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你算老幾?
喬安然輕笑一聲,似乎察覺到喬默默在找什麼,勾唇的同時,層層笑意如同花瓣般從深邃漂亮的眸子飄了出來。「我的好妹妹,好久不見。」
沃特?
喬默默驚慌的睜開眼,覺得像是科幻片一樣,陡峭的聽著女人的聲音,神色慌亂起來。
這個女人是喬安然,不久前穿著睡衣拖鞋邋遢的喬安然?
靠。難道是見鬼了?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又這麼漂亮?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完全就是相形見絀,頓時黯然無光。
看著喬默默神情中傳來的震驚和驚訝,喬安然突然站起身,怯怯的垂著眸,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委屈起來:「昱頌,既然程夫人過來了,我還是先走吧,免得被程夫人誤會。」
「安然,你走那裡去?」程昱頌緊張起來。
喬安然抿了抿唇:「昱頌,不,程總,你也知道妹妹不喜歡我的存在,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們平靜的生活有波瀾,我先走了,謝謝你請我吃飯。」
一句話,喬安然就將喬默默和程昱頌推進火坑。
老娘先走了,你們快回家吵架吧,吵架吧,吵架吧。
程昱頌直接忽視喬默默,起身就拉住了喬安然纖細的手臂挽留到:「安然,吃完飯再走吧。」
「程昱頌。」喬默默臉色黑壓壓的如同鍋底一樣,她憤怒的扯過程昱頌另外一隻手,威脅到:「程昱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鬆開、」程昱頌低吼。
喬默默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你忘記當年這個女人在別人床上叱吒的樣子了?這樣的賤貨,你居然還下的了口?」
喬默默不提當年還好,一說到這裡,程昱頌心頭的那團火氣就冒了出來:「連你這樣的賤貨我都能吃,更何況比你好上千萬倍的安然?你敢說你的第一次是給我的?要不要我說出那個醫生幫你做的手術?」
這麼勁爆的信息?
這樣精彩的一幕,喬安然恨不得立馬拿個攝像頭將這經典的一幕記錄下來。
「默默,你不是說你將第一次交給了昱頌嗎?難道是那個男人?你怎麼可能騙昱頌?」喬安然感慨的說著,語氣毫無波瀾的繼續火上澆油。
「喬安然閉上你的臭嘴。」喬默默的忍耐到了極限,要不是程昱頌攔在中間,她恨不得立馬上前,撕爛喬安然的嘴,讓她沒辦法在繼續說下去。
「我看閉嘴的應該是你,丟人顯眼的東西。」程昱頌一聲斥責,狠狠的一掌將喬默默推倒在桌子上,緊緊的護著喬安然的身子,向著門外走去。
喬安然轉過頭,得意的沖著喬默默勾了勾唇角。
賤人,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出了會所的門,喬安然低著腦袋,體貼的勸慰道:「昱頌,我先走了,你進去看看默默,她從小性格就強,我怕她會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自殺了,那可就大快人心。
程昱頌嘆息一聲,眼底出現無盡的溫柔:「安然,我。」
「好了,昱頌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說著,喬安然欲擒故眾的轉頭。
程昱頌急促的話又追了上來:「以後我能約你出來嗎?」
「如果你是單身,我可以考慮。」喬安然回頭暖暖一笑,那笑容就好像有毒的禁果,美艷脫俗,卻逼人不敢靠近。
就算是如此毒惑的模樣,卻好像有這巨大的吸引力,程昱頌心頭一顫,忍不住想要冒險去嘗一口。
「好了,昱頌我先走了,謝謝你的招待。」
說著,喬安然揮手招了一輛車,匆忙上車,可那抹性感到極致的身影卻在程昱頌的眼中定格。
以前他到底瞎了那隻眼睛?怎麼能讓這麼美的女人從他的身邊溜走?
怎麼會娶了喬默默這個母夜叉?讓他丟臉丟到了太平洋。
被程昱頌觸碰到的每一個地方,喬安然只覺得噁心。
她匆忙回到家,打開門,羅曉甜從廚房跑了出來。「你回來了?安然姐?」
真是謝天謝地,喬安然這麼快就回來,沐少那帥氣冷冽的氣場,讓羅曉甜花痴的同時,也忍不住汗顏的不敢說上任何一句話,只好一直在廚房假裝忙碌的收拾著,根本就不敢踏入客廳以外的禁區。
看著喬安然回來,顯然她如釋重負。
「曉甜今天謝謝你了?吃飯了嗎?」
羅曉甜:「吃了,沐少安排的。」
誇張的說,是沐少請來的外國廚師,現場烹飪的頂級美食,聽如風說好像是什麼米其林四星的御用大廚。
至於到底是什麼來頭羅曉甜也不懂,只是知道,那些美食光是擺盤都精緻到她不知道怎麼下手。
喬安然滿意的點點頭,輕輕拍了拍羅曉甜的肩:「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辰兮拉?」
「小傢伙跟沐少一起在房間里,你進去看看吧,那我先走了。」
溜了,溜了,溜之大吉。
「好,曉甜,路上小心一點。」目送著羅曉甜出門。
喬安然才輕手輕腳的走到小傢伙的房間門口,門虛掩著,柔和的白熾燈光下,如同雕塑一樣的男人,正抱著小傢伙認真的讀著法語書,俊美的側顏,磁性低啞的嗓音,加上神情里盡顯的無盡溫柔。
偶買噶,這完全就是讓人忍不住犯罪呀。
這妖孽,怎麼可以這麼帥?
真是獨受造物主的寵愛呀。
「哼。」喬安然輕咳一聲,推開門。
小傢伙立馬從沐之言的懷抱里竄了出來,緊緊的抱著喬安然你的大腿,怎麼都不放手:「媽咪,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辰兮乖,媽咪也想你。」喬安然溫柔的摸了摸小傢伙的頭,嘴角很自然的掛起一絲她沒有察覺的溫柔的笑容。
「媽咪,沐叔叔今天帶了一個外國叔叔過來給我們做飯,超級好吃喲,我悄悄給你留了一點,我馬上去給你端過來。」小傢伙笑著轉身,就向著廚房拍去。
沐之言云淡風輕的整理著寸縷都詮釋著昂貴的高級定製西裝,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