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賤人配狗天長地久
關鍵是他的笑容很好看,右臉有一個淺淺的酒窩,幾乎和小傢伙臉上的一模一樣。
我去,而且還笑的這麼犯規。
小傢伙看著喬安然被人為難,趕緊退後牽著沐之言的胳膊:「沐叔叔,是時候讓你發光發亮了,那邊哪位叔叔不讓我媽咪進去。」
「好,我知道了。」沐之言寵溺的點點頭,蹲下將小傢伙抱在懷裡,大步走上前,寬闊的手掌,一把將喬安然摟進他的懷裡。
「你幹什麼?」喬安然抬頭,望著沐之言耀眼而又銳利的視線,本能的掙脫著。
沒想到她越是掙脫,沐之言的力度就越發的加大,緊緊的將她禁錮在她的臂彎里,輕哼到:「我要讓你看看跟我合作的好處。」
聲音落地,沐之言冷下了臉。
門口的服務生看到沐之言正臉的那一刻,身子突然軟了一下,彎著腰顫抖的致歉到:「沐少,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多有冒犯,請沐少贖罪、」
「你明天不用來了。」他不給任何人犯錯的機會。
「沐叔叔,你好厲害,以後我也要做一個像你一樣的男人,就再也沒有人會欺負媽咪了。」小傢伙著實佩服沐之言的魄力,心裡也暗暗下決心,做一個同樣雷厲風行的男人。
走進餐廳,喬安然轉頭看著沐之言落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抖了抖肩:「沐先生,你可以鬆手了嗎?」
三個人在餐廳的視線最開闊的地方坐下,這裡是沐之言的專屬座位,即使沐之言從來的時間少之又少,但也不允許任何人坐上這個位置。
顯然,喬安然和喬辰兮還是第一次。
沐之言將餐單遞到喬安然面前,喬安然又推了回去:「你自己看著辦吧,除了海鮮,其他都可以。」
「為什麼?」
「沐叔叔,因為我海鮮過敏。」
海鮮過敏?這可愛的小傢伙,居然跟自己一樣。
沐之言點點頭,將餐單交給一旁的服務生,示意還是以往的老規矩。
喬安然靜靜的坐在沐之言的對面,轉著頭無聊的看著窗外的繁華夜景。
多少有些尷尬不說,就連空氣中,都因為某雙凌厲的眼神,驟降了好幾度。
出國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帶著小傢伙單獨和男人吃飯,況且這個男人,還是知道自己所有過去的沐之言。
「媽咪。」小傢伙輕輕拍了拍喬安然的大腿,有開啟了坑媽模式:「你怎麼不敢看沐叔叔?你是不是也覺得沐叔叔很帥,所以你不敢直視他?」
「怎麼可能,媽咪在想事情而已。」喬安然尷尬的笑了兩聲。
這個臭小子,完全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回去怎麼收拾他。
「媽咪,你臉好紅呀,如果你喜歡沐叔叔也沒什麼,我是很開明的,反正我也差一個爹地,沐叔叔是個不錯的選擇。」
「沐叔叔,你說對不對?」
聽到小傢伙的問話,沐之言看著已經臉色緋紅一片的喬安然,怔怔的有些出神。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不是情場老手嗎?被這麼說兩句,就臉紅害臊的?
不過,她現在未施粉黛嬌羞的模樣,跟見慣的那些妖艷貨色比起來,竟有閉月羞花之美感,這樣清美乾淨的美,是他沒有見過的,以至於他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沐叔叔,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媽咪很美?不妨你做他男朋友吧。」小傢伙很會察言觀色,對於沐之言的一舉一動全部都鑽進他的眼裡,畢竟,他可是對他媽咪的顏值非常自信。
他敢保證,沒有男人不會被自己媽咪迷住的。
「辰兮,你如果在亂說話,媽咪就要帶你回家了。」
「好了,媽咪我閉嘴,我再也不說了。」
小傢伙眯著眼笑,緊緊的捂著小嘴,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完全就是萌進人心。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氣氛,喬安然只好站起身,打了招呼向著衛生間走去。
媽呀,臉怎麼這麼燙?只是小傢伙隨口說的話而已,自己怎麼會當真,怎麼可能讓沐之言做自己的男朋友?
他是妖孽,是鬼畜,長得那麼帥,一定帶有劇毒。
喬安然打開水龍頭,澆了一把水在自己臉上,那種火辣辣的燥熱感,明顯熄滅了一些。
她對著鏡子吐了一口粗氣,剛準備轉身,一個穿著一席紅色緊身連衣裙,妝容精緻的女人,迎面就朝著她走了過來。
是喬默默?
冤家路窄,五年不見,居然會在這裡遇見她。
喬安然皺了皺眉,刻意低下頭,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今天這幅模樣,見到喬默默算是走了霉運。
沒想到身後還是傳來了喬默默冷嘲熱諷的聲音:「喲,這是誰呀?這不是我的好姐姐喬安然嗎?你怎麼在這裡?難不成你在這裡做服務員?」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喬安然咬牙切齒的回到。
「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人,你這把賤骨頭,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喬默默趾高氣昂的仰著頭,打量著穿著睡衣拖鞋的喬安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幾年不見,她原來活的如此悲哀,要是被她那個死老頭知道了,可能會氣的從土裡跳出來吧。
喬安然抿了抿微薄的唇,輕輕捋了捋髮絲,將那張即使是素顏就足以碾壓所有驚艷之美的小臉裸露出來,回頭,冷冷的瞟了瞟一身珠光寶氣的喬默默,諷道:「那我還要謝謝你抬舉我?我化成灰你就認識?」
「誰叫我天天睡在你的床上,抱著你愛的男人?我想不記得你都難。」
現在她可是名正言順的程太太,而喬安然只是一個婚內出軌的罪人。
她想要怎麼羞辱她,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我就祝福你們,賤人配狗天長地久。」喬安然咬著牙,她不想在過多的反駁什麼,只是語氣涼涼丟下一句話。
瀟洒的轉身,就朝著沐之言專屬的位置走去。
此時,她的心裡有一種迫切的想法,似乎在不斷的刺激著她,復仇,復仇,復仇。
自己所有的傷害,都是他們造成的,她心軟的放過他們,可是,他們卻總能找到機會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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