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終於讓喬慧喜承認了
夢莎可是梅香最疼愛的小孫女,俞晚晚這樣讓夢莎當眾出醜,梅香很不悅。
白繪寧到俞晚晚跟前,怒聲訓斥她,你幹什麼,快跟夢莎道歉。
俞晚晚很生氣。
她怒目瞪著白繪寧。
白繪寧看著俞晚晚的眼神,不受控制的恐懼。
這時候,人群中響起一個好聽的男人聲音,她說的沒錯,第三段第四段第七段,都有音彈錯了。
眾人看向那說話的男人,黑色西裝,黑色襯衣,手中的拐杖絲毫不影響他矜貴的氣質和獨有的桀驁。
蘇言深學鋼琴懂鋼琴,俞晚晚是知道的,但沒想到他這麼專業,竟然精準的聽出來夢莎彈錯的地方。
看來那時候沒少跟著明霜學習。
蘇言深這一出面,不留情面的只出夢莎的錯誤,梅香沒辦法懲罰俞晚晚那了,懲罰了就代表蘇言深也指錯了。
她故作驚訝的看著蘇言深,蘇總也精通鋼琴?
試圖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不要揪著夢莎彈錯音不放了。
蘇言深微笑,我夫人很喜歡彈鋼琴,我不過是愛屋及烏跟著精通了。
提到我夫人這三個字,他連眼神都變得溫柔。
嘴角微微上演,燈光、空氣都變成了溫暖的旋律。
俞晚晚不受控制的一陣心悸,看著男人那張爬滿溫柔的臉。
心跳好像靜止了一樣。
蘇總的夫人可真幸福。
總有人會去打破幻境,人群中羨慕的聲音打斷了俞晚晚的思緒。
她忙不迭的將目光收回。
夢莎被當眾指錯,覺得很丟臉,很不服氣,她沖著俞晚晚挑釁,你既然這麼懂,為什麼你不彈?
梅香也生氣俞晚晚讓夢莎丟臉,附和夢莎,Win你也給大家彈一首吧。
俞晚晚這下沒有推辭,她冷淡的說了一聲好。
然後坐到鋼琴前。
夢莎站在一旁,雙手抱胸,垂眸睨著俞晚晚,篤定她彈不出來。
蘇言深看著坐在鋼琴前的女子,他腦海里又閃過無數熟悉的畫面,牽著他的心弦。
他嘴裡喃喃的,晚晚。
琴聲響起了,女人纖纖玉手在琴鍵上跳著歡快的舞蹈,快的出現了幻影。
很多人聽出來俞晚晚彈的什麼曲子,無一不驚呆了。
超級練習曲!!!
這是稱之為世界上最難的練習曲。
一個個都坐在鋼琴前的女人投去了質疑的目光,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在彈。
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夢莎和艾瑞。
艾瑞的朋友指著俞晚晚,激動的對艾瑞道:艾瑞,她好像在發光。
艾瑞震驚的表情,搖頭,這不可能!
這個女人是梅香家領養的女兒,是一個孤兒,身份低賤,坐在鋼琴前的高貴女人肯定不是她。
咚!
最後一個音落下,俞晚晚的雙手在琴鍵上按夠了拍子才鬆開手。
她放下雙手,因為剛才速度過快,她的手還微微有些顫抖。
調整了一下,正準備起身,忽然一雙大手從後面抱住了她,晚晚!
俞晚晚驚得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的喚著她。
她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墜入了萬丈深淵。
她瞪著眼睛。
怎麼回事?
場面一陣騷動。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莫名其妙,這輝騰的蘇總怎麼去抱住了梅香家領養的孫女,瑪麗露家未來的兒媳婦?
俞晚晚在議論聲和騷動中清醒過來,她鉚足了勁推開蘇言深,蘇總,你又認錯人了。
她起身,冷臉看著蘇言深。
他眼圈微紅,眼裡泛著細碎的星光,那張俊臉瞬間被失落佔滿,他低下頭,自責的道歉,對不起。
聲音中都透著失望和痛。
然後轉身。
俞晚晚手指捲起,深吸一口氣,將視線從男人的背影上離開,看向梅香夫人,夫人,我彈好了。
她聲音洪亮。
成功的把大家的注意力又帶回到剛才彈的曲子上,大家對她讚不絕口。
白繪寧不可思議的看著俞晚晚。
俞晚晚知道,最可能懷疑她身份的就是白繪寧,她得為自己剛才的沉不住氣找個理由,有一種才叫天才,有一種記憶叫過目不忘,有一學天賦叫一看就會,我就是。
她食指指著自己,嘴角輕輕一揚,狂妄傲慢。
夢莎氣的裙擺都要被她手指絞壞了。
俞晚晚繼續道:我不做不代表不會,音樂這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家遺傳的,反正識譜我一邊就過目不忘。
媽媽和外婆都很喜歡音樂,外婆是鋼琴演奏家,而她也一樣,從小就喜歡音樂,對音樂有著獨特的天賦。
這種天賦,白繪寧肯定是知道的。
很多人認為俞晚晚在自吹自擂,但蘇言深相信。
因為俞晚晚也是這樣。
晚晚識譜特別快,不說一遍就過目不忘,但從來沒遇到過識譜能力比她還強的人,同樣的曲子,學校要選人去表演,明霜可能努力多少天,都不如俞晚晚臨時抱佛腳。
果然,俞晚晚說完這番話,再看白繪寧,眼裡的疑惑打消了。
鋼琴老師坐回了位置,彈著旋律優美的舞曲。
空曠的場地立馬變成了舞池。
男男女女相擁跳舞。
俞晚晚手裡拿著一杯紅酒,喝的臉頰微紅,無辜的給她增添了幾分女人味。
她在感受,感受秦悅的人生。
這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是秦悅人生里的。
服務員端著托盤到她面前,小姐,這是您要的粥。
從被綁架回去化妝換衣服到現在,只吃了一點點零食,餓的前胸貼後背,這場合一時半會還走不了,她讓服務員給她弄了一碗粥。
謝謝。
俞晚晚道了聲謝,端起碗,先喝了一大口,粥里有很多細碎的軟軟的東西。
忽然一股腥卡在嗓子里。
她皺眉,警惕的看著碗里,粥里放的細碎物是魚膠!!!
糟糕!
俞晚晚趕緊放下碗,往外面跑。
蘇言深被梅香帶著周旋應酬,注意力卻一直在俞晚晚身上,他就是調查到俞晚晚被白繪寧綁架來參加這場宴會,所以才來的。
他看到俞晚晚匆忙跑走,像是發生什麼事了,他緊張的站起身,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