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這湯怎麼辦
「瑾貴妃,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劣質品也敢拿來與娘娘的相比,娘娘這玉鐲可是太皇太后賞賜的!」小苒壓根就不知道玉鐲的事情,所以此時她還是得意的炫耀著。
「對呀,劣質品怎麼比得上真正的寶物!」略有深意地說出一句話,看著小苒的眼神也格外恐怖,就如一把刀子狠狠地插進小苒的心口,那眼神,那神情,她見過,她是死也不會忘記!
樓雨歌手指狠狠地抓著小苒的手,指甲深深陷進了肉里小苒也咬著牙不肯吭聲。
「本宮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趕緊找了個理由想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臣妾恭送皇後娘娘。」
樓雨歌在小苒的攙扶之下走了,連剛剛的盒子也沒有拿走,她哪裡敢拿走,她連碰都不敢碰。
走出典雅宮大門的時候還差點被門檻絆倒,看的守門的小宇子一臉詫異的看著如此失態的皇後娘娘,撓了撓頭實在想不通,怎麼著皇後娘娘見了一次瑾貴妃就這般了!
「娘娘,這湯?」玉竹端著樓雨歌送來的那一盅湯問道。
「倒了」兩個字,面無表情。
她們一走,玉竹趕緊讓外面的人把宮門口關了,將自己的房門也關了,還讓宮人將剛剛樓雨歌喝過茶的杯子扔掉,椅子擦了一遍才安心。
故人歸來,今天過後,樓雨歌估計晚上都睡不著覺了,這麼多熟悉的東西,夠你喚起回憶了罷。
哆哆嗦嗦的走出典雅宮,手足無措的拉著小苒,心口痛的要命,冥若心的話一字一句的在她心裡重複著,仿冒的劣質品!一直循環在樓雨歌的腦海。
小苒很不明白這皇後娘娘怎麼看見一模一樣的鐲子就這般模樣了,也怪不得她,她從來沒有聽過樓雨歌說這鐲子死去的樓七鳳也有一隻。
明明只有兩百米的路程,樓雨歌好像走了好長的時間,回了椒房殿,將梳妝台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在地上,還使勁想將手上的玉鐲摘掉,無奈從小戴到大,怎麼也脫不掉,看著通紅的手背,失聲痛哭起來。
宮門口,兩個小斯打扮的男子畏畏縮縮的在門口打量著,看著守城門的侍衛在原地急的直打轉轉。
許久,一拍腦門,叫旁邊比她矮一頭的小斯招了招手,趴在她耳朵邊上說了好一會。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誰知道,那守門的侍衛也是朝著兩人這邊望了望,隨即心照不宣的立馬站好。一個小侍衛好像是新來的,不明所以地老是往那邊瞄,瞄一眼兩人就往裡躲一下,瞄一眼又往裡躲一下,這下那侍衛長看不過去了。
「你小子不好好站崗看什麼呢!」
皺著眉頭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到處張望的小侍衛。
「老大那邊……」小侍衛手指著那邊剛想說著什麼就被侍衛長打斷「那什麼邊,那是長公主,你就裝作沒看見。」
侍衛長小聲地對那小侍衛說了一句,就見那小侍衛張著能塞下一個雞蛋的大嘴巴重重的哦了一聲。
結果可想而知,又是被侍衛長狠狠地踢了一腳,這才閉上嘴巴。
沒錯,那兩個小斯就是君玉華跟春芽,兩人做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被這些侍衛給送了回去,可是呢,每次都還是一樣的戲碼。
「咳!本王要出宮一趟!」
君玉華裝著一個大男人的樣子,雖然這身上的衣服料子很貴,可是款式不對,怎麼看也不像個王爺,可偏偏每次她都用這樣的招數!
「公主殿下,您別為難小的了,這皇上可是說了的,不讓您出宮。」
侍衛長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這臨滄一共才幾位王爺?攝政王那誰都認識,錦王爺大家也都見過,難不成還是那死去了的六王爺?
春芽無奈的搖搖頭,平時公主挺精明的一個人,就是這時候,傻!
「你們就不能讓本公主一回么?本公主今天就是要出去,看你們誰敢動我一下!」
說著就往侍衛旁邊走去,嚇得那些膽小的像見了鬼一樣地躲開,這公主千金之軀,誰敢碰,就算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好使。侍衛長朝一個小侍衛使了個眼色,那小侍衛一領會,往清居殿方向跑去了。
「王爺,前面是公主殿下在鬧著呢。」
一輛漆黑的馬車掛著紫的的流蘇晃晃悠悠的朝宮裡出來了,那馬車頂上鑲著一顆白色的夜明珠,與這格調一點都不配。
「嗯。」
坐在裡面的君祁軒半躺著看書,慵懶的發出一個帶有磁性的單字,狹長的丹鳳眼眯縫著,看著書上一動不動,若不是他剛剛應了一下,墨閣一定以為他睡著了。
攝政王的馬車是可以直達皇宮裡面的,在走近了宮門口,君玉華看見了馬車瞬間眼前一亮,還沒到春芽反應過來就已經跑上了馬車,可誰知道被墨閣攔住了。
「公主殿下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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