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宋典
皇宮裡。
郭勝對何進在文人集團里的同党進行了嚴刑逼供,它的心理文人集團都是一些文官,特別柔弱,身體素質不行,肯定一用刑就會受不了,那麼很快就能知道何進在宮裡有哪些探子了,但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
一位不幸的文人官員被嚴刑拷打了近兩天,但從她口中依然沒有敲出探子的蹤跡。
郭勝非常生氣,覺得這個文人集團的文人比他想象的有骨氣,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何進在宮裡的探子幾乎被他們殺光了,現在都是尹勛那邊的探子。
但是尹勛也沒有曝光,所以他的思路是錯的。
「算了,今天就先審到這裡,明天再來。」
郭勝累了一天了,自己也累了,見天色已晚,便招呼下人,看好這個文人官員,然後自己回了住處。
其他文人集團的成員也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嚴刑拷打,但是他們真的不知道何進在宮中還有什麼探子,他們知道那些人都已經死了。
文人集團的成員在宮裡遭受嚴刑拷打的事,也被尹勛的探子帶出宮外,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唉,這幫人也是真的可憐。」
尹勛聽完嘆了口氣說道。
呂轍也搖了搖頭,表示惋惜。
「都是何進自己造的孽啊,這些成員也是跟錯了人,選錯了道,跟到何進這種狂妄自大到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文人集團的都是一些文人根本經不起身體的摧殘,之後的一兩天,不斷有宮中探子來報,說文人集團有些經不起嚴刑拷打官員已經一命嗚呼了。
宮裡。
郭勝見文人集團的官員一個一個的死去,但是還沒有審出他想要的消息,心頭也著急啊!他可是皇帝把這件事情交給他,讓他全權做主,這要什麼狗屁都沒審出來,那她在皇帝身邊還有一信任度可言嗎,保不齊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於是他開始想辦法,他想著已經審了這麼多文人集團的官員,說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宮中哪裡還有何進的探子,怕是何進確實在宮中已經沒有探子了,那就是另外一方勢力的探子了,這個探子還沒有浮在明面上,他們看不見,所以他們不好出手。
郭勝找到皇帝,把自己的猜測說了說。
他跪趴在皇帝的案幾前,一副誠惶誠恐的樣的樣子。
「老臣請求皇上恕罪,臣沒有能力審出想要的答案,請求皇帝責罰。」
皇帝看了眼下面唯唯諾諾的郭勝,心頭也是一陣煩躁,想到這段時間審訊那邊沒有一點進展,就氣不打一處來。
「起來吧,你先起來吧,你這樣看著我也心煩。」
「謝主隆恩!皇上英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郭勝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一邊仔細觀察皇帝的臉色,心頭琢磨著找到一個合適機會向皇帝說一說他的發現。
「皇上,這次是微臣辦事不力,但可能我們的審訊方向錯了。」
郭勝瞧見黃色的顏色沒有那麼黑,於是斗膽開始講話,一邊說一邊斟酌著用詞,還觀察皇帝的微表情,準備一有不對勁就立馬打住。
「哦,審訊方向錯了?你怎麼看?」
沒想到皇帝沒有絲毫生氣,反而來了興趣。
於是郭勝殷切地回答道。
「首先,文人集團那些官員都是文人出身,不會武,這樣一來身體素質也不太行,但在我的嚴刑逼供下,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出何進的探子在什麼地方,並且都說不知道,那可能何進在宮中已經沒有暗探了。」
皇帝聽了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郭勝看到這一幕也逐漸鬆了口氣,這證明皇帝是同意他的說法了,那他這次辦事不力,估計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於是他繼續說道。
「但是以何進逃的這麼快的結果來看,宮中還是有別方的探子,只是這個探子,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皇上聽明白了郭勝的意思,默默不語,也不知道這方探子是不是何進的同黨,還是說只是利益相關方。
如果是同黨的話,那麼他們和何進一樣該死,因為他們樣都有一樣的謀反之心,但如果只是利益相關方,可能僅僅就是想保全何進的性命而已。
皇帝想來想去只是覺得頭痛。
郭勝這個時候又開口了。
「請問皇帝應該怎麼樣處置那些文人集團的官員?」
那些官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從他們口中家也翹不出有用的信息來,這個時候他們的生死就交給皇上來定奪。
「想來他們也是為朝廷做過實事的人,那就將他們免死,流放了罷。」
皇宮裡,皇帝的一舉一動都被尹勛的探子將消息一五一十地傳達給了他。
尹勛聽到文人集團的官員都被流放了,並沒有被判處死刑,心頭還是倍感欣慰的,畢竟是一起共事過的人。
這段時間呂轍也在以若有若無的態度開始接近宦官內部,他們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在這種敏感的關頭,很容易被標成敵人打了,那就得不償失。
這個時候呂轍正在城中的一處酒樓,經他這段時間在化工內部的潛伏,他發現送點對這家酒樓有特別的喜愛,經常光顧她,現在又到了飯點時間,按照以前的規律,重點應該會不久,後來這裡吃飯。
所以他要裝作偶遇的樣子,然後開始慢慢接近宋典。
呂轍在門口徘徊了好一陣,才看見宋典的影子,慢慢在遠方出現,又等了一會兒,宋典才出現在了跟前。
宋典其實已經瞧見了呂轍,並且覺得他十分面熟,於是打招呼。
「你好,我們是不是在宮裡見過?」
宋典雖然不知道呂轍的名字,但是印象里他也是一個好人,所以自然態度也比較溫和。
呂轍這個時候才裝作突然看到宋典的樣子,比較驚訝的回道。
「哎呀,這是宋大人吶,宋大人好。」
呂轍雙手一握,行了個禮,心頭想著宋典跟他來這一出,正好,他還正想著該怎麼樣與宋典套近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