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後生可畏
不知道算不算是後生可畏。於是夏微微終於開始安心的去思考怎麼發展她的食品商機。雖然父親母親不明白她某些做法,但還是默默支持。
大嬸子看著夏微微家的煎餅攤子做的越來越好,愈發眼紅。那銀子啊,全都像長了腿一樣全都跑進她的口袋。但秦香又不敢輕易的到夏微微的煎餅攤前鬧,上次被打的現在還有些痛,每次一見到夏微微,她的屁股就隱隱作痛。只敢偷偷的在睡覺的時候偷偷咒罵夏微微一家。夏成遠和夏蓮心都罵她沒用。
秦香在晚上醒來,推了推身邊鼾聲如雷的丈夫,穿上衣服出了門。她不甘心,不甘心看著夏微微一家這樣風生水起。她已經想到更好的計策,讓夏微微一家一無所有。
風有些涼,這是她第二次推開王老三家的門,哆哆嗦嗦的,說不害怕是假的。可一隻腳還沒落地,頭髮就被人抓了起來,推搡到王老三面前,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磕的膝蓋生疼。「老大,她還敢來?」不知道是誰粗聲粗氣的喊了一聲,嚇得秦香連連求饒。「老大,都是她害我們被打的,這種女人,就該讓兄弟們快活快活,然後剁了喂狗!」混混們越說越興奮,不知道誰驚呼了一句,「怎麼這麼騷?這騷娘們尿褲子了!」眾人又捂上鼻子,在沒人提那腌臢事。秦香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開了口,「三爺明鑒,我這次過來,是幫您一雪前恥的!」
王老三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直接眼睛一瞪,下了命令,「剁了喂狗!」秦香嚇得哭了起來,直接就地打滾,嘴裡嚷著,「我本就是為三爺謀算,三爺不但不聽,反倒要把小婦人剁了喂狗,哪有這樣的的道理,小婦人死的冤,日後必定陰魂不散……」秦香哭得難聽,在夜裡本就像是鬼嚎,聽的這群混混一陣后怕。再說這群人,雖是亡命之徒,卻也不敢殺人,說出這番話,也就是嚇唬嚇唬她。
王老三聽的心煩,直接到她身旁,照著胸口踢了一腳,直踢得秦香再也哭不出來。「老規矩,你給錢,我辦事。」秦香忍著痛將自己的私房交了出來,又在王老三耳邊細語,末了王老三起身,鄙夷的誇了她一句,「你倒是聰明。」秦香低聲笑了幾回,捂著胸口走了,她相信,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夏微微依舊在集市上擺攤,她已經問過好幾家店,想將自己在現代的事業實現,但是那些人都看她是個小姑娘,不相信她。事情沒有進展,她也很發愁,但是對客人依舊是笑意盈盈,在這也是她在現代把食品行業發展的那麼好的原因之一。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客人看到的必須是元氣滿滿,熱情洋溢的銷售。她的煎餅果子每天都供不應求。即使有人去模仿她,依舊沒她的煎餅賣的好,她已經又多做了好幾種口味,更新她煎餅的味道。
秦香每天都在暗處盯梢,就瞅著夏微微什麼時候自己出來,好方便王老三他們行動。她越想越興奮,每天的盯梢也就不枯燥了。一直到半個月後,她終於看到夏微微自己一個人出門,忍著想要尖叫的衝動,邁著小腳去通知王老三他們。
王老三他們一聽到消息,酒也不喝了,都紅著臉抄起傢伙,出門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誰不眼饞?最後一個出來的混混擠過秦香的身子,在她臉前打了個酒嗝,看著秦香嫌棄的捂上鼻子,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門。
秦香也趕緊跟上,謀划這麼多天了,她是一定要去看那個丫頭的醜態的。於是扭著屁股慢悠悠的上路了。王老三一夥很快就截住夏微微,但很意外,夏微微臉上並沒有他們想的那樣的驚恐,反而是一臉笑意,像是在嘲諷他們。喝了酒的王老三被她這樣看得惱了,偏頭吐了一口吐沫,掂著手裡的傢伙,也笑著開了口,「小丫頭,識相的,把你掙得錢都交出來,再讓哥幾個快活快活,以後不出去賣勞什子煎餅,咱哥幾個就饒你一命,我們下手輕點。」此話一出,他身後的幾個無賴都笑了。夏微微還是一臉眯眯的樣子,弔兒郎當的開了口,「是么?真的么?」幾個醉漢都以為她怕了,都一臉痴相的看著她說是,畢竟夏微微也長的水靈,再這麼一笑,活似要勾了人的魂。
夏微微朝他們身後努努嘴,「先打過他們再說嘍。」幾個混混一回頭,就看到一群官兵拿著刀衝過來,再一扭頭,上次打他們的那個男人就站在夏微微身邊,這下酒也醒了,都跪在地上求饒了,心裡暗罵秦香不是個東西。
這廂大嬸子一看出事,忙轉頭就跑,夏微微看著她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木頭伸手摸摸她的頭,她一抬頭,剛好看到男人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笑。慌忙低下頭,摸摸鼻子,還好還好,沒有鼻血。
原來夏微微早就發現大嬸子偷偷盯著她,於是就和木頭和官老爺商量好,演了這齣戲。那群流氓地痞自發的把大嬸子給供了出來,夏微微嘆了口氣,感到心寒,這就是夏家父母一直沒有放下的親人。
夏微微將這件事一字不漏的給父母說了,他們必須得知道那群人的品性。陳玉蘭氣得喘不過氣,拍拍夏微微的手,眼裡含淚,「委屈你了,委屈你了。」夏微微看著夏母這般,竟也忍不住紅了眼眶,莫名的鼻子有點酸。
夏大剛一個鎚頭下去砸到桌子上,悶聲說,「我們去評理。」陳月蘭點點頭,這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了。夏微微剛想開口勸他們,卻被木頭拉住,眉頭緊鎖的搖搖頭。夏微微禁了聲,只有讓這對夫婦親自經歷他們的冷酷,才會打破他們的幻想。
一家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大嬸子門口,還沒到跟前就被一盆餿水濕了鞋面,大嬸子尖利的開口,「呦,這不是大剛一家么?莫不是聽了母親來咱家,這才想起來?」
陳月蘭平息心頭怒火開口說「大嫂,我們為何而來你是最清楚的,你為什麼那樣對微微,難道分家了就不是你夏家的人了?你竟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么?」一番話說的聲淚俱下,周邊的鄰居都對大嬸子指指點點。大嬸子自知理虧,卻還強撐,拿出潑婦的架勢,和陳玉蘭吵,「我對微微怎麼了?你倒是說我對微微怎麼了?我秦香安安分分的,你可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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