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能讓我遛遛嗎
兩人是一起回來的,彼此的衣服也都收在同一個行李箱里。
大件的衣服都被夏枕月摺疊放好,小件的內衣褲便纏繞不清了。
「不、不許摸!」
夏枕月一把將於知樂手中的衣服搶走。
「我得研究一下這件新的怎麼解啊。」
「流氓!」
於知樂便抱住她,在她粉嫩的小臉啵一口:「反正你要被我欺負一輩子的了。」
「我會咬人的。」
「那你咬吧。」
於知樂把手臂橫在她面前,夏枕月就啊嗚地咬上一口,跟小貓咪撓痒痒似的,毫無威懾力。
以前單身的時候不知道,但自從有了女朋友之後,於知樂才算漲了見識。
在捕捉北極熊的遊戲中,很多人只會粗略地以字母之類的尺碼來評判北極熊的危險等級,這其實是非常不準確的。
有一個很簡單的分辨方法,像ABCD這些字母越往後越好,但像70、75、80、85這些攻擊數值是越小越好。
比如85和D組合在一起,並非這隻北極熊有多兇殘,只是胖而已。
75這個數字說明身材苗條,搭配C級別,絕對的好身材,而且外形嬌美。
夏枕月便是這樣,平時可能看不太出來,但其實非常有料,正正好是於知樂最喜歡的那款。
行李都收拾好了,夏枕月住他的房間,於知樂睡隔壁房間。
「你想在老家住幾天?」於知樂抱著她問。
「你回去那我也就回去了……」
「要不咱們住一晚,明天就走?」於知樂想了想道。
夏枕月有些驚訝:「這麼快就回去啦?」
「去自駕游啊。」
於知樂笑了笑道:「放七天假呢,阿姨那邊應該可以放心,我們明天中午吃了飯就自己出去玩兒,自己在外面住兩天,五號回家怎麼樣?」
夏枕月想了想,有些意動。
和他一起出去玩誒,晚上還不用回家,可以在外面住,那豈不是……我在想什麼呢!
於是少女矜持道:「才不要跟你在外面住,會很危險的。」
「我又不會吃了你。」
「比吃了我還危險。」
「那該怎麼辦呢,你又不會開車,只能跟著我咯。」
夏枕月嘆了口氣,好像確實是這樣,只好道:「那、那就沒辦法了……」
「走吧,今天帶你在老家好好玩一下。」
於知樂牽著她下了樓,一起跟客廳的長輩打聲招呼。
長輩們都坐在客廳喝茶聊天,還有其他鄰居朋友來串門,農村總是人情味兒更濃一些的。
「知樂,帶小月去農莊玩玩唄,現在冬棗還有很多,你們帶個簍子去摘……」
大伯起身,從雜物房拿來一個竹簍子還有兩副手套遞給他。
「好啊,哥你去不?」於知樂問堂哥。
「我不去,省得吃狗糧,晚點我弄個燒烤一起玩兒。」
於知樂就帶著夏枕月一起出門了。
還聽到長輩們跟來串門的朋友介紹『那姑娘是知樂對象』『出息哩都出書了』『車也是新買的』
然後長輩朋友也誇獎『姑娘可真俊俏』『還會做飯啊?那太難得了』『很快就能喝喜酒了』
夏枕月自然也是聽到了,小臉羞紅不敢說話。
直到走出院子門外,才鬆了口氣,好奇道:「那幾位又是誰呀?」
「有一位是鄰居的叔叔,還有那兩位是我爸他們小時候的玩伴吧。」
平時回來的少,於知樂熟悉的人不多,不過禮貌還是到位的,打完招呼便自己去玩兒了。
「唔,好複雜……」
「比背單詞還複雜?」
「那肯定呀,單詞看一眼就記住了。」
夏枕月有努力去記住每個人,只是本身不擅長和別人打交道,認人就覺得挺難的,但依舊非常努力地去記,畢竟和他有關。
「親戚數起來就多了,現在人不齊,等下次人齊的時候,我再給你介紹一下。」
「那什麼時候人最齊?」
「咱倆結婚的時候唄。」
「……你小聲點,被聽到羞死人了。」
「村裡的很多年輕人像咱們一般大的時候,都結婚了。」
「不領證也可以嗎?」
「法律是最低標準,一般擺酒之後,就算結婚了。」
「婚車……!在那兒!」
夏枕月指了指村道上的幾輛婚車,車窗搖下來,裡面的人還點了炮仗往外面丟,噼里啪啦地一串響。
城裡是見不到煙花炮竹的,她瞪大眼睛好奇看著,還好離著挺遠的,不至於捂耳朵。
在那戶人家的大門前,還燃放了更大的炮竹,熱熱鬧鬧地響了好久,白煙飄到天空,地上鋪滿喜慶的紅色,周圍站滿了賓客。
夏枕月第一次見這種場面,找了個視野比較好的地方,她站在大石頭上,於知樂站在下面讓她扶著肩,她就這樣新奇且羨慕地看著。
「看到新娘子了嗎?」
「沒有……出來了出來了!」
她興奮起來,站在大石頭上的腳尖更墊高了一點,看到一群人圍著,擁簇穿著婚服的新郎新娘進屋。
旁邊有鼓掌的、放炮的、好生熱鬧。
直到周圍的賓客都跟著新人一起進屋了,夏枕月才收回了羨慕的目光。
「好熱鬧!」
「這叫與國同慶,今天很多人結婚,這幾天都不少,我爸媽過些天也要去喝喜酒。」
於知樂彎腰,夏枕月就默契地伏在他背上,他背著她往前走。
「過去看看?」
「不認識的誒,會不會不好?」
「只會歡迎。」
「那就去看看!」
村子挺大的,於知樂一家住在村子靠後面的地方,結婚的這家住村口這邊。
除了於知樂和夏枕月,還有不少的圍觀群眾,一些路過閑著無聊的人,也都停下來摩托車看看瞅瞅。
主人家也熱情,一位大嬸拿著個很大的竹子編製的箕,裡面裝滿紅色的喜糖,熱情地給周圍群眾發糖,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都會給上一把。
夏枕月從於知樂背上下來,兩人牽著手好奇地觀摩吸取經驗。
那大嬸也派糖到他們這兒了。
兩人有些受寵若驚,連聲恭喜。
是甜甜的奶糖,於知樂剝了一顆給夏枕月吃,她的心情很好,大眼睛都眯起來笑了。
「好吃不?」
「很好吃,沒想到我們還能蹭到糖~」
女孩子心思總是細膩的,看著別人結婚,夏枕月也好羨慕,挽著於知樂的手臂,幻想著以後自己結婚的場景。
於知樂能看出來她的心中所想,他吃著糖好笑一下,指背溫柔地刮刮她的鼻樑。
「等以後咱倆結婚,要弄得更排場一些,老家這裡整個酒席,你娘家那邊也整一個,然後咱們主婚禮就在蘇杭辦,婚車要好多才行。」
「那豈不是要花好多錢啦?」
「我老婆貴,花錢肯定就多咯。」
夏枕月咯咯笑,雖然只是暢想,但於知樂形容出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心裡甜絲絲的。
準備離開的時候,於知樂又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小身影。
是一個七八歲長相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兒,眼睛又大又靈,留著齊肩的短髮,嘴裡還含著一顆剛剛討來的喜糖,她身邊還有一位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兒。
兩個愚蠢的小朋友正彎腰把地上的鞭炮撿起來,寶貝似的揣進兜里。
剛剛燃放了不少鞭炮,對他們來說簡直發財了,還用腳撥開紅紙屑,低著頭專心找那些沒點著的,鞋子和褲子都沾上了紅點點。
於知樂牽著夏枕月走過來,好奇地喊她:「蘇稚芙,你在幹嘛呢?」
嘴裡含著糖的愚蠢小女孩抬頭,手裡的鞭炮掉了一顆,她連忙蹲下來又撿起,這才驚訝道:「知樂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你呢?」
「我昨晚就回來啦!」
估計嘴裡含著不止一顆糖,說起話來也是甜糯糯的。
於知樂認識她,他家旁邊就是她老家,小女孩兒每次寒暑假或者小長假都會跑回來農村,旁邊那個小男孩是她堂哥。
「你們撿鞭炮做什麼?」
「玩兒啊。」
蘇稚芙也看到於知樂旁邊的這位大姐姐了,跑過來驚訝道:「才幾個月不見,知樂哥哥你的老婆也這麼大了?!」
「什麼叫也這麼大……」
於知樂無語,還是牽起夏枕月的手給她看,嘻嘻笑道:「不過你說的沒錯,她是我老婆。」
夏枕月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蹲下來拿幾顆糖給這兩個小朋友,小女孩兒粉雕玉琢的,很是可愛,就是在村裡瞎玩兒,乾淨的衣服都弄得髒兮兮的。
「哇!知樂哥哥的老婆,你真好!」
「你今年幾歲呀?」
「七歲!」
蘇稚芙很大方地張開手,把其中三枚鞭炮遞到她面前:「姐姐,送你玩兒。」
「我不敢玩兒……」
「那知樂哥哥玩兒。」
「我……」
於知樂看著蘇稚芙和她的堂哥,還有蹲在地上一臉期待地看著他的夏枕月。
話鋒一轉,不屑道:「有牛糞嗎,沒牛糞我不玩的。」
「有!」
小男孩大聲道,感覺找到了同道中人。
於知樂尷尬,又道:「這種紅鞭炮不行,太快了,有刮炮嗎,蜘蛛王那些,那種才適合炸。」
小男孩和蘇稚芙崇拜地看著他,果然是個懂貨的!
「有!!」超大聲。
「……這你也有?」
「過年存的。」
「……」
於知樂服了,小男孩一溜煙地跑回家裡,帶上存好的寶貝跑回來,帶著他們就去附近的田裡炸牛糞了。
牛糞果然很多,而且不少坨都已經被炸了個大坑,來到這裡,兩個愚蠢的小朋友就立刻興奮起來了。
「知樂哥哥!這坨大!還很新鮮!」
「……」
於知樂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雖然小時候他也經常和堂哥去炸牛糞,但現在這麼多年沒玩,搞不好就得弄得渾身是屎,被村裡的小朋友笑一年。
「你、你真的要去炸啊?」夏枕月發出了噁心的聲音,嫌棄地看了於知樂一眼。
要是他真被濺了一身的糞,夏枕月都不知道要不要他了。
「玩唄,還能濺到我不成……」
於知樂咳咳兩聲,捏著鞭炮走上前來,先拿根木棍戳了戳牛糞,還別說,手感跟戳蛋糕似的……
他活動一下雙腿,一隻手捏著鞭炮,另一隻手捏著鞭炮盒。
夏枕月都躲到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去了,蘇稚芙兩個小朋友在一旁助威。
「我要開始了!」
「……」
於知樂捏著鞭炮在盒子旁的紙皮上擦燃,噴出火焰,等開始冒白煙之後,他快速地把手裡的炮往軟乎乎的牛糞上一戳,撒腿就跑,跑出來生平最快的速度。
幾秒鐘后,背後一聲炸響,新鮮的牛糞被炸飛了,旁邊的草都施了肥……
「哇!!」
兩個愚蠢的小朋友興奮極了。
夏枕月捂著小嘴,眼睛瞪大,可算是大開眼界了……
「怎麼樣,我跑得夠快吧?」
於知樂得意,幸好沒沾到衣服上。
「咦惹……臭死啦!你快走開……」
「沒沾到,我身法好得很,不信你聞聞。」
「我不要!」
體驗了一下童年的樂趣,卻丟了個老婆,這買賣可虧的。
「知樂哥哥,再來玩兒啊。」
「不玩。」
「你不敢玩了嗎?」
「……我們要去摘冬棗,你們去不?」
「好啊!」
於知樂轉移話題,小蘿莉便興緻勃勃地答應了。
大伯的農莊在村口走出來一些,養著雞鴨鵝,有果樹有魚塘,還是挺大的。
現在風景不錯的農村,都流行搞這些農莊了。
國慶正是採摘冬棗的時候,以前都僱人來採摘,現在就不需要了,讓城裡人來就行,還能跟他們收錢呢。
夏枕月沒有摘過冬棗,很新奇的樣子,好奇地打量著一顆顆棗樹。
棗樹不高,果子倒是挺多的,一些繁茂的枝頭都壓彎了。
於知樂摘了一顆,在衣服上擦了擦,遞給她:「嘗嘗。」
「唔!很甜!」
夏枕月很高興,第一次吃到如此新鮮的棗,上一秒都還在樹上掛著呢。
「哪些算是成熟的呀?」
「青色的不行,這些已經著色的就可以摘了。」
於知樂很有經驗,他把枝丫拉下來,把成熟的冬棗一顆顆摘下,夏枕月戴著那頂巴拿馬草帽,手裡拿著竹簍子跟在他身旁,兩人一邊摘一邊吃。
「你倆別爬太高啊,小心摔著,下面不是有夠得著的嗎?」於知樂喊兩個小朋友。
「高一點的好吃啊!」
蘇稚芙兜起衣服裝棗,嫌袋子太麻煩,「知樂哥哥,我們可以摘多少?」
「你能摘多少摘多少,帶回家去吃。」
「你真好!那我多摘一些帶回去給沈鬱哥哥他們吃!等一會兒我也送很多番薯給你吃!」
「這有袋子。」
幾人一起在棗園摘冬棗,不多時,於游也過來了,提著釣竿和水桶,準備去釣魚的。
「爸,冬棗。」
「你們吃就好,小月口渴的話過去那邊有涼茶和水。」
「嗯嗯,不渴!」
見於游去釣魚,於知樂和夏枕月也跟著一起去,兩個小朋友就自己跑回家去了。
「我爸沒啥愛好,就喜歡釣魚,只是每次他都空軍。」
於知樂和夏枕月跟在後面,壓低聲音小聲說話,相互喂棗。
「空軍是什麼意思呀?」
「就是一條魚都沒釣著。」
「於叔叔看起來很專業啊……」
這句話倒是讓於游給聽見了,他邊走邊指著附近的魚塘和小溪:「釣魚還是得看資源,資源好的話,丟空勾都能上魚。」
於知樂和夏枕月總感覺不是那麼回事。
「你們跟著來幹嘛呢?」於游有些不自在。
「一起釣魚啊!」
「我只帶了一根魚竿。」
「以前不是用竹子也能釣嘛,我去弄根竹子來。」
於知樂和夏枕月把棗放一旁,就一起去找竹子了。
漂亮的竹子沒找到,尋了一圈,拎回來一根菜地里搭絲瓜架的毛糙竹棍子。
看到這根竹棍子,於游也是撲哧一聲笑了,搖搖頭道:「這魚塘的魚精得很,你們這根破棍子也能釣得著?」
「玩玩嘛。」
「也是,釣魚是陶冶情操的運動,不用太在意得失,樂在其中最重要。」
「……爸,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安慰自己?」
於游聽了氣得要揍他,夏枕月也掩嘴輕笑。
他裝備帶得齊全,漁具平時都在車上放著的,哪裡有水都會停下來看看。
接過兒子撿回來的竹棍子,於游幫忙給綁上了釣線、魚鉤、浮漂。
拿到自己的『釣竿』,夏枕月很開心,蹲在岸邊,笨拙地把魚鉤丟到水裡。
「會有魚上鉤嗎?」夏枕月期待地問一旁的於知樂。
「不可能吧,你都沒上餌料。」於知樂說道。
「哦哦!我給忘了……」夏枕月又把竹竿提了起來。
這萌新的,於游呵呵笑道:「釣魚不簡單的,要看天氣、看風向、看釣時、看地勢、看塘形、今天是晴天,要釣渾水、釣深水、遠水,你們一沒上餌二沒打窩,釣竿這麼短,跟玩具一樣,怎麼釣得到?」
「原來這麼複雜……」
夏枕月感嘆,看來今天沒機會體會到中魚的感覺了。
於知樂也不懂,他餌料都不會上,蹲著捏了一團,把魚鉤包住,然後和夏枕月一起找了個有樹蔭的地方。
撲通一下把魚餌丟下水就算完事了。
而於游一套專業的流程,加上嫻熟的甩桿,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於叔叔看起來好專業!」
「他天天在抖音看鄧剛,技術應該是有的,可能真是資源不好吧。」
「知樂,我們今天能釣到魚嗎?」
「說不定魚看你漂亮,就咬勾了呢。」
「那你是嗎。」
「我不咬鉤,咬你。」
「咯咯……」
夏枕月在釣魚,於知樂在陪她聊天說話,小姑娘釣得還挺認真,蹲在地上,雙手握著竹竿,久了有些酸,又換於知樂來。
那邊的於游見了直搖頭,這麼大聲說話,魚還不被嚇跑啊?
「咬勾了咬勾了!」
那邊的聲音吸引了於游的注意,他回頭一瞧,夏枕月站起身來把魚竿笨拙地提起,魚線繃緊了一下,隨後脫鉤了。
「哎呀,好可惜!它跑了!」
「沒事,再來,我去拿餌料。」
剛剛中了一下魚,於知樂和夏枕月都有些興奮,重新上餌料,撲通一聲又丟回水裡。
「可能是你們運氣好,魚鉤掛到了碰巧游過的魚。」
於游笑道,並不在意,他的魚漂都沒動一下呢,怎麼可能這麼快有魚上鉤嘛。
可還沒等他安心下來,於知樂和夏枕月那邊又開始大呼小叫了。
「中魚了!中魚了!!」
卧槽?
於游連忙回頭看,見夏枕月雙手提著竹棍子,魚線繃緊,她一臉興奮激動的模樣,一旁的於知樂也幫忙提竿。
很快,中勾的魚兒就啪啪地露出水面了,模樣還不小,有一斤多呢。
也沒有遛魚什麼的,就這樣被他們粗暴地提上岸了……
「爸!桶來!」
於知樂興奮地跑過來,把於游的桶給拿走了,拿到了他們那邊。
「哎哎,你們把我的桶拿走,那我一會兒中了魚放哪兒啊?」
「等你中了再給你還回來。」
第一次釣魚就中魚了,夏枕月激動得小臉紅撲撲的,趴在桶邊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魚。
重新上餌料繼續釣,小姑娘更期待了,於知樂還獎勵她,在她臉蛋啵了一口,給她洗冬棗吃。
於游有些坐不住了,咋回事啊?
那破竹棍子都有魚情,他這裡愣是浮漂都沒動一下?
他有些心急地提起魚竿,重新換餌料。
還沒等他拋竿,夏枕月和於知樂那邊又中魚了……
「哇哇!這條好大!!」
「老婆你真棒!!」
「好重,你來提……」
「我們一起提。」
於知樂站到夏枕月背後,雙手握著她的小手,一起接著竹竿子,蠻力就把魚提上來了,兩斤多,比剛剛的還大。
把魚鉤取下來,魚放到桶里,啪啪地蹦躂著歡騰。
於游忍不住道:「要遛魚……這樣蠻力不行的。」
「怎麼遛?」
一通理論下來,兒子淡淡地回了句『哦』
於游偷偷摸摸地拋竿,鉺丟在他們釣域附近。
「爸,你幹嘛呢?」
「……」
兩個餌料隔得很近,有魚情的話,不可能只吃他們的勾,不吃他的吧?
可於游分明見到,他們的浮漂又沉下去了。
「哇!又有了!知樂這條更大!!」
「……」
於游心塞,開始懷疑人生。
「那個,下次中魚的時候,能不能讓我遛遛?」
空軍頭子發出了卑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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