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我想打你
其實,荷花和對牧判官的心思,大房都知道。
在這男尊女卑的制度下,女人要從一而終的跟男人過日子,男人卻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不要說鎮上、縣裡、州府那些有錢的大戶人家,就說這挑花村,有錢的富裕人家,男人養小妾的就不在少數。
荷花深愛牧判官,她也認定了牧判官,即便被千夫所指,她也毫不猶豫的承認自己喜歡牧判官,此生要不守寡,要不給牧判官做妾,再無他想。
在男人三妻四妾的大環境下,被男尊女卑的世俗熏染了半輩子的弗離,不覺得牧判官納妾有什麼不對,是以,她對荷花,不但毫無敵意,而且還將她看成是好妹妹。
以前在牧家,大房的事不能自己做主;現在大房脫離了牧家的掌控,荷花嫁進大房,便是早晚的事了。
若說其中有人作梗的話,那就是牧判官自己了。
牧判官早就表明態度,他不會娶荷花做二房,荷花應該有屬於她自己的生活。
弗離待荷花極好,姐妹倆啥事也都有個照應,有啥心事也都和對方說說。
弗離不慎聰明,荷花也聰明不到那裡去,兩個人半斤對八兩,有啥事商議商議,也能湊個整斤的數。
牧牧回到東屋,只有福九自己躺在炕上,而福小七和小奶娃已經抱著行李卷,入住西屋了,把牧牧的行李卷放到了東屋。
也就是說,這三個男人,在牧牧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做主,讓牧牧和福九同居了。
「回來了?」
「嗯!」
牧牧給福九到了一杯水,手裡多了一顆藥丸,道:「福九,把這葯吃了,這是增強身體免疫力的葯。」
「身體免疫力?」
「就是增強體質的葯。」
「好!」
福九毫不猶豫的吃下藥丸。
「浴桶已經送來了,你先睡一覺,我去把浴桶刷乾淨,隨後給你葯浴。」
「葯浴要不要脫衣服?」
「廢話!不脫衣服你穿著棉褲葯浴啊!」
福九啥也不說,就是看著牧牧笑,兄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崛起,蠢蠢欲動。
雖然福九的身上蓋著薄被,但是兄弟不打招呼地不請自來,很明顯,薄被並不能阻止它前進的方向,他也很尷尬。
「福九你個混蛋!」
牧牧見福九的兄弟隔著被子張狂的樣子,急忙轉過身,心臟砰砰砰地跳動加快,小臉蛋羞紅的似天邊的晚霞,那麼美,那麼絢麗。
這個可惡的福九,他這是做什麼啊!就不能看好自家的兄弟嗎?居然縱容它如此囂張,羞死人了好不好啊!
福九看著普天之下最美的晚霞,笑容猶如千朵萬朵梨花開,聲音中多了些許的戲謔,卻又是那麼的誘人,「丫頭,我可不是混蛋,混蛋也是我這兄弟混蛋。三年沒見,它想你了啊!」
臭不要臉!臭不要臉!臭不要臉的福九,你還說,人家很難為情你造嗎?你怎麼可以醬紫啊!
「我……我……我去刷浴桶。」
牧牧羞紅了臉,低著頭,再不敢看那肆意囂張的東西,逃也似的離開東屋,心裡的小鹿撞啊撞的,羞死人了啊,這可如何是好。
話說三年前,游游與福九合歡時已經神志不清,她哪裡記得福九的兄弟長成什麼樣子啊?
牧牧倒是知道,之前,三兩個人就能演的電影,她也看了不少,但是真槍實彈,她也沒有嘗試過,穿越前,她雖已暮年,但還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啊!
「哈哈哈……」牧牧的身後傳來福九得逞的笑聲,洒脫紈絝,意得志滿,「丫頭,我吃了葯還沒喝水呢!」
牧牧想起來,福九吃了葯,的確沒喝水,又低著頭,蔫兒蔫兒地走回房間,把那杯水遞給福九,臉上紅暈似鮮花盛開,奪人的眼目,誘人採摘。
福九剛剛躺著,現在坐起來,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隨之把羞答答的女孩攬入懷中,聲音里是無盡的邪魅和誘惑,「我的女孩,我這身體什麼都做不了,你在怕什麼?」
對啊!福九這身體走路都費勁,他能做什麼呢?
思及此,牧牧的臉上褪去紅暈,接踵而來的是哀愁,福九現在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若不及時治療,活著也是很痛苦的事情啊!
「福九,我怕,我怕你的身體什麼都做不了。」
「哦?那麼……你想讓我做什麼呢?」
「我想……我想打你!」
牧牧眼中含淚,嬌羞而泣,揮動著拳頭,一拳一拳的輕輕地打在福九的肩頭,那模樣嬌美動人,俏皮可愛。
面對福九笑而不語的俊顏,深邃而脈脈含情的眼睛,微微彎起形成完美弧度的雙唇,牧牧的小粉拳逐漸的亂了節奏,停下來,換上了一個吻,深情而濃烈。
陽光溫柔地灑進窗檯,靜靜地偷看恩愛之人深情擁吻,最終害羞的迴避。遠處飄來的雲層遮住了太陽,天氣陰沉,要下雨了。
「九奶奶,浴桶已經刷好了,現在要搬進來嗎?」
外面傳來春煙的聲音,聲音小心翼翼,生怕吵到自家主子。
牧牧不舍地從福九的懷裡掙脫出來,真想張開嘴,直接把他吃了,世間最美的食物,也不及福九的雙唇啊!
「浴桶抬進來吧!福九,稍後我們就要葯浴了,我去給你配藥兌水。」
「好!丫頭,你把小七叫來好嗎?」
「他睡覺呢,昨晚一夜沒睡,你叫他幹嘛!」
「小解。」
「我去喊鳴叔過來!」
福九沒說話,只是將一個吻印在她絕美的臉頰。
土坯房中處處洋溢著溫馨美好和浪漫,靜謐安然中,又不失人間煙火。
天上的雲層越聚越多,逐漸地成為烏雲密布,黑雲壓頂,隨時都會電閃雷鳴,風起雲湧。
此時山雨欲來的天氣,猶如牧家此時的情景。
老槐樹下的酒席結束后,里正、族老會,還有代表鎮長的王匡,齊聚牧家,開始談判大房離開牧家的財產分割之事。
自古民不與官斗,在福九強大的勢力橫掃過來時,牧家作惡在先,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