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各自為戰
s市和鄰市交界處的山上,山內正打得激烈,山外也迎來了另一批客人,沒錯,就是之前被阿金阿銀送進小黑屋的那群高馬尾。
「大師兄,真的是這裡嗎?」
站在第二位的高馬尾問道。
聞言,領頭的高馬尾皺了皺眉,說道:
「根據消息,是這裡沒錯,提供消息的那個人也很可靠。」
「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個高馬尾盯著緊閉的石門說道。
聞言,領頭的高馬尾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這應該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不管他,打開石門,我們進去。」
一聲令下,其他人立馬行動起來,刻滿符文的石門對阿金阿銀他們來說可能是個麻煩,但是對這些人來說,根本不足為懼。
只見他們掄起大鎚,幾下就砸開了石門,只聽見「轟」的一聲,石門開了,正在裡面打架的人都停了下來,看向聲音的源頭。
「怎麼回事?有人闖進來了?」
蟲男趴在蹲坐在一旁,喘著粗氣問道。
「有可能是,現在也沒時間管他們了。」
黑袍男狼狽的坐在牆角回答著,口中還不停地溢血。
他們兩人真的很鬱悶,已經確定了賈澤的身體狀況,卻沒想到他竟然還這麼厲害,另一邊更可怕,黑袍男鬱悶的要死。
眼前這兩個人直接就是變態一樣的存在,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雙方全力輸出了將近兩個多小時,自己一直占著上風,卻還是沒打過。
兩個多小時,自己已經力竭了,而對面卻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連氣都不喘,這還是人嗎?
他很崇尚刺客和武術,所以一直以為對面的兩位練了什麼吐納之法,才變成這樣的,卻沒有想過,對面的兩位,可能真的不是人。
「大人,你沒事吧?」
阿金阿銀放倒黑袍男之後,便跑向快要失去一時的賈澤,六字術法的時間過了,她的身體比之前還要差,不得不讓阿金阿銀兩人扶著。
「我問題不大,休息一會兒就好,外面來人了,我們快走,出去,這是個好時機。」
賈澤虛弱的說道。
聞言,阿金阿銀立馬攙起賈澤往出走,路過黑袍男的時候賈澤還看了他一眼,那狼狽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你們倆這是活生生把他給耗死了?」
賈澤打趣道。
聞言,阿金阿銀一臉淡然,阿金甚至還回應了賈澤:
「這叫把優勢最大化,我們最大的優勢不就是死不了嗎?既然可以無限戰鬥下去,那對面就要做好被我們耗死的準備。」
三人從通道往出走,遠遠的就看見一伙人走了進來,熟悉的著裝,熟悉的臉龐,熟悉的高馬尾
「躲起來。」
賈澤連忙說道。
於是,三個人躲在了一個比較大的石塊後面,等著那伙人進去之後,他們才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而這裡的場地,就交給那伙人打理了。
當那伙人進入到這個大廳里的時候,發現這裡並不是邪氣十足,更沒有那個提供消息的人口中的魔鬼,有的只是兩個被打殘扔在地上的人。
「過去看看,看能不能救一下。」
領頭的高馬尾一聲令下,幾個人便過去查看,但是沒想到,他們這是最後一次停他們大師兄的話了,因為他們面對的,是很危險的人物。
因為黑袍男離他們比較近,所以他們先去檢查的黑袍男,發現他還活著,就又去查看蟲男,而在距離蟲男還有幾米的時候。
他們突然毫無徵兆的倒地不起,然後,他們開始瘋狂的掙扎,叫喊,那聲音,要多凄慘有多凄慘,聽的其他人心理發毛。
看著那幾人那麼難受,領頭的便讓幾個人過去查看,然而,那些人剛接觸到對方,就毫無徵兆的倒下,開始掙扎叫喊。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變成這樣了?」
領頭的高馬尾有點不解,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看清了事情的原因。
那些人身上開始出現大小不一的坑,而皮膚卻沒有損壞,也就是說,他們身體裡面有東西,不久后,一條條小小的蟲子便從他們身體裡面鑽了出來。
而那幾個人早已經斷氣,領頭的高馬尾見此,連忙阻止人再往前去,並且下令撤退,因為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
在他的認知里,那兩個受傷的人也是因為蟲子,而現在估計已經沒救了,所以撤退才是最正確的,於是,一行人啥也沒幹。
送個幾個人頭之後就撤退了,而蟲男和黑炮男依舊被留在了那裡。
「嘿嘿.怎麼樣,我還是比你厲害一點。」
蟲男此時恢復了一點力氣,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聞言,黑袍男無力的搖了搖頭,然後伸出手,對著蟲男豎起一個中指.
另一邊,阿金阿銀扶著賈澤回到了酒店,一身血污的賈澤被阿金很粗暴的扔進了浴缸里,疼的賈澤齜牙咧嘴的。
「你就不能輕點?」
「輕點兒?我們不是說過了嗎,你別動,看著我們打就行,即便我們打不過也不至於那麼狼狽,你看看,被蟲子咬成這樣。」
阿金一邊拿著毛巾給賈澤擦洗,一邊說著。
「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蟲子可厲害著呢,你讓你妻子去打?到時候變成這樣的就是你妻子了。」
賈澤無奈的笑了笑,因為剛才很粗暴的阿金此時給賈澤擦洗的卻很溫柔,讓賈澤有點想笑。
「那也不行啊,阿銀是可以恢復的,而且她不會死,只要不是被肯光,就能恢復過來啊,你呢?別說被肯光,就現在這樣你都要休息好長時間。」
阿金雖然一臉怒意,但是手下卻沒有絲毫重手。
說的也是,因為六字術法,賈澤身上之前被捅的傷口癒合了,但是現在卻又添了更多的傷,這下,他變得更慘了。
突然嗎,他想到了什麼,趕忙起身將手放在自己心口,這個動作把阿金嚇了一跳,正準備出聲,卻看見賈澤的表情異常的嚴肅,於是又閉上了嘴。
過了好一會兒,賈澤嚴肅的表情又變回了頹廢,果然,幾遍在六字術法的加持下傷口癒合了,心臟卻沒有絲毫改變,依舊一動不動。
「大人,怎麼了?」
阿金見賈澤的表情變了,才敢小聲問道。
聞言,賈澤看了一眼阿金小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說道:
「沒事兒,還就那樣,你繼續,挺舒服。」
阿金聽到賈澤的誇讚,立馬得意了起來,畢竟,平時都是這麼給阿銀洗澡的,阿銀都誇他,自然能得意起來.
半晌后,阿金還沉浸在給賈澤搓澡的樂趣中,門外的阿銀卻已經有點待不住了,連忙敲門讓阿金出去,她還以為兩個大男人在裡面幹什麼呢,這麼長時間。
聽見阿銀的催促,賈澤也示意自己沒問題了,讓他先出去,而阿金卻沒有這麼做,而是把賈澤弄出來,穿上浴衣,才弄了出去。
畢竟,用了六字術法之後的賈澤異常的虛弱,阿金要是就這麼走了,賈澤估計得在浴缸里泡上一夜,那豈不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出門,就看見阿銀那張不高興的臉,阿金瞬間菊花一緊,一般來說,看見阿銀這個表情,就證明沒好事。
「那個.那個」
「你們在裡面聊什麼事情呢?居然不帶我?沒打我當家人?」
阿銀出聲打斷阿金的解釋。
聞言,阿金緊張的神情一下緩和了下來,撓著後腦勺說道:
「啊那沒事兒了,我們沒談論什麼事情,就是大人強撐著戰鬥,我說了他兩句。」
「真的?」
阿銀狐疑的看著阿金,見他頭點的跟搗蒜一樣,才放過他。
另一邊.
那群高馬尾坐在山坡上,個個垂頭喪氣,而那領頭的甚至還有種想罵娘的衝動,但是理智告訴他,要有大師兄的氣度。
不過
這也太氣人了吧?進去啥也沒幹就折了好幾個人,這回去怎麼跟師傅交代啊,原本師傅派他們下來是接了一個叫巡陰人的求助才下來的。
結果現在,那個巡陰人沒找到,自己先折掉這麼些人。
「大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
正在他倍感煩惱的時候,一個師弟跑過來問他。
原本想發火的他轉頭一看,這個師弟是他們之中最小的那個,於是又把怒火強忍了下去,說道:
「現在還沒有好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那個巡陰人再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聞言,小師弟回答道:
「那個巡陰人一共給了四個地址,他也不確定那個是真的,所以要我們一一排查,這個看來是沒有的,所以接下來要去另一個地方。」
「那行,去重新開個酒店,休息一日,然後去下一個地方,我就不信了,找不到。」
說完,就起身帶著別人下了山,沒過多久,從這個藏身處中走出來兩個人,沒錯,就是蟲男和黑炮男,兩人一個攙扶著另一個。
「看樣子,我們得回去養著了,近幾天,是沒辦法戰鬥了。」
蟲男調笑著。
聞言,黑袍男有氣無力的說道:
「回去?這裡給誰守?」
「沒關係,不是有人傀儡嗎?她一個人,可頂千萬人。」
「那好吧,只能這樣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走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