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俞晚晚,你真賤!
大夫說要放輕鬆,幾率才會大,為了轉移注意力,俞晚晚讓秦歡給她找了個工作,在酒吧唱歌,每晚唱兩個小時,白天需要練歌。
秦歡是她大姑的女兒,比她大一歲,爸爸的死,全家人都怪她,跟她斷絕了關係,出獄那天只有秦歡去接她了。
秦歡賣了面子,面試很順利的通過,兩天後去上班,她和秦歡吃了頓晚飯,到家天已經黑了。
她開門,疲憊的將鑰匙放到鞋柜上,彎腰換鞋,忽然發現到不對勁,燈開著的。
她驚得往客廳看去,赫然看到沙發上坐著的蘇言深。
男人臉色陰沉可怖,一雙陰鷙的黑眸冷冷的看著她。
俞晚晚畏懼的抬手扶著鞋櫃,她吞咽了一下,準備開口,男人忽然起身,朝她走來。
來勢洶洶,她緊張的扣緊手指,「蘇言深。」
蘇言深沒有理會,到俞晚晚跟前,直接將她扛上肩膀,往二樓走。
俞晚晚一米六八,只有九十斤,對於蘇言深來說輕輕鬆鬆,俞晚晚驚恐的扭頭看著蘇言深,「蘇言深你幹什麼?」
蘇言深不說話,把俞晚晚扛進卧室,粗魯的用腳踢開衛生間門,將她放到花灑下,開關剛開,第一波水還是涼的,從頭上澆下來,俞晚晚打了個冷顫,錯愕的望著男人冷酷的俊臉,他在生氣,怒不可遏。
蘇言深不顧俞晚晚猶如驚弓之鳥,雙手伸向她衣領,要撕她的衣服。
俞晚晚趕緊抱緊雙臂,往後退,貼著牆。
蘇言深的手改捏俞晚晚的下巴,俯身湊近她,「俞正海死不足以抵他的罪,你就該替他贖罪。」
說完唇霸道粗魯的貼上俞晚晚的唇,花灑的水淋著兩個人,俞晚晚睜不開眼,她只感覺到嘴裡一股血腥。
她抬起雙手,懸在空中顫抖了一下,然後緊閉眼睛抱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的唇忽然撤離,「俞晚晚,你真賤!」
他捏住俞晚晚的下巴,將她的頭仰起來,跟他對視,他鄙夷的眼神像一道刺,刺進俞晚晚的心裡。
此刻,俞晚晚感覺花灑嘩嘩的水聲,都帶著嘲諷羞辱的意味。
蘇言深的手又在她的後背從下往上,逆行與流水間。
從浴室到卧室,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霸道粗魯的行為是懲罰,厭惡的表情是羞辱。
俞晚晚咬著唇,別過臉不跟蘇言深那雙滿含厭惡的眼眸對視,蘇言深忽然抱起她。
她瘦弱的身子騰空,嚇了她一跳,她驚恐的瞪眼,「蘇言深我不行了。」
整個人像是被抽了筋骨,一點力氣都沒有,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會虛脫,更影響受孕。
蘇言深臉一沉,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手機就在床上,他找到。
手機屏幕上』明霜』兩個字很是顯眼,格外刺眼。
俞晚晚的心不受控制的抽痛,她冷漠的移開視線,蘇言深毫無顧忌的接聽了電話,』喂』了一聲,片刻後接著道:「讓許昭去接你,我一會就過去。」
溫柔耐心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