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簡直是個禍害

第483章簡直是個禍害

「啊喂,不帶你這樣的啊,不是說好聽我的,不許抱著我睡,不許親我的?」

樓蕭倏然發現,自己的話根本不能阻擋這男人的半步。

他不但像是沒聽見似的,還直接鑽進了她的被褥中。

「奸商……」

「你這樣不好,傻的我,你如此溫柔,正常的我,你都不讓我抱也不讓我親,為夫這心,好傷。」

「……」看著男人臉上略顯有些懊惱的神情,樓蕭嘴角抽了一下。

行吧,她果然還是低估了某男的厚臉皮程度。

「怎麼,無話可說?」

男人長指微微用力地摩挲在她的臉頰上,來回摩挲著,指尖灼燙的溫度,幾乎要將樓蕭臉上的肌膚給燙紅了去。

樓蕭撇嘴,「我何時對傻的你溫柔,對不傻的你不溫柔了?你喜歡溫柔的我?」

這問題,倒當真讓男人開始端正鄭重思索起來。

他灼灼的目光在她的臉上來回掃視著,不是在觀察她的表情,這雙懾人的鳳眸彷彿要看進她的心底深處一般。

樓蕭微微仰起頭來,迎視著他的目光。

「阿夜,你不要以為你死皮賴臉的,我就會原諒你之前的所做。哼!」

想用這種方式讓她原諒,她可絕對不能這麼乾脆。

她怎麼著也是個有原則的女人,絕對不能因為這廝使詐就丟失了原則。

樓蕭嘴上輕哼著,臉上表情卻也真的相當認真和乾脆,鄭重堅定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決心。

看著眼前女人那彷彿是嬌嗔的模樣,男人不但不惱,反而破天荒似的被她這小模樣給逗笑了,輕笑出聲。

低魅的笑音沙啞地傳入樓蕭的耳中,讓樓蕭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脖子。

「奸商!」

「不鬧,睡覺。」男人將她徹底圈在懷中,手腳並用。

大長腿了不起啊!

樓蕭心底輕哼著,可又沒辦法反抗,只能由著他的大長腿搭在自己身上,不過現在她也沒有什麼情緒與精力跟他鬧,闔上了眸子。

如若不是靠在他的懷中入睡,反而讓她還真有些睡不著。

她故意不關窗,就是在等他,奸商這麼奸詐的男人,又豈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北冥擎夜側過頭來便瞧見了樓蕭闔眸入睡的安然模樣,幽邃的華眸也漸漸染上了一層柔色,寵溺至極。

他伸出手指細細描繪起她的小臉上的每一寸肌理,輕柔地摩挲著她的五官,試圖想將她臉上所有的一切都細緻深刻入自己的骨髓之中。

樓蕭原本眉頭是緊鎖著的,但隨著他的動作,她眉間的皺痕也漸漸鬆開了些許。

不用睜眼也能想象到這男人的模樣,必然是溫柔如水的。

雖然,很想睜眼看看,不過……她真的很睏倦。

這些日子以來幾乎都是強硬地撐著,直到此刻,深深依偎在男人的懷中之時,她才終於卸下了所有的防備,疲倦之感便猛然襲來。

北冥擎夜凝視著她那嘴角邊漸漸揚起的弧度,眼底染上了一分淺笑。

四周很靜,彷彿只能聞見彼此之間的呼吸。

樓蕭迷迷糊糊以為他睡著時,下一刻,一個輕柔至極的吻落在了她的眉間。

自此一覺睡醒便是天亮。

她是被人吻醒的,細細密密的吻落下,雖然是小心翼翼的吻,可依舊還是驚醒了她。

「唔……」奸商,大早上要不要這麼猴急?

更何況,她還是個孕婦。

男人似是察覺到她醒來了,倏然分開了彼此。

「醒了?」他的聲音很沙啞,性感十足。

樓蕭那有些迷離睡意的眸光漸漸清晰,定定地看著眼前這男人的俊美容顏,視線緩緩往下挪動,嘴角一抽。

「你……脫衣服幹嘛?」準確說,是把衣裳脫了幹嘛。

此刻側躺在她身邊的男人,還真是衣不蔽體。

「你乾的。」然而,某不要臉男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將這口大黑鍋甩在了樓蕭的頭上。

樓蕭才不信他的話,甚至覺得這男人就是故意把衣裳脫了,這是想要誘.惑她呢?好卑鄙奸詐。

「不要鬧……」她掙扎著剛要起身,結果手不經意地碰到了他的重要之處,燙的她猛地縮回了手。

她明白了,這男人大早上就餓了吧?

可憐他這麼幾個月。

「我,我知道了,我幫你就是了。」樓蕭的視線輕輕往別處瞄了瞄,立刻又挪回至他的臉上,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她家奸商簡直是個禍害。

「好。」男人目的達到,展顏一笑。

如此瀲灧炫目的笑顏,晃了樓蕭一下,差點要淪陷在這男人勾人的一笑中。

天知道,她此刻也要用多大的力氣才能忍住自己想要吻他的衝動。

……

宮門敞開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

北冥擎夜已經先行去了御書房,樓蕭則是坐在一側慢悠悠地用著早膳。

「娘娘。」暗夜正好走入,便瞧見樓蕭正在用早膳,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樓蕭。

「怎麼了?」樓蕭放下手中的筷子。

「也沒什麼,主子讓屬下來保護娘娘……」

大概是這幾個月都是他跟隨在樓蕭的身側,所以這會兒依舊還是將他放置在樓蕭的身側。

樓蕭輕眯起眼睛,已經猜測了幾分來,問道:「他去哪了?」

如果暗夜不出現,她絕對不會知道北冥擎夜出宮了。

某男出宮,肯定是辦事情去了。

可她在宮中也很無趣!

暗夜感嘆,果然一切都逃不過娘娘的眼睛。

「這……陛下回夜凰門了。」

「是嗎?」樓蕭這才若無其事地端起了粥碗,慢條斯理地喝起來。

去夜凰門做什麼?夜凰門出事了?

看最近北冥擎夜與明影之間談事情,必然是提及了夜凰門之事。

「哦,這樣啊,那你陪我出宮走走吧,整日悶在宮內怪不好。」

暗夜心咯噔了一下,臉上還漾著笑意,「娘娘……主子說,您最好還是不要出宮。」

「不給我出宮?」樓蕭眼神凌厲。

「……不,只是最好還是不要出宮。」暗夜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不過又不敢阻止。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娘娘的性子彷彿比主子的性子更加嚇人。

他都不敢直視樓蕭的眼睛。

「哦,那就出宮吧,你準備準備。」

暗夜扶額,但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怎麼辦?

跟在樓蕭身邊,就只有被壓榨的份兒呢?

但當馬車行至門口時,暗夜才想起問道:「娘娘,您要去哪條街散布?」

「夜凰門。」馬車內的樓蕭,毫不猶豫地給出了三個字。

暗夜整張臉都跟著抽搐起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娘娘這麼說,不就是給他製造難題嗎?

「怎麼?」樓蕭抱著手臂問道。

不過馬車有車簾相隔,馬車外的暗夜根本看不見樓蕭的動作。

「是。」暗夜默默地抬頭,還是操縱著馬兒朝著夜凰門的方向而去。

果然主子料事如神,主子說了,如若娘娘想去夜凰門,就同意。

真是……

夫妻兩怎麼都越來越不好伺候了?

……

馬車行駛地有些緩慢,樓蕭都有些不耐煩了。

「暗夜,你是不是故意放慢馬車速度的?」這樣故意的舉動實在太明顯了。

一簾之隔,暗夜卻還是感覺到後背上有涼風嗖嗖地吹。

「娘娘……」

「等等。」正當馬車經過一家賭坊時,她忽然叫住了暗夜。

她一直都扯著車簾看著窗外的光景,這時候也恰巧能看見不遠處的一家賭坊前停駐著一輛熟悉的馬車。

馬車還是素凈的玄色,一眼便能判斷出是自家男人的馬車。

「暗夜,在賭坊前停下。」

奸商來賭坊做什麼?

她斂了眸色,由著暗夜將馬車停在了賭坊門前。

暗夜自然是也認出了這馬車的主人,畢竟自家主子的馬車極具有辨識度,想不認出都難。

樓蕭下了馬車來,抬頭看了一眼賭坊的名字,輕輕揚了揚眉梢。

這賭坊的名字當真有意思。

賠錢閣。

一般為了招攬客人都會取些吉祥的詞來作為牌匾,倒是眼前這賭坊真是奇葩。

賭坊的門口彙集了不少人,但都被人攔在了門口。

一看皆是黑衣人,這服侍,應該是夜凰門的人。

暗夜與樓蕭二人一前一後地走著,暗夜走在前方替樓蕭開路。夜凰門的人都是認得樓蕭與暗夜的,自家門主夫人若是都不認得,那真是找死。

路暢通后,樓蕭才看見賭坊內的情形。

一賭桌上,兩方各自坐著一人。

其中坐在左邊的是一身俊雅玄衣的北冥擎夜,而坐在右邊的則是……

從那人的衣著來看,應該是南疆的服飾衣著。

現在南疆的動靜越來越大,那些曾經隱瞞身份生活的南疆人現在竟是膽敢光明正大地穿著南疆人的衣裳走在街上四處招搖,他們絲毫不怕會被殺。

此人樣貌大約二十八左右,身形魁梧,此刻弔兒郎當地坐在北冥擎夜的對面,一腳踩在板凳上,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子的紈絝子弟的味道。

樓蕭好奇使然走近,發現他們在賭。

「你是何人,進來做什麼?」站在男人身後的下屬立刻察覺到了樓蕭的靠近,警惕出聲。

樓蕭渾然沒有聽見似的,走至了北冥擎夜的身側。

「阿夜,你出來玩也不帶我。」那語氣,帶著些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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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又去驗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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