去忙吧,我再待一會兒。」
鄒奇遜說著,伸手就去搶林郁嬌手中的銀行卡,可惜被林郁嬌巧妙的躲開了。
「說好了我請客就是我請客,山迢路遠,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不急於一時。」
結過賬后,林郁嬌沒再同鄒奇遜多說一句話,迅速的離開了餐廳。
出門,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林郁嬌的眼淚瞬間便流了下來。
她真傻,這麼輕易的便把龍盛還活著的消息,告知給了鄒奇遜。怪不得龍盛不露面了,這麼多人想要他的命,換做是她,肯定也會選擇先藏起來躲一陣吧。
想到這裡,擦乾臉上的淚水后,林郁嬌決定先不去管龍盛的下落了。就像慕容瞻說的那樣,等龍盛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一定會回來找她和孩子的。
不然就憑她這個敵我不分的樣子,早晚會害了龍盛的。
回到車裡,林郁嬌又自責了好久。直到林母的電話打過來,她才收起了委屈的淚水,裝出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之所以裝,不是為了給誰看,而是因為她怕林母擔心她。
「嬌嬌啊,你父親和龍盛的事情,媽都聽說了。你最近怎麼樣,還好嗎?媽已經向普度寺的師傅提出了辭行,等這裡的事情交代完,我就去看你。」
聽聞自己母親要來,林郁嬌真是既震驚又歡喜。
在她還小的時候,林母便因為同林父吵架,一狠心戴發去山上修行了。
十年,林母在半山腰的普度寺上,待了整整十年。如今突然說要回歸,搞得林郁嬌很是不知所措。
好在那個是她親生母親,平時又與世無爭,不然她肯定又要扶著額頭,叫苦不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