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好累
等陳傑回來之後,衛冰冰已經先他一步離開許家了,所以家裡只有許文博還有許文婉,看到衛冰冰走了后,陳傑也是知道衛冰冰這是為了防止尷尬,不過心中卻也是有著一股惆悵,畢竟衛冰冰已經成為自己事實上的女人了,現在這樣子倒是讓他的心裡充滿了愧疚感。
當然在愧疚的同時,陳傑一直想不通在當時那個情況自己怎麼會精#蟲上腦做出這樣有違常理的事情,而且可以說是受害者的衛冰冰竟然也沒有一點兒反抗,反而有種火上澆油的感覺,正是因為這樣,才讓陳傑好像聞到了一股貓膩味。
摸了摸下巴,即使再有自知之明,陳傑也是不由得猜測難道衛冰冰給自己下了春藥?不過轉而陳傑又是把這個念頭拋出腦海,畢竟自己倒是沒什麼本錢可以讓衛冰冰看得上眼的,而且衛冰冰在車上的時候也沒有給自己吃什麼東西,最主要的是,他在勤勞投資門下學習了這麼久,雖然沒有學到什麼醫術,不過卻也是不會被這麼輕易的下藥,畢竟自己但是主要學的就是怎麼下春藥……咳咳……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衛冰冰帶給自己的那個龜甲,不過在伸手去摸的一瞬間,陳傑愣了,因為他沒有摸到任何一個東西,摸空了。
低下頭去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陳傑發現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著一塊黑色的紋身,那是一尾看上去極其猙獰的黑龍,正張牙舞爪地看著前方,陳傑發現隨著自己心跳的跳動,那條龍彷彿活了一般,在緩緩地舞動著。看上去十分的詭異,不過在詭異的同時,卻是帶著一股子用言語說不清楚的美感。
這個……陳傑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了摸這一塊突兀地長出來的紋身,入手處一片溫暖,陳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這其中的干係他也想不大清楚,不過他也沒多想,他又不是偵探,何必把什麼事情都給搞清楚了,要是那樣自己該活的多累啊,指不定現在自己不是一個名偵探就是一個科學家。一想起自己伸出指頭說兇手就是你,或者說穿著白大褂,陳傑就一陣惡寒。
在陳傑胡思亂想的時候,許文博也是撲了上來,抬起頭來一臉興奮地開口說道,「老大,怎麼樣,我爸帥不帥。」
陳傑皺了皺眉頭,推開想要粘上來的許文博,無奈地開口說道嗎「你爸帥不帥你不知道啊,還問我。」
一說到這裡,許文博的眼神也是開始有些低沉了,苦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麼,而一旁的許文強便是開口說道,「我爸和我媽離婚了,文博是判給我媽的,後來長大了才搬來這裡,不過我爸一般都很少回來,所以文博也有好幾年沒見過了吧,這要是在路上吵起來,等打完才發現這是自己的爸爸就好笑了。」
許文博白了許文強一眼,吐了吐舌頭,彷彿是在責怪許文強竟然把自己的事情亂說。陳傑倒是感覺有些好玩,他以前也聽潘希克說過一件趣事,和這事情倒是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就是之前在汀田,端午節的時候都是有划龍舟的,有兩個相鄰的村子開賭,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就大打出手了,一個人在混亂中逮住對方就打,當時是晚上,只知道打掉了對方的一顆門牙,也就沒發現是誰,然後等他晚上回家的時候,發現自己岳父鼻青臉腫的,然後聊起來,才發現把他岳父打了的人就是自己,這在當時也是被很多人掛在口上,畢竟這事情說起來的確是很好玩。
陳傑笑了笑,摸了摸許文博的腦袋,忽然發現許文博和自己很像,陳天名的長相也是去年自己去陳家的時候才看到的,而自己父親,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之後陳天名便是把陳璘的母親,也就是何洛情接回了陳家,這也是陳傑為什麼至今都還對陳天名抱有敵意的主要原因。畢竟母親剛死,而陳天名馬上就接了一個女人回來,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母親的妹妹。
當然現在的陳傑發現自己並沒有資格恨陳天名,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比陳天名要過分好幾倍,畢竟陳天名只是腳踏兩隻船,而自己則是踏了N只船,當然,自己也沒有負了其中一個,他和陳天名不一樣,在事情變得無法收拾之前,他會把一切事情都攤開了講,要是對方接受不了,陳傑也不會強求,這應該也是這對父子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吧。
其實事情的具體陳傑也是知道個大概,就是陳天名一開始是和自己的母親好上的,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喜歡上了何洛情,並且暗地裡還和何洛情生下了陳璘。陳傑的母親當時也是一直被瞞在鼓裡,等到她生下陳傑之後,這才發現事情有些蹊蹺。
第一是自己的妹妹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孩子,而這個孩子的父親何洛情卻是沒有說,第二是陳天名帶著自己去娘家去的很勤,而且對陳璘比對陳傑還要來的親密,一次兩次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時間久了自然也是看出了一絲端倪。直到有一次陳天名和何洛情更是被她捉姦在床。
等知道了事情后,她並沒有和普通的女人一樣讓陳天名離開何洛情,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因為她知道陳天名是愛著何洛情的,自己鬧只會顯得自己膚淺,而何洛情又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又不忍心傷害自己的妹妹,不過她也沒有選擇和何洛情一起跟陳天名在一起,正如她和陳傑所說的,愛一個人可以不要命,但是不能不要臉。
所以她選擇了離開,而所謂的離開,並不是單純地離開陳天名,因為她知道要是自己就這麼走了,以陳天名的個性勢必會來找自己,而那個時候,自己想來會很難抉擇,所以她選擇了永遠的離開……
這其中的事情其實也不那麼深,只是陳傑小時候一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母親要走。而何洛師也不知道自己的離去會給陳傑帶來這麼大的痛苦,直接讓陳傑人生的道路發生巨大的扭轉。差點一輩子都活在仇恨之中。
擦了一把汗,陳傑坐在了沙發上,忽然感覺身體有些虛,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開口說道,「晚上去哪裡舉報生日舞會?」
「先去杭州的秋名山!然後再去金粉世家。」許文博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興奮地開口說道、顯然是對於晚上的活動感到十分的憧憬。
陳傑拍了拍腦袋,難怪許文博剛才要自己飈車,不過看樣子,那個金粉世家是去不了了。
因為晚上發生的事情,肯定沒有人會心平氣和地去金粉世家享受。
只是太久沒有賽車的自己,技術應該不會生疏了吧。
陳傑抬起了頭,忽然感覺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