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會有報應的!
「小姐,奴婢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了大小姐,她想要進來,此刻應該是去了老爺的房間,奴婢派人跟著呢。」
晶兒將羅語華的衣服整理好了之後,這才朝著南宮嬋彙報著剛才的情況。
「這個我知道,她剛才來這裡的時候,我讓素娥將她打發回去了,她去爹爹哪裡在我的意料之中,倒是很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膽子去佛堂。」
南宮嬋坐在一旁的案幾前,又恢復了之前的睿智模樣,娘親現在的身子很脆弱,自己看著心裡難受,心疼難耐,就乾脆不看了,讓太醫診治著,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有些劫難可能是避無可避,所以除了勇敢的去面對,自己沒有其他的任何選擇。
娘親被人挑斷手經,以及被剪了聲帶,自己都能明白,因為娘親知道的東西太多了,為了不讓娘親說出來,所以只能讓她永遠閉嘴,為了不讓她將所有的事情寫出來,就只能讓她永遠無法握筆。
但是此人是對娘親有感情的,捨不得要了娘親的命,所以才有了這樣惡毒的想法,讓娘親生不如死,痛得死去活來。
在南宮嬋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沒有證據不能將她繩之以法而已。
「小姐,我們的人回來說,大小姐沒有去佛堂,此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好像剛才還是去了一趟佛堂的方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了。」
素娥將剛才下人的彙報稟告給了南宮嬋,心中有些覺得可惜,本來小姐是安排好了的,本想在大小姐去佛堂之後就將她給拿下了,但是不曾想個,她卻不中計,倒是有些頭腦呢。
「她若真的去了,反而令我覺得奇怪,南宮娟的性子我最清楚,這點問題她還是能想得通的,否則她就不是南宮娟。」
南宮嬋說完站起身子,覺得自己此刻應該讓她心裡有些壓力才行。
「素娥,你在這裡守著娘親,晶兒,你隨我出去一下,這個時候,應該給她解解疑惑了,再說了,這也是養育了她十多年的娘親呢,所以呢,該承受的她終究得承受。」
南宮嬋吩咐完了之後,這才出了門,直直的朝著南宮娟的院子走去,晶兒急忙跟在身後。
「小姐,我們此刻過去到底做什麼,奴婢有些想不通,既然剛才你不見她,為何此刻卻要走過去見她呢?」晶兒有些疑惑的看著南宮嬋,反正都要見的,為何小姐剛才不見她呢。
「那是因為剛才想要讓她以為是我病了,又故意讓她想著可能與娘親的事情有關,想要引誘她去佛堂,但是此刻她已經想透了其中的緣由,所以見與不見都不重要了,剛開始是想誤導她,現在已經被她猜透,自然就去跟她攤牌了。」
「攤牌?」晶兒越聽越覺得疑惑,這是個什麼情況,小姐難道是要去告訴大小姐關於夫人的事情么?
「對,讓她知道娘親找到了,只是身子被人害得已經不完整了,想要看看她的表情,想要知道她還有沒有一點兒人性。」
南宮嬋說完諷刺的笑了笑,然後一臉認真的看著晶兒,她就想知道,南宮娟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何連養育她十幾載的娘親都能下手。
「小姐的意思,夫人現在的樣子是大小姐的作為?」
「不然呢,還會有誰,即便是她親自動的手,也跟她有著直接必然的聯繫,即便我現在不能將她怎麼樣,至少要給她一些心理的壓力吧。」
南宮嬋說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她其實一點兒都不懷疑南宮娟對娘親的感情,她憎恨的人只有自己而已,但是她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也證明她絕對不是一個心軟的,自己此刻的作為不是為了感化她,而是為了告訴她,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大小姐,小姐過來了。」南宮嬋都走到門口了,碧兒才急匆匆的到裡屋給南宮娟彙報。
「她怎麼來了?」南宮娟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碧兒,但此時南宮嬋都已經走進來了。
「怎麼,姐姐好像不怎麼歡迎我呢,你這院子吧,平日里清凈寡冷慣了,我也鮮少來走動,今日這般熱鬧,姐姐莫不是不習慣?」
南宮嬋諷刺的聲音伴隨著她快速的步伐,一起出現在了南宮娟的面前。
「妹妹這是哪兒話,你能來,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只是我剛才去了上嬋居,被你的丫頭給趕了出來,不知道嬋兒此刻過來又是為了何事?」
「姐姐難道不知,我此刻過來的目的?」
「妹妹說笑了,我怎麼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呢?」南宮娟一臉輕笑,示意南宮嬋坐在茶桌前,又命碧兒斟了茶。
「我找到娘親了,但是她的身子很不好。」
「真的嗎,我要去看看娘親,她有說了要見我嗎?」
「說要見你,哈哈,哈哈哈,娘親的聲帶被人剪斷,從此以後她都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不能哼小曲兒,不能朝著我們嘮嘮叨叨了。」
南宮嬋抬頭,眼神有些狠厲的看著南宮娟,想從她的眼底尋找一絲愧疚,但是她失敗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娘親豈不是很痛苦。」
「是啊,很痛苦,還被人挑斷了手經,從此無法握筆寫字,彈琴拂曲。」
「姐姐,我相信,那個傷害娘親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一定會遭報應的,你說是不是呢?」南宮嬋將身子傾倒南宮娟的跟前,輕輕的說著,然後對上她的眼睛,感覺到南宮娟的眼神終於有了一點兒膽怯。
「還挑斷了手經?」南宮娟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了一句,南宮娟突然發現,可能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或許南宮娟的身後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幕後主使,或許這件事情,她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楊顏塵?楊媚兒?周慕宇?還是......南宮嬋突然發現自己不敢繼續想下去,怕自己日後需要對抗的會是這人世間最最尊貴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