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親吻
啊!
小皇帝叫出聲音,不是因為疼痛,只是因為好奇和激動。
小包子並沒有用他磨牙的習慣來對待小皇帝的手指,反而是用舌頭舔了舔他。
這對小皇帝來說還是第一次,只見他驚訝著,好像被什麼雷到了一樣,但是另一隻手卻還是緊緊地抱住他,生怕他掉下去了一樣。
從某一方面來說,小皇帝這個小叔叔做的事合格的。
見他們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修夜宸與修胤又把視線收了回來。
修胤:「既然不舒服還是叫太醫吧。」
修夜宸:「不勞皇叔費心了,剛剛長姐宮裡的太醫已經為幼彬看過了。」
長寧公主因為身體的問題,宮裡自然就養了專屬的太醫,這是她才出事那會兒先皇給她配備的太醫。到現在已經是多年了,依舊還是當年的那批人。
說是經驗老道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修胤點點頭,竟然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在了一起。
修夜宸不管如何就是不鬆口。明明誰都知道這是一個一戳就破的謊言,偏偏就是沒有一個人去戳開。
良久修胤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涼氣:「到底是姑娘家,身體難免弱了點,你身為丈夫,多擔待著點也是應該的。」
修夜宸理所當然的點頭。
小皇帝不知道這邊的劍拔弩張,精緻漂亮的小臉上充滿了對小侄子的喜愛。
這是真正的喜愛,不是因為兄長在身邊,刻意的拉攏或者是表面功夫。
小孩子其實才是看的最通透的那一個。
也許是因為心靈純粹,看到的東西也會更多,分得清楚善意和惡意。
小傢伙看著小皇帝,臉上笑得可歡了。
小皇帝抱抱他,趁著沒人看到直接坐到了地上。
雖然六哥說,抱不動了可以跟他說,但是,他現在還不想把小侄子還回去。
他還要跟小侄子玩呢。
於是乎他小心翼翼地把人也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小傢伙應該是第一個得到如此殊榮的人,但是現在的他並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個穿著很漂亮衣服的大哥哥身上的氣息很好,很溫和,很善意。
讓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跟他好好待在一起。
小包子嗷嗷地叫喚了兩聲。
引得涉世未深的小皇帝更加激動。
「小侄子,小侄子。」小皇帝眼中好像有星光閃現,修胤本來就管他管得很是嚴格。
往日里出了學習就是處理政務,他也很少跟比他小的人接觸到。如今小包子如此可愛,還是他五哥的孩子,這怎麼能讓他不開心。
「我跟你說哦,我是你的小叔叔,最小最小的,唯一一個小叔叔。」小皇帝嘀嘀咕咕的,沒有了平日里佯裝老成的模樣,看起來稚嫩了不少。
但也更像是這個年紀孩子的朝氣了。
小傢伙好像點了點頭,嘴裡含含糊糊地應了一句。
「呀!」小皇帝很驚訝,「你居然可以聽得懂。」
小傢伙的手高高舉了起來又放下去,好像是在說,這算什麼。
被小傢伙逗樂,小皇帝抱著小傢伙在自己龍袍上面輕輕蹭了蹭:「你說,我要是跟六哥說讓你留在宮裡陪我玩,六哥會不會答應。」
只是小孩子的無心之言而已,別說修夜宸會不會答應,修胤就會首先拒絕。雖然能夠因此多見到幼彬幾次,但禮法不可費。
世子養在宮裡,特別是當權者還沒有自己完全的勢力會給外人造成多不好的想象,這點修胤是不用再說的。
小皇帝只聽見了修胤那邊傳來的冷冷的聲音:「皇上請三思。」
!!!!
皇叔的耳朵為什麼總是要這麼尖!離著那麼遠的距離都能夠聽到他在說什麼。
!!!!再讓他幻想一下子不行嗎!
小皇帝哀怨地回復了一句:「好,皇叔,我知道了。」
皇叔也真是的,就算是要讓他知道不可以,也讓他再幻想一下下啊,他又不可能真的會把人留下來。現在這個樣子,小皇帝很方。
他鬱悶著,嘴巴都嘟了起來。可能是小包子長得太有欺騙性了,圓圓的臉蛋讓小皇帝一下子就放下了戒備,現在嘟起嘴來的確是跟小包子有些相似的。
畢竟,還是有那麼一丁點血緣存在的,不是嗎。
就在這個時候,小包子突然聚精會神地看著他,微微伸出腦袋,在他下巴啄了一下。
柔軟的觸感讓小皇帝手一陣發軟。
小侄子這是在安慰他嗎!
小皇帝感到非常滿足,就連眉眼都彎到不能再彎了,他一本正經地看著小包子:「謝謝小侄子安慰叔叔,不過叔叔沒事的。」受過修胤那麼多次打擊,怎麼可能會因為他今天這句話就受傷。
但是小侄子的行為明顯還是很能暖到他這個當叔叔的心的。
只見他笑得一臉溫和,漂亮得就像是從話本里走出來的小仙男。
小皇帝本來就是粉雕玉琢的人物,這些年身居高位,修胤更是對他上心得不得了,簡直就是把他當自己的兒子在養一樣,好米好水的養著,更是把人養的要有多水靈就有多水靈。
看起來漂亮得不像話。
另一方面也著實證明了皇家的基因是真的很不錯的。
修夜宸如此,小皇帝如此,長公主如此,就連已經死了的修夜銘也是這樣。每一個人都極盡英俊秀美之能事。
至於長得妖孽的修胤……
更是不用說了,但他的情況比前面的人都還要複雜,也就自動忽略出這個行列了。
他並沒有對這個吻有太多的想法,或者說,小包子的這個吻本來就是沒有什麼想法的。
小皇帝理解得很對,這就是一個安慰性質的吻,一丁點都不會對兩個人的關係造成什麼影響。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這個吻真的會對小皇帝造成影響的話,那好像的確也是證明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幾個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地方。
修胤更是一樣,關於小包子出格的動作,他已經是習慣性地忽略了。
在王府的時候,便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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