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把秦悅當成俞晚晚綁架了
這邊俞晚晚還在屋子裡找秦悅,上下樓都找了,一個人都沒有,猜測秦悅可能是出去了。
剛要下樓找,碰到一個中年女人,戴著漁夫帽和口罩,看身形,俞晚晚覺得眼熟。
她定睛,眯眼細看了一眼,認出來,「小姨。」
是白繪寧。
俞晚晚加快腳步到白繪寧面前,白繪寧也拿下了漁夫帽和臉上的遮陽紗,面無表情的看著俞晚晚,「你來找秦悅的?」
俞晚晚篤定的問:「秦悅來這了對吧。」
白繪寧沒有否認,仍然很冷漠,「你走吧,讓她過點好日子。」
俞晚晚並不在意白繪寧的態度,點點頭,「我知道她是安全的就好。」
她往門外看了看,還是希望能看到秦悅。
但似乎不能如願,久久的沒看到秦悅的身影。
她失落的撇撇嘴,安慰自己只要秦悅安全就好。
然後她又微笑看著白繪寧,「小姨,你和秦悅在這裡注意安全,有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著她邁開腳步準備離開,白繪寧忽然道:「來了就吃頓早餐再走吧。」
「額?」俞晚晚以為自己聽錯了,扭頭不確定的看著白繪寧,看白繪寧冷漠的臉,生怕多遲疑一秒白繪寧就反悔了,「好的。」
一夜沒合眼,憔悴的臉上露出笑容,有點憨憨的。
白繪寧盯著俞晚晚的臉愣了半秒神,「秦悅到更像是姐姐。」
俞晚晚知道白繪寧的意思是秦悅比她成熟穩重點。
她當然不介意,跟在白繪寧後面進了廚房。
這附近看著不繁華,買東西要去很遠,冰箱里儲備了很多食材,白繪寧挑了幾樣拿出來。
俞晚晚擼起袖子,搭手幫忙,「秦悅去幹什麼了?」
她把麵包房麵包機里,彎著腰研究怎麼操作。
白繪寧在削水果,回她:「她去給別人修船上機器去了。」
俞晚晚聞言,驚奇的笑起來,「她還會修機器?」
白繪寧輕聲的』嗯』了一聲,「她什麼都會。」
語氣里夾雜著一絲難掩的心疼。
俞晚晚聽了也心疼,什麼都會可想吃了多少苦學的,她弄好了麵包機,有些無措的站在白繪寧身後,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白繪寧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國?」
俞晚晚回道:「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好,一時半會還不會回去。」
白繪寧聞言,回頭看著俞晚晚,「不想你的兩個孩子?」
提到兩個孩子,俞晚晚腦海里立馬出現那兩張可愛的小臉,她嘴角略沉,「想啊,怎麼會不想。」m.
又撇撇嘴,很無奈的。
「你很幸運沒遺傳到雙胞胎基因。」白繪寧的眼神又冷漠了幾分。
她和白繪珍是雙胞胎,她是被送出去的那一個。
俞晚晚把白繪寧的情緒看在眼裡,她繞到白繪寧面前,略調皮的語氣道:「那個算命先生肯定是個江湖道士,我才不信,外公外婆和我爸媽都迂腐。」
白繪寧輕』呵』,「你和你媽都是幸運的,一輩子都幸運。」
她說著轉過身去,一邊幹活一邊道:「從小被留在父母身邊,呵護著長大,長大了優秀的男人都喜歡你們,我們永遠是愛而不得的那一個。」
俞晚晚小心試探的問:「小姨你是不是喜歡溫格先生?」
白繪寧沒回答,但也是默認了。
俞晚晚皺眉,心想那又高又壯又壞的老頭有什麼好喜歡的,可喜歡就是喜歡,需要什麼理由呢。
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安慰的話,說什麼好像都顯得假,說不好還會顯得綠茶。
畢竟她和媽媽對小姨和秦悅來說是幸運的那一個。
俞晚晚默默的拿著盤子站在白繪寧旁邊擺果盤。
氣氛大概安靜了兩分鐘,白繪寧再次開口轉移了話題,「我早說過,想要打贏這場仗,只能拉攏小Ai先生。」
說著她抬頭看著俞晚晚問:「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吧。」
俞晚晚點頭,「嗯,沒想到他就是聞飛。」
麵包機那邊早就跳了,兩人一人端著兩個盤子往廚房外面走。
白繪寧繼續道:「他是老溫格培養的一批竊取機密的人才里的頂尖人才,被安排在那邊很多年了。」
所以聞飛之前那些小混混、酒吧老闆的頭銜都是他自己給自己安排的。
細思極恐。
她想對聞飛多點了解,「小姨,你什麼時候認識聞飛的?」
白繪寧毫不猶豫的回道:「從他被溫格帶回溫格家的時候我就認識了。」
也就是說白繪寧認識老溫格有二十年了。
他們在彼此對面坐下。
白繪寧拿起麵包塗麵包醬,俞晚晚一心只想多了解一些聞飛和秦悅,「秦悅和聞飛什麼時候認識的?」
白繪寧搖頭,「我不知道。」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
見白繪寧塗完麵包醬直接張嘴吃起來,俞晚晚皺眉問:「秦悅不回來吃早餐嗎?」
白繪寧道:「她還早得很,你吃吧。」
俞晚晚也沒多想,也吃了起來。
才吃了兩口,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喊聲,「白姐姐。」
俞晚晚和白繪寧的目光齊齊看過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亞歐混血臉,雖然皮膚黝黑,但擋不住帥氣,咧著嘴露出整齊的白牙更是陽光。
白繪寧皺眉訓斥青年,「不是然你喊阿姨嗎?」
青年憨憨的笑著道:「你看著這麼年輕,喊阿姨很沒禮貌。」
緊接著青年的目光注意到俞晚晚,「秦悅你……」
他看著俞晚晚脫口喊秦悅,仔細看又察覺到不對勁,「這是?」
好奇的目光投向白繪寧。
「秦悅的姐姐。」白繪寧簡單的對青年介紹了一下俞晚晚,起身到青年面前問:「你有什麼事?」
青年這才想起來來意,「你和秦悅修好東西就走了,我還沒來得及給工錢,我媽讓我拿幾條魚給你們。」
說著他又往外跑,拎了兩條大魚過來,手裡還拿著兩張紙幣。
「秦悅沒打算收你們錢,魚留下就行了。」白繪寧說著伸手接過魚。
「那不行。」青年執拗的把錢放到桌上,然後疑惑的問:「秦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